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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被发现,医师怒,洁身,鸳鸯浴  (第2/2页)
    乔拙摇摇头,他心底隐约有个猜想,可能和在裁缝铺的经历有关,但他直觉不能说出来,“不知……”    “呵。”沈傅湫冷笑,“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检查过了,阴环没了,处子膜也破了。”    乔拙看着他,不说话,原本润泽的唇失了血色,泛着白,还很干,干得起了皮。    “是姚家的那个废物?”沈傅湫问道。    乔拙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为了取肚兜被人迷jianian吗?他说不出口,也编不来故事,干脆闭嘴,什么都不说了。    “看来不是。”沈傅湫半眯起眼,他的眼神无形间给了乔拙很强的压迫感,后者眼神飘散,不敢与他直视,“还有别的男人。”    不知为何,乔拙心里发虚,明明沈傅湫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医师而已,可被他这般问话和下定论,让乔拙感到心中很不舒坦,这种感觉太复杂,他说不上来,而眼下也没时间能让他思考。    幸好沈傅湫没有深究,他收回按在乔拙肩膀上的手,状似随意地往右侧一指,道:“屏风后边是木桶,放的热水,你先去洗洗身子。”    他剐了乔拙一眼,“脏。”    乔拙闻言,垂下头,脸上烫得不行,又耻又燥的,“谢、谢谢沈医师。”    “哼。”沈傅湫从鼻子里出气,转身便走了出去,还重重地阖上了门。    沈傅湫走后,乔拙坐在床上,深深地出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走到屏风后,看见那里摆了个很大的木桶,能坐进两个他,水还冒着白烟,瞧着就热气腾腾的。    他一件一件地脱下衣物,沈傅湫检查完他的下体后,给他把裤子重新穿好了。他按着外衣、外裤、里衣、内裤、肚兜的顺序来脱,每一件都叠好,然后在木桶旁的木凳上摆放整齐,红色的肚兜在最上方,最为惹眼。    而那根莫名其妙挂到他脖子上的链条则因为已经锁死,且链子太短,刚好卡着脖颈,因此摘不下来。    链子上还坠了块乳白的玉石,里面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也不知是小字还是图案的东西,乔拙自己勾着头看不清,也就算了。    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完,乔拙一丝不挂地抬腿,跨进木桶,然后在摇晃的水中缓缓坐下。    他惬意地闭上眼,被温热的水裹着身体,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连日来的疲惫被缓解。    而从房间离开的沈傅湫在快速地看诊了一个病人后,又行色匆匆地走回乔拙所在的屋子。    晓选,也就是方才的男童,他是沈氏医馆的学徒,沈傅湫的徒弟,他跟着沈傅湫一道为病人看诊,可比病人更令他在意的,是全程臭着脸的师傅。    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会让师傅连一贯挂在脸上的假笑都挂不住了?    晓选从小在沈傅湫身边长大,观察得最多的人就是他,因此,沈傅湫假装和善的外表下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还有不易被人察觉的情绪变化,他都能洞察一二。    然而今日,这位平时最会做戏的师傅竟然在面对邻镇的富商时摆着张欠多还少的冷面孔,还态度恶劣,毫不客气地狠宰了一顿,当真是怪哉,怪哉。    难不成和下午来的几人有关?    晓选的猜测在亲眼看见沈傅湫重新进了乔拙的屋子时,得到了证实。屋子里一木桶的热水还是师傅亲自叫他去安排人放的,还得注意水温,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    正在泡澡的乔拙听见开门声,不自觉地提高音量问道:“是谁?”    “我。”沈傅湫语气不善地答道,他径直走到屏风后,眼神的余光扫过那块红色的肚兜,然后又停留在乔拙挂脖子里的链子上。    他冷哼一声,摘下单片眼镜放到一边,然后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进了木桶。    哗啦一声,水漫了出去。    湿掉的衣服贴在沈傅湫的身上,勾勒出他有力的身躯。    沈傅湫穿衣时,显得人又高又瘦,看似没有几两rou,实则不然,他常年锻炼,虽是医师,却也习过武,身上附着一层的肌rou。    乔拙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沈、沈医师,您这、这是做、做什么?”    沈傅湫睨他,“你太笨了,怕你一个人洗不干净,来帮你。”    “不、不必……”乔拙本想说不必麻烦,可麻烦二字还未出口,就被沈傅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他老老实实地蹲坐在原位,透过蒸腾的热气,看向沈傅湫。    “离那么远作甚?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究竟是谁帮谁?——乔拙在心里疑问,但他娘亲的病还得靠沈傅湫,所以他一言不发地贴近沈傅湫,抬手捏上他的衣角。    “那、那我脱了,沈医师?”乔拙小心翼翼地问。    “嗯。”沈傅湫回了个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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