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荒狼_双生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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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生花 (第2/3页)

胸前画十字,哆嗦着冲电流声滋啦的对讲机吼了一次又一次。

    丹尼尔将他一并击倒,放回警车中,并搜刮了他们身上的钱财。他选择舍弃了那辆面包车,试图用钱找到一辆愿意搭载他的车。失败第三次后,他用能力威胁了一名男性司机,效果显着。几天后,他成功抵达洛波斯港。司机落荒而逃,并未收取他一金一银。

    他终于找到了爸爸的旧房子,站在加利福尼亚湾海岸线的风中深深呼吸。

    丹尼尔在这儿做的第一件事,是立墓碑。他哥哥的骨灰罐埋在细软的沙滩下,金属打火机放在塑料密封袋内,像项链一样戴在十字架上。未来几年前,这里发展成了小小的祭坛,摆放花卉和啤酒,偶尔附加一张狼的速写画。

    他在洛波斯港以偷窃为生,最佳地点是作为旅游景点的沙滩地带。大量的人群,五彩缤纷的比基尼,都是视觉上极好的掩护。他的力量能使他游刃有余地得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钱包,戒指,或任何贵重饰品。

    他用存起来的钱去看了摔跤手的比赛,并留下了一张漂亮的合影。

    丹尼尔在十三岁认识了一帮抢劫团伙。他们计划抢劫中央银行,而他的能力成为方案中最关键部分。他第一次蒙面,双手环胸坐在持枪绑匪的中央,不作为人质,而是他们的一员。

    他们成功抢劫了超过一百万美元。

    过程中,丹尼尔的左脸不慎被子弹划过,留下了一道永久性的疤。

    分赃时起了内讧。组织人临时变卦,只愿意分他两成收益。丹尼尔冷笑着用能力恐吓了他。傻逼玩意儿。他讽刺:你当我跟你玩过家家?组织人心高气傲,气血上头,反手准备掏枪对峙,还未出手,腕骨便被折断。那人尖叫,倒地,求饶,一系列流程干净利索。

    在凄厉的哀嚎伴奏下,一群人按照约定分完钱,从此分道扬镳。

    此次事件引起了当地黑帮老大的重视。丹尼尔·迪亚兹这个姓名在当地打响了名号。

    两年后,丹尼尔十五岁,收到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名叫伊内斯的人邀请他入帮会,解决毒品市场冲突的问题。伊内斯是寸头,身高体壮,脸和身体遍布青紫色的纹身。帮里的人称他为ElVerdugo刽子手。

    伊内斯承诺了钱财和地位。丹尼尔却表示兴趣缺缺。但当他提到肖恩·迪亚兹这个名字后,区域内所有的毒品,枪械与价值高昂的摆件统统漂浮起来。他许久没有这样暴怒过。

    边境大屠杀至今,两个墨西哥裔男孩硬闯边境,年长的那位却并未在墨西哥的任何地方活跃……伊内斯做足了调查,用冷静地口味复述了当时轰动全美的新闻。

    他问:你的哥哥死在了美国佬的枪下吗?

    丹尼尔瞪他,没有回答。

    他继续问:你的父亲死在西雅图,死在白人警察手里,你的亲人都死在那群条子手里……

    你就不想复仇吗?

    一时间,所有飘起来的东西都狠狠地砸在地上。凌乱的响声中,四溅的陶瓷碎片飞过伊内斯的脸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他嘴角的笑容并未消退。

    来吧,加入我们,用你的力量帮我们干完这一票,你就有机会和他们对上。

    伊内斯朝他伸出手。

    不久后,本地黑帮窝点遭另一帮派突袭,导致两人死亡。

    一年间,丹尼尔见证了墨西哥帮派中所有可能发生的残酷。比所有重口片都更恐怖,更触目惊心。在这里,弱rou强食,适者生存,所有人都激进,宛若未被驯化的野兽,驰骋在原始的血rou餐盘中。

    他眼看各帮派的人质被审问,被迫舔男人的yinjing,被肢解,硬生打死,砍手脚,做成人彘被轮jianian,挑断筋脚筋,强酸泡头。

    更疯狂的时候,他见到人被活剥,身体被注入毒品与药剂,刀从后颈割下,完整地掀起一整片血淋淋的头皮。

    所有人都发出怪物般的尖笑。丹尼尔坐在旁边,一口一口地吸大麻烟,皱眉,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尸体是最寻常的示威品。不成人样的干尸被悬挂桥头,或是各州的标志性建筑物上。枪声随处可闻,暴动随处可见。

    世界从来、从来都是残酷的。

    丹尼尔十六岁,已经看不见十岁的影子。他把头发染成了金色,拥有了许多纹身。他在右眼纹了眼泪,右臂纹了狼,左胸前纹了他父亲埃斯特班的脸。小时候,他看肖恩小臂内侧的纹身总是艳羡不已——那是卡西迪在他哥哥身上留下的专属图案。

    纹身就是这样的东西,标志,烙印,象征拥有和不忘记。而他没能在肖恩身上留下任何东西。除了那个脖子上的致死的洞。

    年复一年,丹尼尔无数次经过边境地带,看到那堵高耸的城墙,想起一场轰轰烈烈的逃亡旅途,一场屠杀和一场死亡。

    天气晴朗的午后,他偶尔离开海滩,坐在广场中心的喷泉下用肖恩的速写本画画,所有水珠在他身后像金色的珍珠一样跳跃,翻滚。周围有衣着艳丽的妇女贩卖手工制品,一群肤色相异的老男人坐在室外红沙发上抽烟,聊天,而年轻的男女在涂鸦墙下掷球,推搡,笑闹。

    大片蓬勃的色彩中,他好像能从某个青年的身上看见他哥,身形矫健,笑声爽朗,一头棕发看上去柔软又明亮,真像一匹狼,一匹野性十足、又偶尔袒露柔软肚皮的狼。

    但丹尼尔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哥早就死了。

    晚上,他却梦到他和死去的哥哥zuoai。

    梦里,丹尼尔时而十六岁,时而九岁,所有画面都割裂异常,都是货真价实的陷阱。他们在洛波斯港zuoai,在他平时睡的那张床上,用最传统的体位,最温情的言语。他探进他哥的身体就好像迷路的小孩回家。

    他们在西雅图的家里zuoai,他哥嚷嚷着让他从房间里滚出去,而他锁了门用超能力压制他,在音乐声,漫画,艺术书的包围下cao到他哭,cao到他求饶,cao到他道歉。

    他们红杉林的篝火晚会上,他哥喝大了,迷糊应了嬉皮士的理发请求,而他冷哼一声,就在众人面前扒了他的裤子用手指cao他,汉娜,卡西迪,费恩都在观众席那儿眼睁睁看,见他只是用手指就能把他哥cao到满脸通红,双目迷离,cao到他呜咽着射精。

    甚至,他梦到他们在那辆越境的蓝面包车上zuoai,驾驶座上血迹斑斑,他哥骑在他身上,一点点地动,轻轻闷哼,而他的手掐进他的腰rou中,无规律地下压,让guitou深深磨过他的前列腺。

    他们zuoai,zuoai,zuoai,索诺兰沙漠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白天,直到一个谁也无从预料的节点,他哥的身体失衡,歪斜,眼球失焦,脖子喷血,再也无法喘息,而他开始大幅颤抖,紧紧紧紧地搂住他哥的尸体,射精,射精射到宇宙毁灭。

    下一秒,丹尼尔惊醒,下腹涨热,yinjing高挺,泪流满面。

    他为什么会梦到跟死人zuoai?

    思念?不舍?歉疚?依赖?创伤?恐惧?焦虑?仇恨?爱?

    不管因为什么,他这辈子都完了。

    丹尼尔二十五岁,卷入了一场索诺兰贩毒集团与FBI的斗争。

    伊内斯联系他,帮派去到奇瓦瓦州的华瑞兹市。世界最高谋杀率的犯罪之都,几大毒枭为争夺控制可卡因交易展开斗争。此次事件涉及跨境运毒,恐怖袭击和黑帮利益。而FBI顺藤摸瓜,成立调查组,与墨西哥警力共同设局,从美洲大桥秘密越境。

    他杀了人。FBI,边境巡逻队,警察,白人,黑人,黄种人,男性,女性,没有区别。这些年在墨西哥,他没少杀人。为安全,为利益,总归是有需求或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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