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调教双性美人_殷星阑的初夜4(触手钻膀胱/筷子C松尿道失荡秋千嫩B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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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星阑的初夜4(触手钻膀胱/筷子C松尿道失荡秋千嫩B撞 (第2/3页)

上翻口水横流,攀上了极其狂暴的高潮。yinjing潮吹,jingye被插入尿道的触手劝返,形成痛苦的逆流,只有一小缕从缝隙中溢出,可怜兮兮地在马眼中挤出一滴,软烂的女屄也一股股地潮喷起来,透明的清液不断冲刷着附着在阴户上已经黏连白浊的触手粘液,被触手紧紧吸着的女蒂在粗糙rou粒间疯狂痉挛,整个水光泛滥的湿红屁股都陷落进无比yin邪可怖的多重性快感中,像一块陷入剧烈抽搐的肥软湿润的熟rou。

    在这过程中,他的阴蒂一直处于触手吸盘吮吸刺激之下,插入yinjing尿道中不断开拓括约肌尝试插捣前列腺的小触手也没有停息,许多种快感和痛苦汇聚在一起,像一场巨大的、覆灭性的龙卷风,席卷了一切,毁灭了一切。

    殷星阑几乎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场堪称灾难的性高潮幸存下来,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白光绚烂,整个人像是要死过去了。

    和他产生的濒死的错觉不符,身体自发的痉挛抖动由快及缓,慢慢的,过了几分钟后,迭荡暴烈的性高潮如常消退。

    他还照旧活着。

    只有一种极其强烈可怕的情绪残留在心中,殷星阑喉间发麻,颤抖的声音早已经在难以停息的哀嚎呻吟中叫哑,他意识到,这个金主比他想象的秃头老男人要可怕千百倍。

    他眼睛一眨动,不受控的泪水便被抿落,今天流的眼泪,可能比他这小半辈子加起来都要多。

    拓跋烈抬手替他擦了下滚滚而落的泪珠,温声道,“殷先生都爽哭了。”

    殷星阑哽咽着,他不知道后面还有些什么等待着他,却知道衣着齐整、一件衣服没脱的金主远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瞳孔中倒映着身处一片狼藉中态度温和、相貌俊美的拓跋烈,和那些张牙舞爪、形貌丑陋的触手,殷星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语无伦次地哀求:

    “让我走,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拓跋烈面色不变,凝视殷星阑那张表情可怜的潮湿脸庞,沉默片刻,拿起湿毛巾将手上残留的汗液和眼泪擦拭干净,才开口,“好啊,你这就可以走。”

    证明话语真实性一般,触手们都在慢慢退散开来,殷星阑被触手拉扯到空中的双腿和屁股缓缓下落,捆缚着双手和胸膛的触手也松了绑,吸咬着女蒂的触手吸盘放松了力道,“啵”的一声,蜿蜒着退回到拓跋烈身后,徒留下那颗肿大了数倍的rou蒂颤巍巍抖动,插入在殷星阑两个尿孔中的小触手也钻涌而出,不过这处动静就大了些。

    殷星阑整个人躺在一片水液中,被拉扯禁锢时间太长的大腿无力地向两旁敞开,袒露出腿心间泥泞潮湿的屄xue,失去堵塞、灌满了尿道和膀胱的尿液、触手催情液的混合液如同高压水枪一样,疯狂地从两处尿眼中喷射出来,有些喷的很远,甚至溅射到了对面的墙壁上,有些从尿孔中争先恐后地涌出,不断积蓄在餐桌上,浸泡着那只软烂湿红的屁股,因为触手粘液稀释了尿液,色泽并非尿液的黄色,而是清透的透明的,看起来就像是他的两个尿道一起潮吹了,而非失禁。

    随着无法停息般的失禁,殷星阑被压抑到极点后、畅快无阻释放的快感侵袭得腰肢骤然跳动搏起,饱满的臀rou重重下落时,将那一片丰沛的水洼都拍击得水花四溅。

    不知这样喷尿喷了多久,势头终于减缓。

    虽然尿孔像失灵了一样,仍旧淅淅沥沥地吐露水液,殷星阑还是想要把握住这个唯一可以逃脱可怕处境的机会,强大的意志力凝聚,眼神清明了几分,他勉强撑起身体,抖着腿从餐桌上下来,踉跄着,捡取地上的衣服。

    拓跋烈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只湿淋淋红通通的屁股,还有他双腿间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流淌的湿液,慢条斯理开口:

    “带着这一身痕迹,被我玩烂的尿道,一边喷着尿,一边走出门,被狗仔拍几张照片。”

    “再去看个医生,留下些病例。”

    “明早直接上热搜。”

    “标题我替你想好了,殷星阑深夜私会男性金主,被搞到尿失禁。”

    “你觉得如何?”

    殷星阑只穿上了内裤,裤裆处已经被尿水给浸得湿透,T恤还没捞起,弯下去的脊背就僵硬住,缓缓起身,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烈,激动道,“你不是说放过我?”

    拓跋烈往前走了两步,逼近他,垂下的视线往他潮湿的裆部瞥了瞥,这时才彻底摘下了面具,露出恶劣面容,嗤笑,“床上放过你,不代表其他方面放过你。”

    浪费他的时间精力,总要付出些代价的。他看着难道很像是心慈手软的菩萨或圣父?

    不会吧。拓跋烈暗暗想道。

    殷星阑怎么会这么天真的信了他的话,认为后续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真可怜,不通人情世故,也琢磨不透人心,傻子一个。

    有着一副好皮囊的七窍不通的傻子,待在他床上,待在他手掌心里,通一通身上其他的孔窍,才是最安全最自在的处境啊。

    殷星阑怎么不明白。

    拓跋烈真实的困惑住了,在不知是因为生气愤怒、还是因为恐惧害怕,身躯在细密颤抖的青年慌张眼神的注视下,诚恳询问,“还要走吗?”

    殷星阑整个人被一种浓郁的、强烈的绝望吞没,肩颈慢慢地塌下,脊背也微微弯曲,最后丧失全部气力一般,跌坐在地上,抱着头,无声痛哭起来。

    拓跋烈走上前,单膝蹲下。

    抬起他的下巴,“当我一个人的狗,总好过在外面当许多人的狗,殷先生,你说对吧?”

    殷星阑高大蜷缩的身躯,和脸颊上湿漉漉的泪痕让他显得像个可怜虫。

    在拓跋烈幽暗的视线锁定下,他舌头抖得没办法说出一句话来,短暂的沉默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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