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裂影交锋 (第24/29页)

对准心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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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门被推开，空舞台回出一声不重的回音。文弥走进来，脚步轻，没说话，只将相机放在博之膝上。

    萤幕停在一张——《FinalLight》：暖光里，博之侧脸，眉间无皱，眼神像一根稳住布面的针。

    「如果光会碎，你会怎麽办？」博之低声问，怕惊动画面。

    「我会一片片拼起来，」文弥坐在他身旁，手背轻碰他的手背，「拼到最後一块为止。」

    博之喉结动了，像吞下一颗小石子：「那我们要拼快一点了。」

    他没等回答，身T已前倾，x口抵上文弥，把两片折线对齐。

    文弥先抱紧，手掌沿背脊收上，扣住肩胛，在额头落下一吻，轻得像在抚平一块起毛球的布。

    博之回吻——额角、耳际、颈侧、锁骨——逐一确认每个扣眼都还在。

    「那就别放开我。」文弥低语，声音几乎藏进呼x1里。

    工作灯一盏盏熄灭，只剩高处那颗聚光灯亮着，如满月。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在舞台中央重叠，正对服装秀《走位图》上的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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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之将图折回x前口袋，掌心覆上，把某个决心锁在里面。

    午诊过後的小会议室，冷得像擦了酒JiNg……

    墙上的时钟嗒、嗒、嗒地走着，把每一秒都交代清楚。

    文弥：「那我们现在该怎麽办？」

    医师：「今天立刻住院。先稳住脑压，安排检查，再评估後续。今晚我帮你开住院，不要开车、不要单独洗澡或上高处。先联络家人，带必要物品，其余到病房再说。」

    博之下意识笑了，像是给陌生人的应对：「我手上还有两个月的工作，很多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