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32 眼睛在哭,连带着下身也在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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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2 眼睛在哭,连带着下身也在哭。 (第2/2页)

 他想要,他无比地渴望起被那根性器贯穿。

    为此,他愿意上缴他在这场性爱中的所有权利。

    痒,蚀骨的痒。

    性瘾。

    泠栀以为经历过那次调教,他已经失去了对于性的渴望,几十次高潮的过度满足和透骨的电流足够让他对性高潮产生恐惧。

    可他却忘了。

    解铃只须系铃人。

    双性对于性的需求本就远胜于常人,姜执己这种点火不灭的行为,生生勾出了泠栀被教鞭生生压下的性瘾,对于这个情况没有人比姜执己更了解。

    可他却作壁上观,只在暗中推波助澜,直到泠栀摇着屁股淌着水,收起了所有的尖锐,发出第一声邀求后,才亲身下场。

    作为这场性爱的始作俑者,姜执己始终优雅,他一边抽插着只为他而泛瘾的xue,一边掐着泠栀腰间的软rou,漫不经心道。

    “叫出来,下贱的东西,你在羞耻什么?”

    “唔嗯——”

    “我让你叫出来,你听不懂吗?”

    “啊——!呜啊——!”

    “小sao逼夹这么紧,是想让我给想立贞节牌坊?”

    “唔……不是……嗯啊——!”

    泠栀像极了一个承载性欲的容器,祈求着自己承受不下的贯穿,又在这样的挞伐里,卑微地收集着自己的欲望,他将这些欲望保存在甬道深处,可无论他藏得多好,都会被探索到,然后别开生面地刺穿。

    他在姜执己不间断的讥讽中不断高潮着,一下一下地承受着撞击,巨大的性器在这个姿势下显得更加狰狞,没有赘rou的小腹完美地勾勒出性器的形状。

    控制泠栀太简单了。

    姜执己不需要使出什么调教师的手段,欲和痛的平衡,再加上一点点羞辱,足够驯服这只生满了反骨和保护机制的小兽。

    “sao逼再夹紧点!”姜执己揽着泠栀软脱力的腰,将他重新贯穿,又扯着他的头发,勒令道,“动快一点!这条街上随便找条野狗都比你好cao!”

    泠栀呜咽着,将腰完全塌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把自己最柔软的部位献给那根凶器糟蹋。

    姜执己没有作践他。

    是他自己在作践自己。

    春水泛滥而出,水声yin靡,拍打成沫,把交合的地方弄得粘腻潮湿。

    “啊唔——!”泠栀失神地尖叫着,腰间多了些抽动的趋势,“要射了!”

    这下意识的一声刚刚脱口,姜执己的大手便捞住了他腿心冒着水的性器,在泠栀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昂扬的欲望被生生折断,泠栀瞳孔骤缩,冷汗骤然冒了出来,身子抖得筛糠一般,只是那破口而出的惊叫还未出口,便被姜执己捂了回去。

    姜执己就着这个姿势,将泠栀翻了下去。

    嵌合入体的性器旋转,泠栀的软rou被粗壮性器上的青筋碾磨出了血丝,姜执己替他抹去了眼尾的泪,一改压迫性的气场,缓慢而温柔地动了起来,一寸寸地按摩着泠栀因剧痛而紧缩的xuerou。

    “小乖,等我一起射。”

    嗓音压抑又裹着似水的温柔,包裹起破碎的身子,他眼尾的泪没有停,炸起的刺却被抚平而去,他揽着姜执己的脖子,裹着姜执己的性器。

    “不……小乖忍不住的,先生,让小乖先射出来好吗……?”

    泠栀不知道什么时候唤了自称,他疯狂地想要讨好面前男人,却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姜执己去了那份侵略性的气场,虽然是温柔地看着他,却摇头,驳回了他的请求。

    “等先生要射了,小乖再陪先生射一次,小乖可以的,求求先生先让小乖射出来……”

    泠栀难耐地扭着腰,茎身涨的发出阵痛,淤出了黑紫色,他真的忍不住了,如果姜执己让他射出来,他大概什么下贱的话都可以说出口。可姜执己却打断了他说到一半的请求,拉着他无处安放的手,让他自己握住那根刚被掐灭的欲望。

    “忍不住就自己掐了。”

    “先生……”泠栀的调子又软了几分。

    “jiba套子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呢?小乖,认清你的身份。”

    姜执己落下这句轻贱他的话时,泠栀手中的性器更硬了几分,动作先于思想,在那根性器吐出液体喷薄而发之时,泠栀来不及闭眼,手指就用力,将性器折了下去。

    “啊——!”

    亲手熄灭欲望的痛苦泠栀不知道怎么消化,被令行禁止的欲望仅仅是萎靡了一瞬,便再度扬起,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起来,猝然收缩的xuerou裹得姜执己发出一声低喘,他摸着泠栀的脸颊,像是奖励一般。

    “你做得很好,小乖。”

    熟悉的面容在泠栀朦胧的泪眼中逐渐清晰起来,带着姜执己体温和气温的触感留在他脸侧,那一刻,泠栀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塌陷了,被掐断的欲望反而燎原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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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搂着姜执己的脖颈,抽泣着,失神着。

    从心底而发的顺服极大程度地取悦到了姜执己,他并没有抽出性器,而是伸手揽起泠栀的软腰,将他抱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半根性器抽离在外,泠栀跪坐在姜执己的凶器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求助般地看向姜执己,姜执己会意地扶起他的胯骨,缓缓地动了起来。

    前列腺再次被碾磨,泠栀脱了力气,趴在姜执己的身上,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姜执己的jiba套子,承受着姜执己的讨伐,由慢到快,他感受得到体内的巨物的昂扬之势,从抽送化为冲撞,连带着耻骨一起发痛,却也将意识高悬于巅峰之上,在泠栀觉得自己就要坠落之时,冲上新的高坝。

    无论是西奈湾,还是失乐园。

    泠栀从没觉得有哪一场性爱如此煎熬,也从没觉得有哪一场性爱让他不愿抽离。

    明明难受得要死,但他却不断地祈祷着这场性爱不要结束,身下的欲望疯涨,他一次次掐灭,粉嫩的茎身布满了指尖的掐痕,可性欲却百折不挠中越挫越勇。

    泠栀贴在姜执己的颈弯里,他感受得到姜执己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即便在交合最激烈的之时,都没有错过一拍。

    这个男人没有一刻被他的身体蛊惑,即便他将魅rou收得再紧,即便他流出再多yin贱汁水,姜执己始终理智,始终清醒,沉静地像他手腕上的佛珠,意乱情迷地触碰,都能感受到透骨的寒凉。

    泠栀惊恐地发现,姜执己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内心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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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渴望被管教,所以姜执己让他自手掐掉勃起的性器;他渴望被羞辱,所以姜执己嘲笑他是个没用的jiba套子,说他就算坐到了失乐园的头牌,也还是个没用的jiba套子;他渴望被责罚,所以姜执己在他叫得嘶哑之时,会去抽他的耳光,直到他可以叫出娇媚的调子。

    这些难以启齿的欲望,不等他宣之于口,姜执己便会满足他。

    他所有的想法,在隐隐升起时,便可以得到姜执己回应,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交合和痛苦,姜执己都能分毫不错地给他。

    理智付之一炬,清醒寸草不生。

    他想,他大概受不了了。

    于是,在他脱力前夕,姜执己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精准地挞伐在他甬道内敏感的一点,磅礴的性器在他身体开始紧绷的瞬间,涨到了最为恐怖的尺寸。

    泠栀失神,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那根巨物从腿心撕裂,欲望却离终点,差了一线之隔。

    姜执己笑了笑,扶着泠栀的腰,死死地楔入性器,直至契合到最后一寸,才完整地补上了泠栀的缺口,低吟。

    “小乖,我允许你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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