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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朕这里没有穿衣受罚的规矩(含着玉势藤条打P股) (第1/1页)
许是连日舟车劳顿,加之昨晚受了惊吓又挨罚,以至早上楚凌起床时洛亦轩还睡得很沉,只依稀记得他上朝之前给自己穿了内袍。 少年睡眼惺忪的坐起来,后xue的玉势仍旧含在股间,看着明黄色的龙腾纹路怔怔发呆,一时难以接受他竟然在楚凌怀里睡得这般踏实,没有伺候帝王晨起就罢了,还让楚凌给他穿了衣服…… “公子,您醒了吗?” 泽安听到动静进入内殿,透过落下的层层床纱向里望去,见洛亦轩呆坐在床上,便命宫女进来将床纱挽到两侧悬起。 “泽安,你这衣服?”洛亦轩蹙眉,泽安穿的是二等太监服,和顺子是一个等级。 “回公子,皇上恩准奴才同顺公公一起随侍您左右。” 洛亦轩神色晦暗不明,自己尚且无任何品级,带来的泽安却已经做到和顺子一样的位置,不太明白楚凌这是何意,晋国有娶男妻的先例,就连宫中也有相应的制度,楚凌却不封他任何品级,就让他住在朝阳宫里,属实让人捉摸不透。 泽安取来楚凌给洛亦轩新做的衣裳,水月蓝的长袍加之青丝尽散,更衬得他媚而不妖,一旁的宫女没忍住发出感叹:“公子真美。”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让泽安更为洛亦轩担忧,千金之身以色侍君,任谁都会难以接受。 他笑了笑,没理会一旁的宫女,却听门外有人喧哗,不一会儿顺子来报:“公子,钰小王爷在宫外求见。” 见洛亦轩满脸疑惑便解释道:“钰王爷是皇上的皇弟,与圣上关系极好,前年嫁给了我朝镇国将军顾驰为男妻。” 晋国这一代子嗣稀少,太后还是妃嫔时,折腾死了先皇不少孩子,楚钰是在楚凌的庇护下才得以活着长大,故而两人关系格外亲近,况且楚凌是太后的养子,并非生母。 “这个时辰好似刚散朝吧,王爷怎来的这样快?” “公子说笑了,既已为男妻,断没有继续上朝的道理。王爷与将军两情相悦,是钰王爷自己求了皇上下嫁的。” “倒是羡煞旁人。”洛亦轩若有所思,“这朝阳宫是陛下寝宫,我做不了主。” 顺子:“公子有所不知,钰王爷是这儿的常客,如今您与皇上同住朝阳宫,钰王爷自是被拦在宫外,怕惹您不快。” 洛亦轩蹙眉,难怪殿外那般喧哗:“快请进来,我没名没分的哪里有阻拦王爷的道理。” 顺子心想洛亦轩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在楚凌心中的地位,皇上早料到楚钰会一大早过来嚷嚷,便提前吩咐了将人拦下。 待洛亦轩打理好自己,还未去前殿,便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跑来,直冲冲的进了寝殿。 楚钰看到洛亦轩一时楞在原地——真的好美。 洛亦轩也是一惊,倒是礼数周全,连忙跪下:“见过王爷。” 少年一跪,泽安和顺子也扑通跪下,吓得楚钰站在殿门口的脚灵敏地跳了出去,大声喊道:“美人皇嫂快起来,皇兄要是看见了又得让顾驰那个老家伙打我屁股!” “请王爷慎言!”洛亦轩跪着不起,“我来晋国身份卑微,断担不起王爷一声皇嫂。” 王爷的皇嫂必然是晋国皇后,就算是男妻也得封了君后才行。 “如何担不得?”楚凌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前脚踏入殿内看着跪了一地人,转头就黑着脸看向门外的楚钰。 楚钰一边摇头一边疯狂摆手:“臣弟冤枉!臣弟刚进去就跳出来了,哪敢让美人皇嫂行此大礼!” 见楚凌还阴沉着脸,也扑通一声跪下,连忙撇清:“驸马昨夜同臣弟讲了的,臣弟哪里敢欺负美人皇嫂。” 楚钰一口一个美人皇嫂叫的洛亦轩羞涩不已,“皇上,这不合适。” 帝王一边抱起洛亦轩往床榻走去,一边带着愠怒道:“请钰王爷去前殿休息,其余人都滚出去!” 大老远就听见洛亦轩说他身份卑微,担不得楚钰叫他一声皇嫂,已然存了气,一进殿内看到人跪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楚凌将洛亦轩在床榻边放下,自己则坐在榻上,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钥匙递给洛亦轩:“去那矮柜里取藤条来。” 洛亦轩心下凉意满满,抿着嘴唇还是不敢抗旨,双手接过钥匙就去矮柜里取出一根长条状的东西,估摸着就是藤条了。 这东西约一指多粗,看起来不是很凶,少年心下安定,默默捧着跪到塌边的龙头脚蹬上。 “错哪了?” 洛亦轩细细回想,沉默良久都不明白自己错哪了,只好迎着楚凌凶巴巴的眼神,缓缓摇头。 “若朕说可是要加罚的。”他从洛亦轩手中拿过藤条,看到少年点头应下,轻言:“亵裤脱掉。” 洛亦轩看向楚凌的眼里满是震惊,生生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陛下”二字,转为一声绵长的:“哥哥……” “朕这里没有穿衣受罚的规矩。”楚凌用藤条点了点洛亦轩的腰线,“褪至膝盖就趴好,钰儿还等着见他皇嫂呢。” 洛亦轩见楚凌不为所动,一点点磨蹭解开外袍,脱掉外裤,最后褪去亵裤,心一横就趴在了榻边。 股缝里依稀可见昨夜放进去的玉势,花xue口隐隐泛着水光。 藤条前端隔着垂地的衣衫外袍,抵着玉势又往里戳了戳,楚凌的声音才从身后响起:“朕昨夜说的话,可还记得?” 洛亦轩想了想,“阿轩记得。” “那什么叫你身份卑微,担不得王爷皇嫂的称呼?” “唔!”洛亦轩感觉身后的玉势又被深深的顶进去,忙夹紧后xue:“王爷的皇嫂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阿轩…是质子。” 嗖~啪! 藤条划破空气,横着抽到洛亦轩的屁股上,外袍仍盖着屁股,声儿不大,倒是让少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缓过劲儿后迅速红了眼眶,这才支支吾吾的哭出声来。 “额呜!哥、哥哥,太疼了,真的好疼,唔——” 藤条的痛像是在洛亦轩的屁股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般,尖锐的刺痛让十六岁的小孩连一下都忍不住,心道低估这玩意儿的威力了,有些想念昨夜的戒尺。 楚凌看着痛极的少年,冷着脸:“数月前大军压境南渊,本能长驱直入攻占城池,却按兵不动,提了要求给你父皇,你可知为何?” 洛亦轩虽然疼,大脑此刻却异常清醒,想到某个可能的答案,却不敢相信这是楚凌会做的事,比起自作多情的猜错结果,不如装傻充愣。 少年趴在软榻上摇头:“阿轩不知。” “朕的阿轩那么聪明,怎会猜不到?既不想说,那就挨完罚再说。”楚凌将少年的外袍掀起,搭在塌下去的腰窝处,露出一丝不挂的屁股,藤条贴着前一日上过药的臂部,“三十下,今日要求不高,跪住了即可,若从脚蹬上滑下,就重来。” “是。” 原本就挨过戒尺的屁股此刻藤条抽上,每一下都是一道白印,而后迅速肿起充血,鼓起一道肿痕泛着青红。不过七八下的功夫,洛亦轩便再也忍不住声音,哭着求饶。 “哥哥——阿轩知错了!” “唔!呜呜——哥哥轻点打,啊!” “我真的不敢了……” 二十下的功夫,洛亦轩的屁股已经从上至下整齐的排列着二十道痕迹。叠加在昨日戒尺抽出的肿痕上,带着少年凄婉的啜泣,有一种难言的破坏的美。 小孩哭的满脸的泪珠,啜泣不已,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床榻上明黄色的绸缎,不敢背到身后去,身上止不住细微的战栗,堪堪跪在脚蹬上,膝盖研磨的痛已经被屁股上的剧痛压下。 洛亦轩见楚凌不再继续,以为他心软了,却不料只是取走那花xue的玉势:“腿分开跪,最后十下打你股间,算是方才朕回答你的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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