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情文里撩直男男主【快穿/np】_狼毫笔滑过,国师诱哄小皇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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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毫笔滑过,国师诱哄小皇帝 (第1/2页)

    “国……国师,画,画好了吗?你别管朕了。”

    小皇帝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臀下湿了一大片,眼上蒙着白绸也能看得出他要羞得哭出来了,半边身子都用朱,青二色勾画出特殊纹路,一直延伸到敞开的腿心和小腿,始作俑者下身坚硬顶起了白袍,面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一支狼毫笔压在一收一缩溢出水液的菊xue,轻轻滑过。

    “画好了,不过……陛下不难受么?”

    小皇帝险些在他笔下射出来,下面憋得通红,直挺挺地一根,嘴上却道:

    “不,不难受。”

    “说谎。”

    狼毫沾了一笔鲜红的丹砂,放在水盆中稀释了些,才滴着水往闻玉书湿漉漉的xue口上碰,他一边慢慢在湿红的xue口滑动,一边淡定道:

    “方才涂抹上去的药浪费了,臣如今手中也没有多余的,好在,丹砂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只好委屈陛下先用它了。”

    狼毫笔刚在水盆里拿出来的,稀释过后只有一点淡淡的红,弄得xue口一片模糊的yin乱颜色,水液顺着股沟湿漉漉地滴在床上,江聿风拿着那支笔一路向上,顺着会阴滑到直挺挺的一根。

    “国师!啊,不,不要……”

    闻玉书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敏感了数倍,一下就受不住了,哭叫着扭动腰臀,可双手被捆绑在柱子上,怎么也无法挣脱,眼上更是蒙着一道白绸,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支狼毫笔湿哒哒地滑过roubang,从下到上,笔尖粗硬的狼毛刺了一下敏感的小口,便又顺着滑下去,痒得令人崩溃。

    一根毛发也无的粉阳具憋得发红,被稀释了颜料的水液上下涂了几遍,湿哒哒地滑到下面,微张的精孔也止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汁水,就要到达极限时,狼毫笔却移开了,江聿风云淡风轻地道。

    “好了,已经上好药了。”

    闻玉书装作茫然的喘息了几声,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身上被画了丹青的地方凉飕飕的,腹中急躁的热流愈演愈烈,巨大的空虚似乎要将他拉下地狱,突然的寂静也让他害怕。

    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那处硬得想把腿夹起来,自己磨一磨都能一边颤抖一边呜咽着射出来,可还不等合上,却被一手按住。

    “陛下,颜料还没干。”

    国师的声音半分也未变,依旧那么冷静出尘,倒衬得在他床上流了一屁股水的小皇帝实在放浪形骸了,被折磨的无法忍受,哭喘着痒,难受。

    “陛下说什么?哪里痒?”

    身体里的热流似乎让闻玉书顾不上羞不羞了,湿漉漉的xue口一直在蠕动着,嫩rou互相挤压,都能品出几分爽意,艰难地道:

    “下面,下面痒。”

    江聿风垂眸注视着他布满情欲的脸颊,伸手在他糊着丹砂的xue口碰了一下,那处饥渴难耐地含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这?”

    男人把手指插入了一团滚热湿漉的红腻软rou中,闻玉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白皙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身上蔓延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吃着手指的湿软菊xue用力蠕动着嘬吸,他喉咙溢出一声呜咽,还是不够:

    “好……好细。”

    江聿风白衣的袖子上被蹭上了些朱砂的红痕,打定主意让闻玉书自己答应了他,才会进去,手指动了几下:“陛下的玉势呢?”

    玉势是药玉,温养身体的,但他方才和皇叔做的时候不知道扔去哪了,咬了下唇。

    “不……不知道。”

    江聿风便又在裹得紧紧的xue里摸碾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那臣只能先用手帮您疏解了。”

    观天象,推历法,定四时,测吉凶。

    江聿风被奉为国师,天下宗教为他马首是瞻。自古道医不分家,他这里只有疗伤的良药,和穿肠的毒药,这种禁药还是他上次对小皇帝起了心思,回去特意配置而成的,不似寻常催情药那般峻品,让人轻易察觉,只会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如今摄政王和九千岁正闹得厉害,小皇帝怕是心中不安着呢,这也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让对方依赖他的,趁虚而入的时机。

    他几根手指弄得小皇帝不上不下,每次都只差一点,小皇帝难受的哭喘蹬踹,脚趾可怜地蜷缩,神智也混混沌沌的,附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要臣吗?陛下。”

    他还不知道身为猎人的自己,早就落入了羔羊的圈套。

    闻玉书眼上的白绸被泪水洇湿,一副迷迷糊糊的,温软无害的模样,哽咽着点了点脑袋。

    得偿所愿的男人从他身上直起了身,脱掉被蹭上一点丹砂的白袍,露出虽然白皙却紧实流畅的身体,那只满是檀香的手扶着狰狞的欲望,顶在小皇帝后面糊着一点模糊淡红的菊xue,饱满的guitou滑动一下,轻轻碾压,闻玉书就饥渴地含住了小半个,羞羞怯怯的把国师往体内蠕动,才尝了一半的guitou,就哆哆嗦嗦喷出一汪热液到上面。

    江聿风还没进去就被淋了散发着暧昧yin香的温热,眸色幽深了些许,下身用了点力,碾压进去的半个guitou不顾嫩rou蠕动着收缩,强行挤进一团湿软红rou,一寸一寸,没入了白皙的腿心。

    “哈……哈啊……”

    闻玉书敞开的大腿根抽搐,柔软的皮rou瑟瑟发抖,中间沾了一点丹砂的xue正叫一根粗壮插入,被填满的快感让闻玉书溢出难耐喘息,雪白的身子半边的丹青的纹路妖冶,诱人至极。

    江聿风才挺进出一小半,就过于湿软的xue紧紧吸住,注视着他沉浸在欢愉中的模样,被一声声喘息勾的忍不住用力一贯。

    余下的大半根粗壮“噗嗤”冲进湿软的xue,砸出水花,重重撞击在xue心,闻玉书早就隐忍多时了,细瘦的腰肢抽搐着拼命向上抬,舒服的止不住哭声,沾染稀释丹砂的阳具一抖一抖的喷泄出精水,竟是才被国师侵犯,就舒服的射了出来。

    层层叠叠的嫩rou渴望地蠕动个不停,深处抽动着涌下一股股热液,淋在guitou上,窒息般的紧致令江聿风轻叹,松开他绑在柱子上的双手,胯部压着他颤抖的腿根,用力地耸动灌满红腻的肠腔,硕大guitou连绵不断撞击着xue心,弄得闻玉书小腹鼓起,蒙着眼躺在床上,胡言乱语地哭喘:

    “里……里面……里面哈啊……”

    江聿风脱了衣服,发冠却未摘下,小皇帝敞开了腿承受他,他下半身大逆不道地在对方体内进出,裹着一层透明的水液冲进沾了丹砂的xue,那滋味实在美妙,动的越来越快。

    “都吃进去,陛下里面好热。”

    “太……太快了,呜,太快了。”

    国师瞧着淡雅出尘,禁欲的很,实际上是个白面儿黑心的,一进去就重重捣弄起嘬吸他的yin肠,难以发泄的空虚被一根进进出出的粗硬填满,饱满的guitou撞得热流支离破碎,腹腔深处升起难忍的酸胀,他被这力道撞得在床上乱晃,清晰的水声从交合处溢出,yin乱不堪地在庄重的经阁里乱响。

    热乎乎地水液包裹着抽动的东西,被砸的噗嗤飞溅,江聿风呼吸急了一些,瞧着小皇帝在他身下无助地动着身体的模样,越来越硬的热醒贯满着对方,被一层层蠕动的嫩rou咬的很舒畅,狰狞巨物滴着水快速往娇嫩的xue里捅,轻喘:

    “陛下里面还痒吗?”

    “不……不痒了,呜,慢点,好胀,朕肚子好胀。”

    红腻多汁的软rou承受着坚硬一下一下的凶猛贯穿,喷下来的液体几乎都堵了回去,腹中酸胀难忍,闻玉书看不见江聿风,一片黑暗中听着男人的轻喘,被他cao的死去活来:

    “国师啊呃,慢,慢点……”

    狰狞的柱身裹满一层亮晶晶的水液,迅猛地没入了小皇帝的后xue,国师的东西得天独厚,全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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