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情文里撩直男男主【快穿/np】_摄政王宫宴醉酒走错殿,将侄子压在龙床上摸(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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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宫宴醉酒走错殿,将侄子压在龙床上摸(渣) (第2/3页)

霄心口发烫,手下发颤的身体温热细腻,散发着淡淡清甜,他思绪早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一片空白了,空白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沉默了有一会儿后忽然低下脑袋,在闻玉书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

    闻玉书脖子痒的厉害,听着闻鸣霄落在他耳边的粗重呼吸,知道他现在不太清醒。

    怕维持不住多久,就摆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在他的控制下努力挣扎了起来,用自己的抗拒挑衅着他:“皇叔,皇叔!你……你醉了,先,先从朕身上下去,好不好。”

    他什么也不懂,挣扎时候不小心蹭了几下不该碰的地方,明明怕的直抖,还在挣扎,果然惹怒了身上喝醉了酒只剩下兽性的男人。

    闻鸣霄喘息粗重的厉害,狠狠揉了两把侄子的胸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侄子瞬间像被叼住脖子的食草动物,浑身一颤,短促又仓皇地“啊”了一声,两条腿在龙床上踹了踹,那种无助的可怜劲儿,最能激起一些禽兽的兴致。

    闻鸣霄也不知道脑袋空白了多久,最后是被一句哭求惊醒的。

    “皇,皇叔,不,不要……”

    龙床边恰巧落下一抹月光,映亮了四周。闻鸣霄看见小皇帝寝衣皱皱巴巴地敞开,他的手放在对方胸前,那一片雪白中唯有胸膛被他摸红了些许,连带凸起的东西,也可怜的肿硬。

    他已经哭的不行了,湿润的黑眸满是惧意,一侧雪白脖颈痕上咬吮出的迹斑驳,堂堂天子,又是男儿身,却叫同位男子的叔父压在龙床上欺负成这样,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被迫承受。

    闻鸣霄心里扑通一声,心头涌上违背伦理的怪异,一下抽出手,从他身上起来。

    劫后余生的侄子躺在龙床上急喘,拉过了一旁的锦缎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闻鸣霄酒醒了一大半,冷静慢慢回来了,见到这场景,头疼地捏了一下高挺的鼻梁,想着不该喝这么多酒,音色沙哑:

    “臣酒喝多了,叫圣上受惊了。”

    沉默了有一会儿,闻玉书才闷闷的:“无……无碍。”

    闻鸣霄怕多留一会儿,叫小皇帝发现自己的异样,就下了龙床,扯了衣服穿在身上,回过身,看见闻玉书已经缩在被子里了,也不过去,站在那说:“圣上早些休息吧,臣告退。”

    龙床上的人什么也没说,像是睡着了,闻鸣霄便走了。

    同时,闻玉书脑袋里响起叮地一声,提示系统技能结束的声音。

    【技能“两元店”使用结束,给个好评呦亲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进来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熟悉的声音让闻玉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关闭,随后摸了一下脖子,庆幸地叹了一口气。

    这步走的险而又险,要是闻鸣霄一点也不清醒了,发现旁边有人,直接把他脖子扭断了,他现在就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他走神时,一人到了门口,迈过门槛,不紧不慢进了大殿。

    仇晗远身上穿着那件绯红的领衫曳撒,站在金莲华炬旁,慢悠悠地挑亮了快要熄灭的烛火,大殿内一下亮堂了,能看清人了。

    闻玉书脸上泪水还没干,听见声音便小心转过了身,看着仇晗远修长身姿,灯光下妖孽的脸。

    仇晗远去拿了浸湿的手帕,走到龙床旁:“万岁,坐起来。”

    闻玉书衣襟还敞着,闻言往被窝里缩了一下,仇晗远眉眼含着柔意,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听出他话里的危险之意,闻玉书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了,匆忙拢了拢衣襟,颤抖地坐在床上。

    仇晗远弯下腰,给他擦了擦脸,擦了擦闻鸣霄吻出痕迹的脖颈,闻玉书凉的抖了一下,本就不怎么紧实的衣襟便突然松散了开,在仇晗远眼下,露出一片莹莹的雪白,和泛红的乳首。

    小皇帝坐在明黄的龙床上,雪堆做似的皮rou上一抹红极为惹眼,肿硬的挺在空气中,实在yin乱,他脸白了白,想要拢衣。

    仇晗远按住了他的手,一双浅茶色的眸垂下,视线落在少年被皇叔摸揉肿了些许的乳首,轻叹一声:“摄政王手下没轻没重的,把万岁的乳首都弄红了。”

    被太监这么说出来,小皇帝简直要羞愤死了,警惕地瞧着他。

    仇晗远一笑,给对方擦了擦那小东西,语调也慢悠悠地:

    “万岁怎么还怕上臣这阉人了?”

    闻玉书心中麻木地“呵呵”,没被阉都这么心狠手辣,被阉那要多疯。他表面上懵了懵,对这个“没根”的阉人渐渐放松警惕。

    一直等着仇晗远擦完,他才闷声:“朕,朕要睡了。”

    他躺在被窝里,仇晗远体贴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才拿着一盏烛灯,出了大殿。

    瞧了一眼悬挂的月亮,回想起了小皇帝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狭长的眸眯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

    闻玉书上早朝只要往龙椅一坐,听几句万岁,有什么事底下站着的闻鸣霄便会处理了,折子也是先递到内阁,再由司礼监批红,他权当一个吉祥物。

    不过这个架空朝代更迷信,闻玉书不用看成堆的折子,却要连着一个月去国师处的圣池沐浴,再听国师讲经,洗刷内心。

    仇晗远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说白了就是给奏折盖章的,又管着两厂一卫,动不动就要去杀个人,比闻玉书这个当皇帝的还要忙,不能一直在他身边。

    闻玉书去看了老嬷嬷,陪她说了会话,就往国师处去了。

    他在国师处需要更衣,换下龙袍,穿宽敞素净的衣服,跪坐在蒲团上。

    江聿风眼上戴着薄薄的白沙,手持一卷经书,隐约看见他脖颈处的红痕,似顿了一下。

    他音色清清淡淡的问:“陛下脖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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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玉书下意识扯衣领遮了遮,他从未撒过谎,更不敢说实情,含含糊糊地自己把这个锅背上了。

    “朕……临幸了宫人……”

    江聿风:“……”

    国师瞧着小皇帝这张脸,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女子可封了位份了?”

    闻玉书去哪变出个受过临幸的宫人,一下急得不知怎么办,支支吾吾:

    “她……她昨日不小心掉进池塘了。”

    “也是个福薄的……,不过陛下年纪尚浅,不可这么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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