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冰原雪(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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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原雪(一) (第4/6页)

对、绝对不可以!!

    ——他被按住了。Omega不可置信地用了更大的力气去挣扎,然后被更大的力气按住。光滑湿润的触感贴上后xue,阿尔瓦的鼻尖硌在他会阴处,光滑的额头蹭上卢卡无法抑制的、挺立的性器,“别动。”

    ——才不要!!!

    卢卡攥着床单,感觉对方的舌头已经探进了xue道里面。他又急又羞,耻于背叛理智的身体却又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纠结时喉咙里骤然滚出一声甜腻的惊喘——Omega的敏感点本来就不算深,Alpha不需要多费劲就能用舌尖按上那块软rou。潮湿guntang的黏膜抽搐着绞紧,摩擦的面积不断增加,卢卡难耐地咬住下唇又松开,在下身一叠加过一叠的快感里逃跑般昂起脖颈往前蹭,又被阿尔瓦抓着腰肢拖回来。

    ……怎么能这么做呢,那个地方怎么能配典狱长这么对待呢。卢卡脸上的表情已经融化了,他蹙着眉框住要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意识依旧是抵触的,“不、不行……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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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想要合拢,Alpha分出思绪伸手,握住卢卡汗津津的大腿不允反抗地掰开。阿尔瓦贪婪地嗅了嗅眼前空气中漂浮的微弱的信息素——升温和出汗都能让信息素的味道扩大,更何况他被他堵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清爽的甜感略显局促地攀附上侵略性极强的麝香味,Omega啊一声绷紧了腰肢,睫羽几乎断裂地颤抖许久。大片水痕沿着床单晕开,阿尔瓦抬头,拇指揩过唇沿,嘴角还挂着清透的涎水:“到了?”

    卢卡拿不准阿尔瓦到底爱不爱他。

    年长者的心思太过隐晦,他可以肯定地说阿尔瓦喜欢和他上床,但是他没办法斩钉截铁地拍着胸脯保证阿尔瓦肯定爱自己。他明面上放肆的范围仅限于阿尔瓦给他额外的宽容之内,至于那些挑战了典狱长原则与底线的事情,Omega目前实在没胆子让Alpha知道。内壁一寸寸扩开、收缩、溢出透明的滑液,他泄愤一般张口咬住眼前Alpha肩膀,眼前随着阿尔瓦的插入逐渐模糊起来。阿尔瓦抬手细致地擦掉他眼眶里溢出的水珠,胯下那根狰狞的东西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卢卡抬了抬腰,示意还可以继续深入,但Alpha被信息素烧旺的情欲生生让理智摁住了,他的唇瓣落在Omega额前,然后一点点划过眉心、鼻尖,直到唇沿,“忍耐一下……要不要接吻?”

    ——又来了,明明阿尔瓦才是尊贵的那个,却总要顾及他的感受——这样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是爱他。不然也不会在床上那么温和那么柔软,就连做得频繁时都是吻带哄的、用那种好商量的语气说我还没够……请让我再来一次。

    卢卡第一次听到这种堪称恳求的话时完全愣住了,甚至到最后他是自己把腿打开的——谁能拒绝?无法拒绝。就算外面关于典狱长漠视人命妄分皇权的流言蜚语铺天盖地、就算典狱长真的如同伴所说的是旧朝的狼狗、那又怎么样?那一瞬间阿尔瓦把他当成又脆弱又珍贵的宝贝来对待,他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哪顾得上考虑新政和反叛的事情。

    身体里熟悉的性器蠢蠢欲动,Omega偏过头,从长长绵绵纠纠缠缠的吻里挣脱出来。他湿润的眼睛倒映着窗外渗进来的灯光,好像一只哭泣过的小猫,“痛。”

    这个姿势他们之前没有用过。他的大腿被Alpha推着折到小腹两侧,连腰都被抬起来,脊背到后xue全是紧绷的。等到典狱长全部进来之后这种紧绷感更加强烈,几乎让卢卡有了一种自己要被碾碎的错觉。Omega无措地抓着床单,脖颈一阵酥麻湿痒。阿尔瓦抬起头来,语气里似乎有点惊讶,“……会痛?”

    虽然只是短短的疑问,但他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原来这样你会痛”。卢卡点点头合上眼,感觉膝弯立刻被握着放下去了。Alpha拖着他后撤几步,从跪在床上变成站在床边,“那我们换个……还痛了告诉我。”

    他委屈的没吭声,只是抬腿夹上对方的腰,表示自己听见了。阿尔瓦还观察着他的表情,细致入微到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那根东西一开始试探般戳弄两下,然后借着后xue深处溢出的春潮逐渐放肆,硕大的guitou顶着他娇嫩敏感的地方磨蹭。卢卡忍不住地抽起气来,腰一阵阵一层层的发抖,心也跟着一阵阵一层层地颤。那句“会痛”绝对不是对他说的——至少不是对卢卡说的。因为里面有一层“之前怎么不告诉我”的意思。就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在他没有触碰、未曾听闻的时空里,阿尔瓦的温柔是给另一个人的,身体也是给另一个人的。

    ……美好的,幸福的,属于“卢卡斯”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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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又要头痛了。他知道阿尔瓦时刻观察着他,于是轻轻地抬起脖子,让眼泪流进床榻里面,他攥着床单的手被阿尔瓦扣住,Alpha覆上来,舌尖落在他的眼角,“……怎么了?”

    “……我、我,”

    阿尔瓦现在或许是疑惑的,或许是诧异的,但是卢卡还是在他那样的目光里抽泣出声——他从来不知道爱原来那么沉重,“……我好爱你啊。”

    理智与情欲分成两半。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许喜欢这位冷漠强硬的上司,他利用身体和样貌让典狱长对他比对待其它囚犯好一些,他以为自己是在驯兽,殊不知驯兽是双向的。你驯服一头狼的同时,也要向野兽的蛮行做出妥协。这是他早该知道的道理。阿尔瓦早就赢了,在卢卡斟酌阿尔瓦是否真的爱他那一刻,阿尔瓦就已经站在了驯服的台阶上。

    他凭什么值得他爱呢?卢卡绝望又无奈地想,就凭温暖的房间,浩瀚的书房、丰盛的食物……和床榻上的缠绵么?他和他是上下级,是典狱长和囚犯,是领导和叛逆的属下,“那个事”早晚要开始的,他们早晚会杀了阿尔瓦,他这么早爱上他,难道要守寡么?

    “嗯。”

    阿尔瓦的脑袋拱在他脖颈间,金色的发丝挠得他下颌发痒,“……我知道,我都知道。”

    于是Omega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下来。他说什么?他居然说他知道。他宁愿说他知道也不要说我爱你。卢卡双手攥在阿尔瓦taonong自己性器的手腕上,自暴自弃地伴随着快感大声呻吟起来——Alpha一开始提醒了两遍,发现无果后最终捂上了他的嘴。

    “明天嗓子会……”

    他总是很迟钝,这时候才发现摸了满手潮湿。阿尔瓦有点慌张,但他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他埋在他身体里,从他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折腾他吧?Omega的腰又细又窄,被他掐得全是痕迹——他可能是不舒服地哭泣,也可能是他又把他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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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哭了,为什么要哭?

    ……就像那天站在火场里,卢卡斯泪流满面地和他对望,然后不顾一切地扭头逃走时那样。

    他怎么永远也不知道这个心思单纯的小孩在伤心什么呢?

    ……不要哭了,我爱你啊。不要哭了。

    卢卡又做了那个梦。

    还是那幢豪华广袤的宅邸,精致的连廊沿着花坛曲折到远方。但是卢卡知道这些东西已经变了。少年依旧在往前奔跑,晨礼服的风琴扣散开,露出里面奶油色的马甲和白色衬衫。周围有很多人,他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在笑、在哭、在打骂做错事的新来的女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太阳就悬挂在他头顶。可他感觉不到一丝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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