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浒传_豹子头误闯白虎堂 花和尚大闹配军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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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头误闯白虎堂 花和尚大闹配军奥 (第2/2页)

上肆虐。

    只是这板子也打了几十下,林冲虽然不断呻吟,可依旧没有屈服于高俅。“给我把那板子换了!换成大杖!”见林冲不肯屈服,高俅有些恼怒吼道。

    “父亲不用如此气恼,让儿子一试可好。”正当身后的兵士换下那根青竹杖时,小屋门被推开,高衙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说道。只见那高衙内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粗木棍,只是那棍子的一头装着一个粗大的肛塞。林冲惊恐看着高衙内手里的木棍。“林教头,这个可是我从东京城里的扶柳院借来的,说是专门教训那些不守规的小厮和姑娘们的。”高衙内笑着说道。

    “来啊,把他的腿分开!我们让林教头好好回忆下。”高衙内笑着说道。

    “你个鸟人!”林冲怒吼道,可是无论他怎样挣扎,双腿依旧被分开死死捆在一长木棍上。再看林冲已经没了先前的不甘,正惊恐地看着高衙内在手上抹了些油膏。很快林冲变觉后庭处一阵生疼,高衙内已将两根手指捅进了林冲体内。那两根手指在林冲体内横冲直撞,搅的林冲很不舒服,随后又是一根手指捅进,那后庭处火辣辣的一阵生疼。

    虽说这林教头是个刚毅的汉子,可依旧有害怕之物。原是那林冲以前在军营里被罚常被加罚在那后庭处塞入老姜,肛塞,自是知道这老姜和肛塞的厉害。

    “林教头您可考虑清楚了,要还是不招的话,我这肛塞就要捅进来了!”高衙内笑着说着,把手抽了出来,有往那肛塞上抹了些姜味浓重的汁水。

    看着那粗壮的肛塞泛着油光朝着自己顶来林冲满眼恐惧。虽说林冲拼命加紧后庭,可无奈那肛塞还是缓缓顶来,没费多大气力,就缓缓没入林冲体内,后庭撕裂的痛感不断袭来。

    “啊!高太尉!饶了我吧!小的受不了了!”林冲最终哀嚎道。只是眼前那双官靴依旧悠闲的点着地,没有任何回应。后庭的疼痛依旧不断传来。

    “饶了下人吧!小人招了!招了!”林冲屈辱的一连说了好多次。那官靴才落地,身后那不断顶入的肛塞也停了下来。“没想到啊,这堂堂禁军教头不怕这板子加身,倒怕这小小肛塞啊!”高衙内笑着看着低垂着头的林冲说道“爹爹以后你也可以这样收拾那些不听你话的武官们。”

    “好了,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的。让他画押,叫给开封府,让府尹好好判。”高俅在一旁冷冷说道。

    说着一人便取来一纸招书,林冲低垂着头,默默拿笔签上名,又按上了手印。众人这才将那才没入小半个头的肛塞拔出,把他从地上拉起。林冲低头看着地上那根木棒,想到这修理妓女之物刚才用在了自己身上,便觉羞辱无比。

    一人将那扒下的裤子丢给林冲,只是林冲的后臀已经肿大异常,根本穿不上那亵裤,只好由那长袍盖在臀上,赤裸着下身,被押着去了开封府上。

    那府尹看着堂下跪着的林冲,又看了看手中的一纸招书。虽知这是高太尉的诬陷,但为保这项上乌纱,也只好判了个“断脊杖二十,刺面,发配沧州之刑”。没等林冲分辨,他就被押入了开封府大牢中。

    好一个“持刀误闯白虎堂,太尉府上招苦罚。府尹有心无力救,刺面发配前程葬。”

    入夜,开封府大牢内依旧热闹着,牢手们正在为明日流放之犯准备着。等高衙内带着人来到大牢时,林冲的二十脊杖已经打完,此刻正被捆在一十字刑架上,由一刑官在脸上刺上罪字。

    只见这林教头浑身赤裸,双臂张开被牢牢捆住,双脚被铁链拴住,哪还有一丝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微风。只见那刑官手持磨针正一点点在林冲肿胀的脸上纹着,滴滴鲜血混着汗水和泪水缓缓滑下脸庞。

    “堂堂林教头怎混的个这般下场?”高衙内走到林冲身前笑着说道。“怎么眼里都流水了?”

    “这位林教头可不止眼里流水呢,看看那,也在流呢。”一牢手奉承者捧来一杯茶,笑着说道。

    衙高内顺着看去,只见林冲的阳具居然挺立着,不同于鲁智深那直冲天际的阳具,林冲挺立的阳具是直挺挺朝前的,如那武士向前刺出的银枪一样。一股晶莹的黏液汩汩流出,拖着长长的银丝。

    “没想到这林教头刺着字也会硬啊!”高衙内嘲笑着“都说这些教头,当兵的各个都是低贱的胚子,还以为我们林教头不一样,看来也是个yin货!”

    听到这话林冲更是交加,可这身下的阳具似有不同想法,反而更加坚挺了。

    等到刑官刺完了字,高衙内用手握着林冲的阳具笑着说道“这里的规矩,对于你这种yin货,可是要把阳具锁上,到了那配军奥里严加看管的!”

    嘴里塞着布团,林冲只能死死瞪着高衙内。

    “不过今儿我高兴,让你再享受享受!还不快滚过来,伺候你的林兄!”高衙内笑着说着。身后那人便急忙上前。

    林冲定眼一看,那人居然是以前的禁军教头王进!原王进携母逃至延安府,还是被高太尉抓住,直接入了奴籍,现已是太尉府内的仆役。

    看着王进用手taonong着自己的阳具,林冲又屈又辱,可随着王进手上的动作,欲望渐渐吞噬了屈辱,很快第一股白浊喷发而出,接着又是一股。

    “这林教头如此蓬勃之力,看来这林家娘子很是满足啊。”看着滚滚喷射的白浊,牢手们嘲笑着。

    可无论感到怎样的屈辱,林冲身下的阳具依旧挺立着。随着白浊喷出,到最后,无论林冲怎样挣扎嘶吼,将那拴在脚上的铁链弄的哗哗直响,也没有白浊再流出,高衙内才命王进停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阳具如那日鲁智深般被一精铁小笼锁上,林冲羞愧难当。高衙内那放肆的嘲笑在他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第二日,在那蜿蜒的官道上,只见两公人押着身挂长枷的林教头,一步一步朝着沧州方向走去。这林教头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已无当日的英气,一脸的无奈和屈辱,混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缓缓走着。

    话说着林教头几经磨难,终于来到这沧州配军奥。张督监见是曾经的禁军教头,心生怜悯,也见天色已晚,便安排将林冲先行收押,改日再按规矩赏了杀威棒。

    半夜,林冲忽然被牢外的打闹惊醒。仔细一听,似乎是那鲁智深的声音。原那花和尚本将林教头护送至配军奥,本打算再附近休息一晚再赶路回去,没想到无意听见那薛霸死性不改,依旧想贿赂督监要了林冲性命。花和尚本打算将林冲偷偷救出,没想到惊醒看守,着牛脾气也上来,索性将这配军奥搅得个天翻地覆。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那薛霸与张督监计划好的,料定这鲁智深会独闯这配军奥。

    只是着双拳难敌四手,纵使有一身好本领,也难敌这满院的牢手,可怜花和尚体力不支,被人一棍打翻在地,随后一群人一拥而上,将他仰面攒蹄捆住。

    后有人云“林教头艰险入牢城,高太尉心狠取性命。花和尚仗义把狱劫,张督监设计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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