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美(np)_18、一墙之隔,夫妻各际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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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一墙之隔,夫妻各际遇 (第1/2页)

    就在庄同笙被沈氏兄弟三人轮番疼爱的这些时日,沈俞同样也被缠得无暇分身,只觉弟弟们行事越发没有了顾忌,时常白天也要捉他行事。因而在此期间,听说了三个弟弟常轮流带着庄同笙到府外游玩时,他非但没有怀疑,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自己不爱出门,却觉得庄同笙年纪还小,正该是爱热闹的时候,有人陪着出门玩耍,总比跟着他拘在府里的强……更何况,他身上这等不堪事,如何敢让庄同笙发现。

    只是,沈俞想得再好,却没有料到这府中竟除了他还被蒙在鼓里外,就连庄同笙,都已被拖入到那混乱的漩涡中。没有人再能置身局外。

    是以这一日,他原以为早已一同外出的沈涟与庄同笙,其实不过只与他一墙之隔。他的弟弟对着他明媒正娶过府的妻子,做着正同样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书房里。

    沈濯寻着了近日来因为不堪其扰很有些避着他们的沈俞,强硬地把人拉到怀里一通搅扰,直把沈俞吻得软在他怀中化了水才罢手,而后将人一抱,便往后面的小房间去了。

    沈俞的书房后便接着一个小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床榻自然不在话下。

    沈濯一边将人压到床上深吻,一边手已伸到了下面,隔着裤子揉搓起兄长腿间的密处。

    前一夜的余韵犹在,沈俞的身体仍极为敏感,不多时,便叫沈濯揉软了腰,身下的双xue也渐泌出了汁水。

    “自己把裤子脱了。”沈濯隔着裤子作恶,把人挑逗起来了便拉着沈俞的手下去,要他主动,又点着那被濡湿的布料往里按,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俞不是能坦然做这些事情的人,但他不过只犹疑了一息,沈濯便已并指就着袭裤从外顶了进来。

    柔嫩的花口哪里能受得住这粗鲁对待,即便衣裳的料子再好,可就被这么塞进身体脆弱处,沈俞惊忙握住弟弟再要往里去的手,“别!……”

    可即便如此,沈濯的手指也已经入了大半,他眼下只需勾勾指尖,便能磨得沈俞轻吟。

    眼看着沈濯似乎就要这般用手在他xue中抽插起来,沈俞不敢再拖下去,“唔……阿濯、别……别这样,我脱……”

    沈濯却又改了主意。只见他将沈俞慌乱的手一握,把人紧带入怀中,下身抵上去,颇有暗示性地磨着沈的俞腿心,“好像还没有试过这般……似乎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成!”沈俞也顾不得羞耻了,怕沈濯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来,抬手将沈濯稍抵开了便去脱自己的裤子,到了双腿间被沈濯硬塞进袭裤的地方,一咬牙,将那早就吸饱了汁水的布料一扯——

    “呃啊!……”

    布料狠狠地磨过柔软的内壁。沈俞几乎立时便是一搐,并着双腿绞紧了。直到那布料完全被扯出身体,粗砺的摩挲感也仍未尽消,让他颤栗不止。

    “呵。”沈濯轻笑了一声,为沈俞的识时务感到些许遗憾。若是沈俞不从的话那也不错,正好自己可以任意施为……罢了,今次便先放过他。

    沈俞不知沈濯所想,只是对眼下的处境感到窘迫。他衣衫不整,底下更已经一丝不挂,反观沈濯,衣冠楚楚,这等对比更让他无地自容,只是也挣扎不得,脆弱处早已尽数落入人手,避无可避。

    沈濯抬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胯下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凶物放了出来,“哥哥,张开腿。”

    沈濯的阳物已经完全勃起,分量十足,就这么张牙舞爪地杵在沈俞眼前。

    沈俞根本不敢直视弟弟的阳具,即便这凶物早不知进出过他的身体多少次。

    箭在弦上,沈濯的态度强硬起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哥哥。”

    要拿捏兄长,对沈濯三兄弟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纵使没有庄同笙横插在中间,只说沈俞是他们的兄长,便已注定沈俞不会狠心弃他们于不顾,否则这数年间,他们又怎会能一步步得寸进尺,最终将人拆吃入腹呢。沈俞自诩为兄长的责任与因幼失怙恃相依为命而对年幼的弟弟们格外的怜爱,早已将他牢牢拴在他们身边……更何况,现在还有了个庄同笙,沈俞更是插翅难逃。

    想到庄同笙,沈濯的眼神暗了暗。庄同笙是他们三个点头同意让沈俞娶的。

    他们能同意此事,还是因为一来沈俞极为坚持,再便是因为早已知晓庄同笙是这样一个软弱的性子,又恰好有一副异于常人的身体。

    在沈府之中,他们从来没想过要一直遮掩自己与沈俞之间的事情,庄同笙早晚要知道,是以庄同笙的性格便不得不考虑。尽管他们也有手段能将人困死在这深宅之中,外头也听不见一丝消息。但若闹得厉害,保不准沈俞多思多虑,更甚与他们生出嫌隙。这绝不是他们能容忍的。所以他们准许易于控制的庄同笙进门。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竟已叫他在沈俞的心里占了分量,到了能叫沈俞心甘情愿地让他碰,甚至纵容他的地步……这样一来,便不好随意将人处置,不过却也可走另一步棋。

    沈俞当然听出了沈濯的言外之意。他不知庄同笙早已落入他们掌中,只怕他们去找他的麻烦。为免妻子烦忧,也怕弟弟恼了将他困在此处磋磨整日,他终是妥协,朝弟弟张开了双腿,露出了腿间的两处销魂地,极不安地匆匆一眼略过了弟弟胯下那蠢蠢欲动之物,忍不住道:“你……慢些。”

    兄长已门户大开地迎他了,沈濯便大大方方地提枪上阵,对着那两处浅浅地抽插了起来。又信手挑开了兄长的衣襟,捻着兄长艳红的乳尖在指间把玩。

    沈濯并不给人痛快。沈俞窘迫地感受着他在自己的两处轮流侵入。每次囫囵被逼吞下个guitou,这人就恶劣地撤去,换一个xue再度侵入。

    “腿再分大点,xue夹紧了……哥哥可得尽心服侍,别躲懒,否则我少不得要麻烦阿嫂。”

    “你别去为难笙儿……我都听你的便是。”沈俞顺服应承。只是他哪里能想到自己的弟弟们其实早就在他们大婚第二日便已染指了自己的妻子,如今甚至日日在床上浇灌他们名义上的嫂子,射满了他的双xue,射鼓了他的肚子,只待他真正受孕。

    只是沈濯听了沈俞的话,并不见高兴模样,仍然扶着自己的东西,随意地推入沈俞的其中一个入口,让沈俞含了一半,这才意味深长道:“哥哥可真是疼阿嫂啊……”

    这样的姿势更加令沈俞觉得局促,他无处可逃,又清晰地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

    “今日便让哥哥选吧——先用哪处服侍我?”沈濯漫不经心地将guitou插入哥哥湿软的女xue,浅尝辄止地插动几下,便又抽出,抵在后xue,再缓缓插入。他刻意放慢了动作,叫身下的兄长好好感受自己的存在。

    “你!——唔、呃……”沈俞深知沈濯脾性,知他因自己曾经的拒绝而如今更爱入自己那怪异女xue。他不敢忤逆,又怕沈濯真的去寻庄同笙麻烦,便只得闭了眼,颤声道:“前、前面……”

    然而这次沈濯偏生插进了后头,推入大半,逼得沈俞都低吟出声了,才伸出两指抵着他的小屄问道:“前面是何处?可是这处?”

    “嗯……”

    “可哥哥为何这般情态,可是不愿?莫不是阿嫂入了门,哥哥便以为可以忘了规矩?”

    “不是,我做便是……阿濯、别为难笙儿……”

    他口口声声都是庄同笙,惹得沈濯妒火更盛,“那哥哥要如何做?”

    只见沈俞大张开腿,就着后xue含入沈濯大半yinjing的姿态,紧张得指尖都烧透了,却仍是双手往下去,拉着那两瓣唇分扯向两边,把那个羞涩的小缝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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