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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过是咎由自取 (第1/1页)
初夜对姜易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女xue认知太少了,从来也没有刻意去碰触过,因此也不知道那里怎样是娇气。 但他也听起过自己母亲和那些jiejie阿姨常开的玩笑,言语间好像确实显得很轻松,她们时常还说,碰到快的就几分钟,钱就舒舒服服到手了。 黎夙是个初哥,两个都没性经验,吃苦头的还是他。 那根颜色浅淡却尺寸非凡的rou棍毫无章法地挺进来的时候,姜易气都好几息没上来,满身冷汗,处子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艳红的花。 他大腿当时就抽筋了,两眼发木,心中想,怪不得会这么多钱啊,好疼好疼。 当时的黎夙面色带着情动的粉红,爽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从微扬的唇间显出,染成浅灰色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卷被汗湿在额前,精致漂亮地像个瓷娃娃。 他一个劲地亲姜易,堪堪食髓知味的少年舍不得一点离开那温热的内里,知道自己顶开了姜易的膜,又忍不住的去舔他的嘴巴。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花钱把人带上的床,只知道自己是姜易的第一个男人,想起jiba就硬得发疼。 黎夙第一次开荤不知疲倦,差点没把人cao死在床上。到结束的时候姜易已经不会讲话了,软在床上,黎夙还忍不住去亲他,手在饱满的胸乳上摸摸蹭蹭,眼看又要走火。 中间有礼宾敲房门,说送了生日蛋糕,少爷直接让人走了,蛋糕放在了门口。 姜易跟他求饶,说自己饿了。于是在yin靡的性事终了,那个巴掌大的蛋糕被端到了床边。 黎夙小公子长这么大第一次伺候人吃东西。姜易一口一口地去吃那个蛋糕,黎夙就捧着蛋糕给他喂。两人几小时前都只是陌生人,甚至如今就是嫖客与婊子的关系,竟然一个心甘情愿,一个理所当然。 吃到后面姜易有点腻,很自然地就挥手不要了,黎夙把蛋糕放到桌上,又回来想抱他。 姜易也回应了他。两人相拥的时候,好像在两个年轻孩子之间,这一晚不是钱色交易,而是简单的小情人初尝禁果。 天光将近,一向繁华不夜的玉海城这时都静悄悄的。 黎夙听见姜易用很诚挚的、好像真的很想他快乐的样子对他说:“祝你生日快乐。” —— 只是曾经的温存早就不复存在了。 “是好久不见啊,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敢回玉海呢。”看着他极度紧张的模样,青年并不打算放过他。 “怎么,金主死了婊子还要来祭拜啊——”故意把声音拉长,那对桃花眼满是恶意的望着姜易,靠的越来越近,说话时的热气都扑到了他脸上。 谢章面色沉下,但如今黎夙这几年在军部很得赏识,他外公又升了,几乎是一家独大,纵是谢章也不敢与其翻脸。 “黎少爷,麻烦您对我嫂子尊重些。他是我兄长的合法妻子,来祭拜没有什么不妥。”倒是出乎意料,姜易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谢巡意就拉着他往后推了两步,离开咄咄逼人的黎夙,让姜易再度感激起来。 纵然可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八卦,在场的其他宾客却都是人精,谢章有意疏散,也各个当成无事发生般迅速离开了。 看着青年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谦卑有礼地护着男人,黎夙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了下他,然后不知为什么又笑起来:“谢巡意?你又嫂子上了?平时不是端的和天仙一样,没发现倒是和你哥挺像。” 谢章此时也是了解出来,前天谢琦离世的消息刚出来,人就跟他外公讨了长假,昨天刚从西部回的玉海,想必早前就知道过谢琦和姜易的事。可能是黎家也想不到,一个婊子能让黎夙心心念念七年,加上他这几年早就安分了,便一点没设防。 “黎公子,你有什么私事,和他谈就是了,没必要在犬子的葬礼上发作。”说谢章不恼是假,但是体面还是要有的。他皱眉盯着低垂着眼站在小儿子背后的姜易,示意他出来,“你和谢琦我倒没多为难你,现在也该满意了?难不成他死了还要败坏他的名声?” 提到了谢琦,姜易也知道,没有自己,谢琦会按今天葬礼上所说的一样,成为一个闲散优秀的独立摄影师,不用为钱发愁不用吃苦更不会意外早亡。谢章暗含威胁的意思也很明白,如若他不解决,想必也没有好果子吃。 “黎夙,你不要在这里说了……要不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讲好不好?”于是即便惶恐,男人的手还是抓上他的腕子,黑乌乌的眼里全是哀求。 这人就是这样,一点点骨气都没有的。软到谁都能搓圆捏扁,又不自觉的自私,只要是利于自己的事情,干起来都全然心安理得。黎夙看了一眼谢巡意,刚还护着的人现在就来拉自己示弱求和,这等于当场下谢巡意的面子,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波澜不惊。 “黎夙……求你……”青年看着他微微摇晃自己的胳膊祈求,倒是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直接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G63,示意姜易跟自己走。 “什么东西!都是没脑子的蠢货!”看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谢章才忍不住骂道。他最近都在a国忙谢家某个重要项目,国内基本已经全交给谢巡意了,参加完谢琦的葬礼还要赶回a国,实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个前“儿媳”和别人的情仇,直接就离开了。 倒是谢巡意一直没走,他的车就在那辆黑色越野旁边不远,他今日是自己开车带着姜易过来的。 还未靠近那辆车,就听见男人低弱的泣音和隐约的挣扎声。然后像有意为之一般,黑色越野的车窗微微降出一点缝隙,那人的声音先是戛然而止,随后是更凄惨的哀叫。 不难想象其中的戏码,只是有些惊讶黎夙的耐不住性子。 估计又会被弄的很惨。明明离得这般近,青年却半点没有帮其解围的意向,仿佛刚刚的出言相护只是做戏。 不过是咎由自取,有什么好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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