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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广辩广 辩长批预警 不接受勿点 (第1/1页)
刘辩醒来发现自己长了个逼,把两颗卵蛋取而代之。 他也才十几岁,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总有的好奇心,好像和他的广陵王不太一样。 白乎乎的,又胖胖的,吃糕点吃的,都跟着一起胖了。 他本来要兴冲冲跑过去找小广的,一想到对方要处理公务 决定!现在就过去找她。 在等侍从过来帮自己洗漱更衣时,他用手指撑开这个小小的xue,和上面的yinjing不同,yinjing早已使用过多次,不再是当初粉嫩的颜色,青筋浮现,guitou也是艳红的。 手指进去一点就胀得不行,那一部分进去的指节被裹得紧紧的,慢慢抠挖开来,把xue口弄松一点, 就像他和广陵王还没下山相互探索着那样,对方握着他的yinjing上下taonong着,自己则慢慢在她身上开拓着,两个人出了一头的薄汗,都着急得说不出话。 广在想怎么这根物事还是这么硬,刘辩奇怪,这怎么和书上看到的不一样,他的广陵王一点反应都没。 两个人本来都在各自努力,想着对方还没反应,抬起头对上了双眼, 他望进了广眼中,瞳孔印着他的无措, 噗嗤一下,他射了,马眼出喷出一簇又一簇的白浊。 广刚想调笑,就看到刘辩嫣红的眼尾,连忙在他的衣袍上蹭干净,马上去安慰对方,突然想起刘辩的手指还在自己体内, 本来要伸出拥抱的手捏着刘辩的掌心,告诉他动作的节奏,找到敏感的地方,自己又慢慢摩擦着,把阴蒂翻出来,就这yindao内的汁液,一点一点攀上高潮。 两个人本来是无话不说的好伙伴,刘辩却因为羞愧自己射得太快避开了广的目光,只搭颗脑袋在她肩上,撒着娇 “怎么办,你要帮帮我呀~” 这次他学着爱人的方式,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慌慌张张套上里衣,侍从进来了。 轿子一颠一颠的,新长的逼因为没毛,少了防护即便是穿着最昂贵,最舒服的布料,也感觉被摩擦得难受。 到了府上,早就把身上的逼磨得水流阵阵,布料都浸了一块,好在是深红和黑色,倒也看不出来。 也不要自己走进去了,喊着要广陵王抱他进府。 广处理着公务呢,就听到人叫: “广陵王,广陵王”“我好累,走不动,快来抱抱小道吧 不然小道晕倒在门口,路过的百姓看见,都要说广陵王冷酷无情” 广一把捞起他,抱进府里。附近的人早见怪不怪。 进了卧室,刘辩就激动得跳下来 “广陵王,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怎么了?是杀了谁要我去埋,还是又把那个地方给烧了要去赔钱了我给你的红宝石要新的?” “怎么把小道想得那么坏呀 我要跟你分享的可是好事呢” 说着就把繁重的服饰一点一点褪下来,长逼是今早才发生的事情可胸脯都变得软了起来。 本来就不算瘦的,这样一看真的是丰腴的妇人。 广没忍住,上手捏了一把,发现rutou比之前肿了一点,红艳艳的,配上粉白的肌肤,真忍不住大吃一口。 没忍住,咬了一口,看着这一圈牙印又开始到处伸手捏捏摸摸,发现刘辩真的是藏着rou,掐起来松松软软的,平常来这里就爱吃点心,还偷跑去厨房,要把绣球的零食也吃了。 发现脱掉袍子后,亵裤前面湿了,刚准备开口,刘辩便把裤子一脱,大剌剌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广陵王你看! 我长了这个,和你有点一样了。” 广对自己也有的东西本来没有多新奇,只是这口嫩生生的xue居然长在了相伴多年的竹马身上,忍不住凑近看看 真的好小,好粉 “怎么样,好看吧,我长出来的肯定也是最好看的,” “我可是特地跑过来只告诉给你听的,你快摸摸它, 它寂寞得都要枯萎了” 广摘掉了自己的手套,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之前的开拓继续深入,两人早早就探索过对方的身体,自然怎么知道如何在性事中如何获得快感。 本来只是浅浅一条缝的白馍馍,张开了粉红的小嘴,阴蒂也探出头来,广开始蹭那颗豆豆,听着刘辩的喘息声,便察觉自己也有了湿意。吻住刘辩,缠着他的舌,刘辩只觉得自己要呼吸不了了,亲吻和玩xue同时带来的快感让他绷直了双腿。 他的广陵王每次亲吻都好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也是告诫他:你不要再在我眼前消失了。 广去柜子拿了一根玉势,那是某次史子眇听错了,便觉得孩子长大了也该学习一下,找给她的。 抹上膏,便要往里面捅 “你要疼死小道啊,我的广陵王,你当初可是一点点往下坐到人家身上的,怎么对我这么狠心一口气就要做完呀。” 说罢便自己握着玉势,慢慢往里面塞,一边跟广讨要亲亲 广抱着他,吻在脸上流连着,就像是安抚一个小宝宝 算了,刘辩在她心里本来就是一个小孩 即便经历了那么多,还是和当初那个要摘槐花的稚童毫无分别。 “痛,好痛,塞不进去,不想塞了。”广却按住刘辩的手,一记猛捣,玉势大半根已经没入,刘辩痛得整个人像是被破开了两半,好似巫血又在全身游走。 广拍着他的背 “不痛不痛,你当初进来的时候也没比这好多少呀。” 广把玉势的另一头对着自己,也让它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我们现在靠着它也连在一起了” 刘辩跟个猫似的,来舔她的脸,两人面对面抱着,下体是相连的,广动着腰,把玉势送入刘辩体内深处,只可惜自己不能完整体会刘辩的滋味。 开始玉势入体时只觉得痛,到后来变成酸胀,而在广的不断挺动着,又得了快感,小猫一样叫着,整个人都扒着广不放。 广动了几十下后觉得有些累了,便抱着刘辩不再动作,就好像无数次zuoai结束后的时刻。 只是抱着对方汲取温度。 刘辩的yinjing早在广的动作下硬起来,马眼甚至冒出了一点液体,他又开始闹: “广陵王,你只顾着下面的,还有上面的呢。” 广就跨坐到刘辩身上,就像他们第一次zuoai时的姿势 刘辩的下体还含着玉势,小口被撑得饱饱的,而广把他的yinjing又塞进自己的身体,小逼和yinjing都被满足了,yinjing早就熟悉这造访过无数次的甬道凭着肌rou记忆便动了起来,找到敏感点开始猛冲。 又像那时一样不说话了,房间里只有rou体交叠时的声音。 两个人玩了这么一顿累了 广就趴在刘辩身上,一只手时不时握着玉势往刘辩的逼里捅,刘辩一个翻身,把他的广陵王压在身下,开始阴阳怪气: “身下那东西就这么好玩吗?你都不关注我了” “这不也是你的一部分?” “我不管,广陵王,小道被忽略了,要伤心死了” 最后抱着广,头枕在她肚子上睡着了。 醒来一看,那口xue消失了,要不是床上的玉势,真以为都是一场梦。 刘辩叹起了气:“我还想用自己的东西捅进去呢” 竖起耳朵的广忍不住吐槽 “你几把骨折了要谁来给你治?小心华佗来给你开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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