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到未婚夫_第三十章 欢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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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欢心 (第1/1页)

    头好痛,手好痛,腰好痛,浑身每一处骨骼都像是被拆散再重组过一样,完全对不上自己原本的位置,在缓慢的动作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而事实更有力地证明了,疼痛只会传染,不会转移。

    躺在地上的林时端被四肢不协调的年律砸了个正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捂住了嘴。

    年律的声音沙哑,他眉头紧锁,掀开了林时端的小被子:“吵。”

    他的另一只手在林时端赤裸的身体上胡乱摸了几下,就当是慰问伤情了。

    林时端:“呃……”

    林时端被这么重的一个人砸得两眼发黑,感觉心肝脾肺都错位了,离当场去世就剩一点点。

    最后一点命脉掌握在年律手里,年律化身侦探在小被子里不安分地乱动,认真检查着林时端的身体,林时端被摆弄得生无可恋,觉得还不如当场去世。

    所以,检查受伤情况为什么要往他的敏感点又摸又掐的啊?

    年律还要恶人先告状,他闷声闷气地问道:“昨晚去哪里鬼混啦?”

    年律顺势搂住林时端的腰,疑惑地嗅着林时端身上不属于他的香味,那是一种淡淡的药味,混杂着一缕檀香,还有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腥膻味道,年律一闻就知道林时端身上发生了什么。

    “唔,蒋珝应该没有作案时间。”年律开启侦探模式,在林时端身上寻找可疑的痕迹。

    嗯……好像有点多。

    纹身都掩盖不住林时端身上青紫瘀痕,排除掉欢爱时正常的痕迹,也能说得上是触目惊心了,然而林时端却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样,甚至有些享受地不自觉微笑着。

    小侦探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直接伸手探向林时端的后面,不出意料地摸到一手粘腻。

    “谁欺负你了?”

    年律严肃地把“罪证”送到林时端面前,禁止他包庇“犯人”。

    林时端眼神漂移,支支吾吾好半天,就是不肯供出偷jianian者的姓名。

    年律疑惑地盯着林时端看了会儿,忽地灵光一闪,用气音悄咪咪地问:“是那个坐轮椅的人吗?”

    林时端愣了一下,这下也不用他回答了,年律已经从他的表情上知道了答案。

    年律也不是没有听过褚栗的名字,不过这属于他只需要知道要绕着走的的范畴,基于这个原则,年律确实是没怎么见过褚栗本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只要提起名字就会让人噤声的人居然身有残疾,当然,也有褚栗自己不太爱出门的原因在。

    “天下男人千千万,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年律怜爱地拍了拍林时端的背,用难得一见的轻柔语气轻声说话,生怕林时端一个想不开,就去寻短见了。

    林时端:“……”

    林时端张口结舌好半天,竟是找不到话反驳。

    道理谁都懂,若是能这么容易割舍,也就不用这些道理安慰自己了。

    见状,年律的眼神越发地怜惜,他勾上林时端的脖颈,再次盛情邀请道:“林秘,你跟我走吧。”

    经过这一遭,林时端罕见地有了探究欲:“那您……喜欢……我……什么呢。”

    “咦?”

    年律惊讶了一下,私下里,林时端自称向来是“贱奴”,能跪着从不站着,永远都是低着头,看不清他的悲欢喜怒。

    这还是年律第一次看见林时端不避不躲,那双总被他遮掩住的眼睛如此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正清晰地倒印着年律的身影,专注地近乎沉迷,恍惚间,甚至会让人有一种情深已久的错觉。

    年律从不掩饰自己是个颜控的事实,他坦坦荡荡地说:“你长得好看啊。”

    林时端垂下眼,喃喃道:“就这么简单吗?”

    他想了想,又问了一个问题:“给好看的喜欢,能有多少呢?”

    “唔,”年律爽快地比划出一个大圈,堪堪将林时端围起来,“可以比给蒋珝的多一点。”

    林时端被他逗笑了:“喜欢可以分成三六九等,心也能掰成两半吗?”

    “其实,”年律煞有介事地说,“我是支持一夫一妻的。”

    “那你还……”

    林时端说着说着,突然理解了年律的意思,他张了张口,说不下去了。

    所以,是想让他当这个“妻”的意思是吗?

    年律很认真地说:“你心里有人,我也分不了全部的心给你,不是很公平吗?”

    林时端几乎要被年律的诡辩说服了。

    林时端微笑:“主人会同意吗?”

    年律见他口风松动,立刻蹭上林时端的脸颊:“他身边的人也不少啊,这狗男人好双标,自己玩得开心,就不顾我死活。”

    林时端眨了眨眼,虽然比这更混乱的关系他也见过,但是这种理论还真没见过。

    这算什么?

    同态复仇吗?

    年律越说越理直气壮:“再说了,他既然不喜欢我出去玩,我跟他的人玩玩也不行吗?”

    “啊……”林时端被年律蹭得有点喘不过气,还有点痒,迟疑地说道,“嗯……可以……吧。”

    林时端被年律的舌尖探入口腔的时候,还在迷迷瞪瞪地想着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两根性器并到一处,在手中充血涨大,最原始的快感麻痹了脑神经,本就混乱的思绪绞成一团乱麻,乱糟糟地丢在原地。

    解不开就索性不再去想,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团,一时分不清谁更沉迷其中。

    那是一种久违的单纯为rou体欢愉而悸动的感觉,林时端脑中甚至冒出了加入这个拥挤的家也挺好的错觉。

    年律像只小猫舔罐头一样舔着林时端的侧脸,神情专注而虔诚,完全看不出来他正抓着林时端的手在他们的性器上撸动着。

    半晌,年律满足地说:“林秘,我好喜欢你呀。”

    林时端透过年律凌乱的黑发,看见一双阴恻恻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年律察觉到他的动作,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听到上方传来蒋珝平静的声音。

    “年律,你的喜欢,一直都这么廉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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