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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宫交,窒息) (第2/2页)
零散的思维中费力地思考着要不要叫点好爽慢点好大受不了会坏的之类的话来增加情趣。但对她自己来说,大概由于方才的经历,她这次确实没到精神消散到求饶的地步。 而且或许此时药效已有些消散,她能听到在各种声音:rou体撞击声,水声,自己近乎刻意的叫床声,当每次性器用力撞进她身体内时,被周遭隐藏的男人轻微而餍足的喘息声。身体被进入时撑开和古怪的满足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迎合,又在更重的侵占到达时颤抖着试图退开,性完全令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杨捉住她试图遮挡住双眼的双手按到头顶,下身动作愈发激烈。这种刺激与先前完全不同,七感到眼前逐渐发白,也没空想叫声是干巴还是娇媚,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叫声什么时候变成了完全无意识的,动物发情一样尖细的喘叫。 好像她身体里的一切都在向下凝聚,撑开深埋在体内却完全不受自己cao控的东西以难以想象的频率要将自己送入顶点,声音愈发尖锐。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七不受控尖叫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下体剧烈收缩,rouxue与yinjing紧紧嵌合。有一瞬她的感官清晰到可怕,像是借助内部极柔软敏感的xuerou在描摹性器形状,能清晰分辨出柱体不同位置的粗细、顶在她深处的guitou甚至马眼以及柱身凸起的筋络。高潮后无意识不断收缩的xue又不断加深印象,没法想别的事,好像真的完全变成了这根性器的附属品。 yinjing的任何细微变化都能通过xuerou传递给她,二十多年都从未在意的下体怎会如此强势任性,完全剥夺她其它想法的存在? 七剧烈地喘息,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手腕被困住似地挣扎一下,睁开双眼眼睛迷蒙了一会但最终发狠地盯着杨金黄色的双眼。 但她没能真正瞪上多久。男人没给她多少享受高潮余韵的时间便再次抽插起来,七正处在不应期,被一下一下撞得头晕脑胀。 她身体摇摇晃晃任何地方都失去了力气,手却在努力地试图挣出束缚,然后杨忽然在一记重顶后停了下来,略微俯身看向她的脸。 玫红色的发丝略微汗湿,蕴藏情欲的金黄色双眸冰冷又生动,七想起浸泡有冰块与玫瑰的酒液。她并不喜欢喝酒,却不妨碍欣赏这意象,惑人,随性,浪漫,又仿佛潜藏着火光。 我很不喜欢……床上不听话的女人。 ……是吗? 七眼神躲闪几下,又转回盯着对方的眼睛,腿环上对方的腰,双手却更加用力地挣扎。 两次高潮后药效些许退却,她恢复了点力气,虽然肯定难以和对方相提并论。尽管嘴上不满,杨倒还是从从容容地伸手将她按住,另只手伸到腰部……挠了一下。 呃啊? 七受不了这个,她最怕痒,程度比疼痛更甚,身体瑟缩一下后气力也难以聚集,当即示弱。 别别来这个……投降! 杨轻笑了一声,在七稍微安顿后身下相当随性地抽插几下,又在七重振旗鼓的挣扎下暂停,语气懒散。 ——到底做什么? 显然,欲望目前完全没对杨产生影响……或者大概从头至尾都没有影响,他就像平常那样赤裸地展露出欲望的某一部分,再靠强硬手段达成,欲望是他的生存方式。只是这时它竟还包括着点"关照同伴"的可笑情谊,尽管表现方式和平常斩蛇吞象的欲望大概并没什么区分之处。 七缓慢地吐息,朝对方挤出一个笑。 辛苦了。嗯,为了报答boss的恩情,下面我来吧。 ……哈? 男人脸上浮现出困惑与不耐,抬手将七试图乘机抬起的上身按回床面。 想要耍什么花样? 就是……字面意思。 哦,报答?……对七小姐来说,我不过是个缓解欲望的男妓不是?又怎么敢奢求报答呢。 七心说若真是男妓,服务成这水平,该早被赶出门了。 交流从未如此贫瘠,她甚至想不起往常那几句俏皮话,索性闭了眼卯着劲想起身,倒是杨没真想拦,随意推几下便让人起了身。 这姿势让那东西的感觉更明显——即使在现在已经做过几次后的感受中,那深度也近乎夸张,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最初的想法能让自己多遭罪。 或许是羞耻心作祟,她没在那姿势上停留多久便迅速试图动作起来。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又实在不得要领,杨无奈一般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来偶尔加重力道控制她的姿势或频率。 她的动作机械反复,几乎没感受到快感而只有下身rou与rou摩擦的触觉,反倒陷入了与药物控制时类似的出神状态。 还是下意识在避免对视,于是视线又落到颈肩:黑色纹路蔓延在凸起的骨骼之上,极小幅度游动,在视野中真正具有生命力地攀附住皮肤,最终汇聚到脖颈正中,几乎能被称为蛊惑。 意识重新回笼在对方轻轻推拒她的肩膀时,动作停止,性器还在体内,但她俯身低头,唇几乎碰到男人的喉结。 但杨在推她,力道很轻,如同他平时发出的已让她习以为常的命令模式:语焉不详、态度模糊,有时是他根本不在乎,有时是乐于抛下猜测,他自己也未预设答案。 各种意义上都不是一位合格的领袖。 七轻而近乎慎重地吻上那一处凸起,同时后颈被按住,没收住的推力差点让她咬下——但结果也算没差,连同前期积攒下的怨气像是在此时集中爆发,她用力咬在对方颈部。 什么也听不清,倒是喉结震动时,声音像连带着她整个身体在震颤。她咬,之后用力舔舐,幼兽磨牙般重复动作,完全将对方传达的内容弃之不顾,甚至故意用力来享受发声时唇下的震动;后来颈前面目全非,又将区域扩大至锁骨,咬合用力并不重,但非常执着地要留下大片的啃咬痕迹。 被忽然重新压到身下时七几乎讶异于对方的宽容,但只来得及在脖颈被掐住时听到红发男人轻笑一声,一切感官便被窒息感吞并。 呼吸从未是如此困难如此痛苦的一件事。进入口鼻的空气被颈部手指紧紧扼在外围,好像脖颈上的一切:眼球、耳内、鼻腔、口腔,所有东西都要从头部挣脱。她一定凭借生存本能在用力挣扎,但同时yinjing开始在她下体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与窒息感同时将大脑塞满。是整个人浸泡在几近固态的液体之中,又被充实地撑满,忽然意识到自己因缺氧满面涨红,双手徒劳地拽凶手的样子是多么可笑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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