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期_19(很轻地亲在他的唇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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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很轻地亲在他的唇角...) (第3/3页)

,感受目光交错的温度,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两道呼吸也越来越近:“你说只要我愿意尝试,就不算失败是吗?那我还有件事想尝试。”说完不等卫泯回答,她倏地倾身前倾,很轻地亲在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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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泯被唇上那短暂的柔软和触碰击溃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声都停了好久,僵直地愣在那儿,半天也没动作。

    四目相对的瞬间,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温辞心跳忽然加快,一句“是啊”卡在嘴边。

    她还没注意,一脚踩在鞋带上,人跟着一晃。

    “可你总要试了才知道行不行,不是吗?”卫泯忽然站起身,指着墙角的喇叭花:“你觉得它能变一个颜色吗?比如蓝色。”

    “……”

    温辞理智回笼,对上他沉默的眼睛,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慌张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你鞋带开了。”

    卫泯又摘了一朵干净的喇叭花:“如果你想,它甚至还可以改变瓣数。”

    温辞心跳一阵轰鸣,耳朵被他轻碰过的地方正在灼灼发烫。

    他系好鞋带,忽地站起来,才发觉跟她离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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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地对视里,卫泯胸腔那一块也像是被什么狠狠锤击着,怦怦直响,他抬手将一朵干净的花别在她耳后,冰凉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耳朵。

    “……”卫泯一偏头笑了,“也不用这么配合。”

    温辞很认真地问:“我要给反应吗?”

    烫得她浑身发麻,心跳失控。

    一天中午,温辞写试卷晚了几分钟下楼,教学楼已经空了,她又一次站在年级榜前。

    安城虽然不算高考大省,但参加考试的人数一年比一年多。

    “是啊,也就只有一年了。”温辞说自己其实还挺担心的,毕竟她的机会只有一次。

    温辞配合地低头看:“哇。”

    可这远远还不够,温辞太想向父母证明自己可以,可有时候越是着急,越是会适得其反的。

    卫泯不知道怎么说了,生硬地岔开话题:“你真的没事?那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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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泯被她浮夸的表演笑到,差点没能演下去,“先歇一会,我去洗个手。”

    “多看几遍,吸取教训。”温辞想到什么,侧头看向旁边理科的排名。

    卫泯看了她一眼,安慰道:“这不是还有一年的时间。”

    卫泯轻啧一声:“你是不是就等着我问你呢?”

    还有。

    “你同桌。”

    卫泯很快跟了上来:“你病好了?”

    “哦。”

    喇叭花很快跟肥皂水产生反应,变了颜色。

    “我削铅笔不小心碰到的。”温辞早上出门撕掉了创可贴,伤口已经快结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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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辞摇头说没事,又说:“我跟我爸妈起了点争执,他们想让我提前走自主招生去师大,我没同意。”

    这戏是真走不下去了。

    “这都多久了?”卫泯站在楼梯上,见她扭头看过来,才慢慢走近说:“马上期末考试都要来了,还在看这个?”

    “你去找我同桌了?”温辞故意道:“你之前在学校不都刻意要跟我拉开距离吗?不怕我同桌去跟郑老师告状?”

    温辞忽然有些紧张,回过头问:“怎么了?”

    温辞是不太会系鞋带的人,蹲在台阶上三两下打了个结,还没走到三楼,又散开了。

    一周后的月考,她破天荒地掉出了年级前十。

    温辞站得高一些,一时没注意脑袋重重撞在他下巴上,只听见身后一声轻哼:“……”

    温辞很好笑地看着他,“虽然我是个文科生,但最基础的酸红碱蓝实验我还是知道的。”

    温辞跟卫泯刚走到一楼,上课铃就响了,这一层都是多媒体教室,平时也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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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意,粗心,太急于求成。

    “你小时候是不是走路平地也能摔?”卫泯松开手,蹲下去挑起她的鞋带,绑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很简单。”卫泯粗暴地将花瓣撕开,瞬间一朵花就变成了几瓣:“这叫物理手段。”

    “本来打算去吃的,看到这个排名又没什么胃口了。”温辞说:“你今天不回家吗?”

    她没有详细说很多,但卫泯的神情还是突然变得很严肃了,视线一直在往下瞟。

    常云英切了西瓜放在桌上,她跟卫泯蹲在花坛旁边吃边聊。

    温辞查过F大这几年在安城的录取分数线,平均都在六百六七左右,她进入高二考过最好的一次是六百五十九。

    之后的生活又恢复到往昔。

    他的眼眸漆黑,像是带着魔力,声音和眼神一样温柔:“只要你愿意尝试,你想它是紫色,它就是紫色,你想它是蓝色,它也可以是蓝色。只有当你再也不想尝试了,你才算失败。”

    只是一扭头看见温辞,脸上的表情忽然就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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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泯笑够了,清清嗓子:“你看,将一朵紫色的喇叭花放进肥皂水里,喇叭花会变成蓝色,但如果我将它放进醋里,它还可以变成红色。”

    卫泯耸耸肩:“没英语老师烦。”

    她笑:“好,那你再来一次。”

    卫泯笑:“随便。”

    他走到水池边,拿盆放在底下,打着肥皂洗干净手接了半盆水,端回来摘了几朵喇叭花扔了进去。

    温辞这次是真惊讶了:“瓣数怎么改变?”

    “这么拼?”卫泯说:“你这是打算考清华还是北大?”

    虽然他的话听起来很励志,但温辞的心思早已不在这处,耳根处的温度正在疯涨,心跳一直快得吓人,以至于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都像是不受控制地潜意识催促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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