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饲虎_孙家的李(春药,玩食物,g交,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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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的李(春药,玩食物,g交,失) (第2/3页)

   不知孙权有无体察出你的心思,离开你已被摩娑的红肿的嘴唇後,他换在你脖子和胸口啃咬,毫不避讳地留下明显的痕迹。细长的手指往你身下探去,触及湿润的xue口,沾了点yin水,摩擦着阴蒂,揉捏着两侧肥厚的蚌rou。

    「嗯……?」你让他服侍得正舒服,忽觉下头有股不自然的凉意,微微抬头一看,却见孙权拿着一个半掌大小的陶罐,沾着里头的膏药往你阴户抹。

    你不高兴地嗔道:「呦!你还随身带着这种玩意儿。没想到孙府最乖巧古板的二公子,实际竟是如此风流?」

    孙权瞟了你一眼,手上动作不停,不在意地说道:「是今日本就有意,殿下又如此盛情邀约了,晚辈岂敢怠慢。」

    「谁准你用这来路不明的东西。」

    你抬脚欲踢他,却发觉腿根麻痒无力,一举起就不受控制地往一侧倾倒,砸在地板咚的一声,与此同时,让那膏药抹过的地方,开始泛起异样的guntang。

    你顿感不妙,可双手遭绑,腿脚无力,而孙权在你双腿之间,扣住了你的腰肢,现在真是一副鱼rou的模样了。

    「殿下放心,这不是什麽毒药,只不过是江东民间最新流行的助兴之物罢了。陆逊师傅查获了许多,我偷拿了一些。」孙权放下陶罐,看着你怒嗔着他的模样,和你底下逐渐泛滥的水渍,不禁浅浅地笑了一笑。「听说配着酒,会有奇效。」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喂你喝下。一半流了出来,落在胸口打湿了肌肤,沿着肌理蜿蜒缠绵。在他离开时,你趁机咬了他嘴唇一口,可谁知这药效来得如此之快,你连牙关都没了力气。

    孙权抹了抹嘴唇,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表情十分玩味。你仍旧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可颤抖的双腿和愈发沉重的呼吸,都在昭告着这副身体已经位处临界点了。

    他往你胸部一掐,你的腰肢就大幅地躬起,呻吟也抑不住地跑了出去。揉胸对你而言并无性快感,多得是种心里的满足,可如今让他一碰,却觉得xue里涌出一股湿热。你简直不敢想像,如是直捣黄龙之後,会是怎样的yin乱。

    孙权的手轻轻一刮,就舀出了一掌透明黏稠的爱液。他沾玩着,拉出一条又一条yin糜的水珠。

    「殿下这算去了吗?」他问道,狡黠地笑着,挑起一边的眉毛,跟他哥是一模一样。

    你咬着唇,平复了一下呼吸,有些抽气着道:「你说呢?又不是没见过我高潮的样子。」

    孙权早知道你不轻易服软,可仍让你这大难临头也死不悔改的模样气笑了。三根手指一下就滑进了软xue,在里头肆意地开拓着。纤长的手指刮擦着rou壁,一下又一下地起伏,似海浪撞击滩岸,一瞬间高高隆起,一时後落寞退去,激起了点点白浪,荡起了层层水波。你忍得无比辛苦,好几下在他的指节勾起时,你都差点跟着丢了。水渍声在书房里回荡,昭示着白日轩yin的荒唐。

    孙权并没在这温柔乡里逗留太久,他转头瞧着桌上的果脯,拿了一颗下来,抵在你的xue口,带着笑意说道:「这蜜饯做不错,是我送得李子好。」

    说着,便把一颗塞了进去。你呜了一声,浑身肌rou都抽了一下,那饥渴的rouxue却乖巧地将其吞入。

    你冷哼一声道:「是我副官的手艺好!」

    孙权冷冷地瞪了你一眼:「殿下爱吃便多吃一点吧。」随後便将点心盘拿下,将果脯一颗一颗往里塞。果脯虽不大,却也耐不住他这样大量地放,不知道塞了几颗,你只觉得肚子里黏腻肿胀,xue口被撑得微微张开,异物感十分明显,感觉一用力便能将里头的东西全部挤射出去,奈何他两指堵在外面,见出了个头,便又按回去。

    「小崽子……」你吊着呼吸,颤抖着骂道。药效伴着酒劲冲刷着所剩不多的理智,燠热从胃部凝聚至下焦,酸麻的刺激如蚂蚁爬身;温润的幽处一张一合,像吃奶一般吮着里头的异物。

    孙权看得焦灼,顿时觉得口乾舌燥,便托起了你的臀腰,俯下身去吸吮着蜜汁。舌头覆上蚌rou的瞬间,你止不住地吟了出来,双腿一抽一夹地蹭着他的头部,被他两侧的鬓发磨得颤栗。他吃得不安分,叼着软糯的外阴啮咬,虎牙每每刮过敏感的肌肤,都能让你如出了水的鱼般跳动。rouxue收缩着,要把果脯往外挤喷,而他的舌头顶着,一下又一下将异物推回xue中。

    两人较劲,终是你拜了下风。

    孙权还记得你第一次的教导,特意留了一手去照顾前端充血红肿的蚌珠,沾了点yin液在上头涂抹着,左右拨弄,惹得xue内收缩不止。恰好一颗果脯压在了敏感点上,你不受控制地夹着,很快便拦不住滔天的快感,咬着手腕上的头绳,呜咽着丢了。

    「……嗯!呜…哈!仲谋……」你胡乱地喊着,眼泪划过脸颊,默默滴到了地板上。

    孙权从你双腿间抽身,欺上身与你接吻。甜甜咸咸的,是你yin糜的味道。

    「这回是我赢了,殿下。」他舔了舔嘴唇,幽幽地说道。双手不规矩地在你身上乱摸,眼下挤出卧蝉,浅浅地笑着。

    你侧头看了看蜡烛,居然连四分之一都没烧到,泄气地嗤笑一声,嘲笑着自己的没用。你闭眼喘息了一阵,才问道:「愿赌服输……小仲谋想知道甚麽?」

    孙权沉思了许久,垂着眸在你身上看来看去,视线一会落在胸口的吻痕,一会飘到微曲的指节,最後停在了小腹那道淡淡的伤口上。良久,他微微张口,却是一如既往地禁声。

    只有真正绝望之人,才会执着於知晓答案;尚有一丝希望者,反道畏惧笃定的结果,就怕,就怕那真相会让其陷入绝望。

    「还是想知道,我何时倾心於你兄长的吗?」

    孙权拧着眉,语气有些飘摇:「不……没甚麽意思了。」

    「那想知道甚麽?能答的,我都会毫不保留地回答。」

    你拍了拍他的头,抚摸着他的颧骨,感受到了他些微的震动。又过了许久,他仍无回应。

    小孩子的心绪就是麻烦。因药效的作用,你下身又开始搔痒,却无法自己安抚,只能弱弱地收缩着xue道,抿着泡胀的蜜饯可怜地自慰。

    你下意识叹了口气。谁知这一叹,却让孙权突然爆起。

    「权究竟不如兄长哪里!」他粗鲁地抓过你的手腕,将双手举过头顶,下身狠狠地撞击在了你的盆骨上,将你整个人顶飞了一瞬,腹内果脯也受挤压,压在了黏腻腻的宫口上。zigong抽搐了几下,宫口泛出了汩汩清水,伴着糖霜化成浓稠的糖水流了出去,打湿了孙权的下摆。

    你唉呦几声,身体是又痛又爽,来不及骂,却让孙权夺过了口:「权不懂,权不懂……殿下在兄长身旁总是很开心,在其他人身边也是……那个副官,阿蝉女官,meimei也是。为何唯独我,唯独在我身边时,总是唉声叹气?」

    「你若忌惮我,防着我,那为何又将我带在身边,教我许多手段?你若讨厌我,嫌弃我,那为何又次次同意我的索求,让我与你欢好?」

    他咬着唇,焦急地摇头晃脑,眼中有些泪意。

    「你若……那又为何…为何答应与兄长的婚约?广陵王……」

    「广陵王……」他无意识地呢喃道。「广陵早就是江东的座上宾,为君子之盟,不必以这种方式维持。」

    一句又一句,连环炮似地炸得你脑袋嗡嗡作响;上一句还来不及消化,下一句又问到了脸上。他越说越激动,潸然泪下,泪水逐渐打湿你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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