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秘辛_华宵(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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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宵(上) (第3/3页)

头不敢多看。

    她语气严厉,下了命令:“陛下喝醉了,在说醉话。今天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亲卫掩耳盗铃似的,即刻接话道:“是!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警告了侍从,她又肃然地要求刘辩:“宫外鱼龙混杂,为了安全,陛下要全部听我的,不可以到处乱走。”

    她不穿女装,刘辩早已心猿意马,四处张望这先前未曾见过的景色。他指着不远处的东西,心不在蔫道:“我那次不听你的?……那是什么?我去看看!”

    那小摊卖的是工艺品。古铜色的蟾蜍上长着一只灵芝,竟然是祥瑞。刘辩未曾见过夜市景象,激动地要广陵王来看看祥瑞。

    他在隐鸢阁便不怎么出门,这些年又在宫中被软禁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民间的小把戏,难免大惊小怪。

    眼看着行人被他的喊叫声吸引来,广陵王只觉得自己要丢尽脸了,还不如先乔装一番再来,便泼了冷水:“只是用纸糊和竹针做的假货而已。”

    刘辩震惊,旋即换了怒色,冷冷地说:“连祥瑞都敢假造?这是死罪。”

    货郎听他这么说话,并不在意他穿着华服,今天就算是天子站在他眼前,也要先骂了。他收了笑容,怒声骂道:“你是来挑事的吗?!管好你的烂嘴!”

    即便天子再无实权,宫中的宫人大臣,哪个不是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的?刘辩从未被这般粗鲁辱骂过,别说醉酒的刘辩了,即便是他清醒地站在此处,也必然是要发怒的。

    果然,刘辩上前一步,与那人对峙起来:“你敢顶嘴?“

    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那人就抄起了装着蟾蜍的水盆,冲着刘辩泼了下去。

    甚至广陵王都来不及拉开他,刘辩就已经抓起祥瑞背上的灵芝,朝着那人的脸甩了过去,喝道:“你放肆!”

    货郎见他如此挑衅,态度又嚣张傲慢,扬声招呼起周围的摊贩,要给他好看。四五个站在附近的壮汉立即丢下了手上的东西,气势腾腾挽起袖子,冲了过来。

    见此情景,刘辩终于害怕了,缩到广陵王身后,低声问道:“他们真的敢打我吗?”

    广陵王本就刀子嘴豆腐心地纵容刘辩,今日他醉酒,更是讲不通道理,只能惯着。看着他欺软怕硬地闹了事又畏缩,偏生还问出这番天真的话,只能咬牙切齿地将他挡得严实,只手覆在腰间的佩剑上准备防卫。心里只忿忿然,他们不但敢打你,还敢将你打得鼻青脸肿缺胳膊断腿!

    “亲卫,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她随行的侍卫人数不少,乌泱泱地围上来,对面的货郎才意识到此人来头当真不小,结结巴巴地狐假虎威:“我们……我们可是有西凉军当靠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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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将货郎捕获,紧紧桎梏住。

    广陵王安抚身后的刘辩,却见他也同样狐假虎威地笑着,懒得再与他说教,冷然说:“伪造祥瑞乃是重罪,谁给你当靠山都没用。带走,交给廷尉。”

    侍卫正要押着他离开,就被人喝止住。

    来人是穿盔戴甲的西凉兵,气势汹汹地挡住了广陵王等人的去路,从他们手中劫了人。为首的西凉军认出她的身份,迟疑道:“你是……广陵王?”

    广陵王冷笑一声,说:“既然认出本王,就请将人犯交过来。”

    不料那军官又换了脸色,傲慢地说:“依我看,你才是人犯。这小子冒充广陵王,给我拿下!”

    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作势要逮捕二人。

    刘辩见状,也站不住了,从她身后探出头来怒斥。

    “你们都疯魔了吗?给我退……呃”他尚未说完,便被人擒了去。

    那西凉军架住他,广陵王欲上前阻止,却被更多西凉军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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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我是天子!”刘辩怒喝。

    然而宫外的西凉军根本不会认识深居内宫的天子,连对待广陵王都翻脸不认人,何况从未见过的天子?领军当即捧腹大笑起来,冒充天子乃是死罪,这下当真可以直接丢进死牢了!

    身后的亲卫见情况急剧直下,众人又不是西凉军的对手,匆匆递上符传。

    领军粗略瞟一眼那符传,抬手一挥,将符传劈成两半,嘲讽道:“我看你这符传也像假的,索性替你一劈二!——还等什么?把这两人带走,严刑拷问!”

    死牢内。

    牢内光线昏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片黢黑当中只能听闻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与老鼠的吱吱声,以及……

    “这里好黑……”刘辩拉着广陵王的手,要她环着自己的腰,将自己团成一团,把头埋进她的怀中,口中低声喃喃。广陵王将耳朵凑近了些,去听他又在说什么。

    “董卓,去死,董卓,去死……董卓……”

    “……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她无奈道。

    刘辩猛然抬头,二人凑得机近,刘辩身上的酒气彻底裹住她的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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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肯定会没事的,对吧?他们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真的敢对我们动刑……”

    广陵王摇了摇头,只安慰说:“别怕。我在这。”

    刘辩的手摸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领口。他身上的袍子一直领口大敞着,广陵王伸手便会触碰到一整片白花花的胸膛,在夜色中颠簸半晌,肌肤微凉。

    她的手指温顺地揉捏着刘辩的胸肌,指尖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微微震动。

    “如果我们被分开怎么办?”刘辩凑得更近,二人的唇瓣几乎要贴在一起。

    没有了手掌的阻隔,这回二人的唇瓣在言语间时不时相互摩擦在一起,被触碰过的地方微微发烫。

    广陵王轻笑,调笑说:“还以为你会坚持不下去呢,就像从前一样哭哭闹闹……”

    刘辩被她摸得享受,喟叹一声,绵绵地笑了,软软地说:“你在这。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总能坚持下去。”他引着广陵王的手掌向下,摸过沟壑分明的腹部肌rou,探进他贴身的亵裤中。

    “广陵王,朕好像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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