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秘辛_夜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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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绩(下) (第3/4页)

融。”

    回应她的是身下激烈的cao干。

    粗犷的男根被用力推到底部,宫口仿佛吐着信子的小蛇,舔吮他涨红的马眼,勾着他用力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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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于粗暴的力道让广陵王从宫口到腹腔都漫起胀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错位。被傅融压住的双腿根部漾起无力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抽筋了去。

    她早就被cao得yin态毕露,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着,口中毫无意识地反复说着好喜欢你。

    她只是无心之举,不解其意地反复呢喃,傅融却仿佛要溺死在这一声声的告白当中,cao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怒涨的茎身越来越粗。

    倘若她此刻低头看去,便会被吓得脸色苍白。过于壮硕的男根较上次交欢又大了一些,此刻完全勃发比小臂还要粗上一整圈,居然被她吃进了大半。

    xue道被撑得毫无缝隙,每一处敏感点都被rou茎按摩着,餮足地吸着这根roubang。

    好喜欢你,傅融。

    傅融的guitou已经撞开微敞的宫口,宫颈处泛起强烈的胀痛。

    好喜欢你,傅融。

    傅融将最后一小截阳具也挤入xue中,棱角分明的guitou被宫胞谄媚地贴着,即使不再抽插也爽得头皮发麻。

    好喜欢你,傅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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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的表情再难平静,情欲将他的脸染得绯红。她的yinxue已经被彻底cao成jiba套子,窄小的宫胞贴住硕大的前端,柔柔地吮吸。

    好喜欢你,傅融。

    可是傅融抬腰将yinjing无情地抽了出去。

    垂眼去看,那根猩红的男根上缀着盘根错杂的青筋,马眼一开一合,马上就要泄精了。

    她太久没有吃过精,xue口饥渴地收缩几下,贴着柱身谄媚地讨要起来。

    但傅融尚存一丝理智,手指扶住随动作摇晃的yinjing,哑着嗓子道:“近日不是没喝避子汤吗,不能射在里面。”

    刘辩已死,她这段时间又养着伤,便不再喝避子汤了。

    可是xue内饥渴难耐,不吃到精水便无法善罢甘休,空张着xue口如青楼妓子般乞讨着。

    傅融拿她没有办法。浓浊的白精被全部射在她前胸,两乳之间的沟壑里兜得满满当当,仿佛一条溪流,顺着胸腔缓缓流下。

    紧接着,依旧硬挺的男根重新插入体内,guntang的热尿喷射在yin荡的xue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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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被烫得xiele,喷涌的sao水混合着尿液从xue里流出,身下的软垫湿得一塌糊涂。

    不过静静躺了片刻,她便又起身缠住傅融,抬臀欺身而上,依旧湿润的xue含住半硬的guitou。

    傅融默契地挺身插入,又是好一场交欢。

    起先二人还算克制,只是在榻上交缠。可是二人情至浓处,不断变换着姿势。

    她挂在傅融的腰间,紧紧只有被yinjing楔入的xue支撑着身体。

    下背处的腰窝成了男人抓住她的把手,被人扣着腰窝压在胯上。粗壮如牛鞭的性器粗鲁地在xue间进进出出,将xue中溢出的液体打成细密的泡沫。

    一杯新煮的茶水在二人唇间流连,一小口茶汤被二人用唇舌分食。

    傅融换了她惯喝的青片,茶汤鲜甜甘醇,回甘的香酽在二人唇齿之间久久弥留。

    “别喊了,嗓子要哑了。”傅融道。

    她被推倒在桌案上,腰间不慎沾上墨水,斑斑点点的黑。不喊,便只能紧紧衔住傅融的喉结,后者几乎要窒息,yinjing怒胀。温软的唇是水中的溺毙的怨鬼,要将他也拖入粘稠暧昧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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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连额角都爆出青筋来,突突地跳着,却血脉贲张,情欲空前高涨。

    那口xue太软太媚,痴缠地含着吸着吮着,不能言语却道尽了情爱,甚至比主人的嘴更会撒娇,更加谄媚。

    他完蛋了。傅融想。

    广陵王面色潮红,双眼失焦。在一次又一次撞击中,她已经被顶到了案台边缘,细长瓷白的脖颈贴在木桌边缘,散乱的发丝杂乱黏在腮上。她小口小口喘着气,口中呼出的是茫茫雾气,鲜红的尖舌软软地搅着虚空中不知为何的物体。

    水鬼摇身一变,成了坐在船头不着一缕却摇曳生姿的蛇精。

    精怪是很狡猾的,她双手攀附在傅融肩颈上,指尖探进他的衣领当中,指尖轻点着他薄却紧实的肌rou,所到之处燃起游火,细密地泛着燥热。

    傅融换了方式,将粗硕的男根整根拔出,仅仅留着guitou,又施力一撞到底,狠狠撞入早已松弛的宫腔。

    广陵王虽然呜呜咽咽地泣着,让他别凶自己,却其实很爱他这样野蛮的顶撞,xue道里层叠的rou都密密地攀上来,越绞越紧。

    她被撞得颠动,眼前虚虚地看见晃动的房梁,好似在扁舟上飘荡。但她是舟下的湖水,以傅融作桨,被拍打着摇晃。

    xue尖的阴蒂肿得很高,被傅融拿指尖拈着,蹭着,刮着,换着千百种方式戏弄。酸麻的快感从小腹荡开,紧紧绷住的大腿根部也开始颤抖,一时间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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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股灼液自xue底涌出,击打在傅融大张的马眼上。他被激得闷哼,不自觉地压着人,yinjing越顶越深,几乎将两颗卵蛋都要埋进去。

    方才喝下的茶水在膀胱中蓄势待发,催生出难以遏制的尿意。

    深处跳动的yinjing太粗太大,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yin靡的弧度,又霸道地挤压着饱满的膀胱。

    傅融垂眸看她色情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肚皮抚摸自己肆虐的柱身。

    方才高潮过的人被按压得尖叫一声,腰肢高高挺起,绷紧了双腿也没能止住尿液喷涌而出。

    淅沥的尿液将傅融暗色的衣服全部打湿,变作乌黑湿漉的一大片,贴在腿上。

    生怕她打湿桌上的账册,傅融重新将人托起来,躺会榻上,扶着她的腰,让人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

    发泄过的xuerou敏感脆弱,瑟瑟地含着他的根,即便不予动作也像是遭了莫大的欺凌一般楚楚可怜地吮他。

    换了乘骑的姿势,她却并未掌握主动权,被傅融握着腰强势地顶干。

    好可怜的蛇精,落进傅融的手中,被榨得再无气力,只能虚虚地环住他的颈。几次要开口,都被过深的阳具顶得支离破碎,堪堪发出学语小儿般的咿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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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只cao她的xue,双手牢牢捉着腰,广陵王只好自己伸手去揪胸前的乳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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