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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鲛人X小皇子】5(又是一年的好时节。【全文...) (第2/3页)

苏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分说一番。

    而再再之后……

    数名太医不约而同地从五皇子的脉象中诊出了女子才可能会有的喜脉,不知是何缘由。但风寒来势汹汹,耽误不起,喜脉一事只得暂时搁置,先医风寒。

    皇上皇后听说养了十八年的、货真价实是个男孩儿的儿子“有喜”了,先是怀疑了一番人生,随即又险些双双昏厥过去。

    ……

    这些事三皇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阮语已跃到地上夺门而出,连鞋子都没趿拉上一双。他眼下虚弱得一步三晃,也不知是从哪迸发出的力气,这几步竟蹿得比兔子都快。

    三皇子忙拎起地上的鞋追上去,紧着嚷:“五弟!仔细冻着脚!他没事!……”

    而他剩余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内院的锦鲤池边,阮语已眼泪汪汪地和鲛人搂在一起了。

    院中丹桂正值花期,枝梢在风里晃着,璨金的细花簌簌地,急雨般浇了满池,惹得几条圆胖锦鲤争相食之,在池面搅出层层清灵涟漪。

    他那个长得又小又白的五弟被抱得,眼看就要陷到鲛人铜铸般的剽悍身躯里了。

    鲛人的骨骼宽大得出奇,尤其是那双擅于捕猎的手,他分明单手就能把阮语扣住,却像怕抱不牢一样,两条胳膊交错着,认认真真地将阮语环住,脊背微弓,下颌眷恋地蹭着阮语的肩,用鲛人的奇异语调呢nán着:“阮阮,阮阮……”

    “我方才差点吓死了,我还以为你……”阮语哽咽得说不下去了,嗓音黏糯,透着nongnong的撒娇意味。

    聪慧如三皇子早猜出这鲛人和他五弟关系不寻常。

    这鲛人不怕官兵势众,一路痴情又执拗地尾随巡逻船上岸,上岸后放着比这宽敞许多倍的御花园池子不住,偏要溜到阮语寝殿内院这方游都游不开的小锦鲤池里蜷着……还有那几颗价值连城的黑珍珠,八成就是他给阮语的定情信物。甚至阮语异样隆起的肚子怕是都与鲛人有干系,毕竟民间关于鲛人借腹产卵的传闻流传太广,三皇子想不知道都难。

    怕父皇与母后吓出个好歹来,三皇子这几日还旁敲侧击地暗示了他们几句。

    鲛人到底是未开化的,不拘礼节,也不管三皇子正在一旁杵着,数日不见,他只顾追着阮语的脸蛋,像许久未见到主人的獒犬般亢奋地连亲带tiǎn,弄得阮语面颊一片水光。

    阮语也是,嘴上娇怯怯地说不要,实际行动却是仰着张小红脸儿乖乖给鲛人亲,被亲得湿漉漉的。

    “你,你们……五弟……”

    简直不堪入目!

    三皇子的手迟疑着僵在半空,想赶紧把这二位扒拉开又嫌臊得慌。

    这鲛人连句人话都说不利索怎么也能把五弟给迷得昏头转向?!

    孩子也忒笨了!

    三皇子不禁捶胸顿足。

    就在这当口,几人身后忽然传来几个小宫女焦急的呼喊声:“来人哪,快宣太医,皇后娘娘头晕症又犯了!……”

    三皇子:“……”

    深夜宫灯明灭,人影幢幢,阮语常常在睡到半梦半醒间忽然瞥见这么大只鲛人在殿中鬼鬼祟祟……

    【全文完】

    不知道的人听了,还要以为是三只鸡仔呢。

    这涵盖范围就广了。

    零七碎八的,阮语只能想到什么教什么。

    任他如何巧舌如簧都得谈砸了。

    三皇子倒抽一口冷气,手上提的点心险些滚落一地,颤声应道:“……嗳。”

    阮语泡药浴时更是,鲛人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仗着温泉池够大能塞下他,偏要挤进去陪阮语泡,搂着白白嫩嫩、装着鼓鼓的一肚子鲛卵、让温泉水浸得溜滑的小雌鲛乱蹭一气。

    又是一年的好时节。

    搬离皇宫前,阮语的一大任务就是让鲛人适应陆地上的生活。

    其次阮语证实了鲛人所言非虚,若是当日没有鲛人施救,他连具全尸都难留,更别提活蹦乱跳地回到宫里。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一下不过分吧?况且在洞窟中的这段日子里,鲛人竭尽全力照料他的衣食起居,给出了自己能给出的一切,在海蚀洞那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地方过了几个月,阮语反倒被养得更白嫩胖乎了点,足见得鲛人是怎样小心地把他捧在掌心里呵护着。

    “……我觉得,我和他不是偶然遇到的,”阮语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们是久别重逢。”

    自然,这些说辞也不过是让皇上皇后紧锁的眉心稍微舒展了一点点。

    忽然三条小鲛崽扭着胖尾巴游过来,几只小rou爪抓住阮语的裤脚和足踝,咯咯坏笑着要把小爹爹拉进池里一起玩水,然而鲛崽们力气太小,阮语轻轻一挣就挣开了,鲛崽们怔了下,齐齐扭头,七嘴八舌地呼唤起鲛人爹爹。

    怀至后期,鲛卵娩出前的半个月,阮语索性从早到晚赖在床上不动弹了,每日支使鲛人做这做那。

    依照太医院中压箱底的一部古籍记载,鲛卵应该是鹅蛋大小的软壳蛋,娩出时无明显痛感,亦无羊水一说,怀在人肚子里时虽能看出来,但不像寻常产妇那样明显隆起。可阮语被养得太精细,鲛卵长得格外大些,肚子便坠胀得有些受不住。

    他觉得鲛人若是遇上个胆小的,早被吓得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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