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之辉,新月之芒_/a/lilia href=/65/65922/6749665.html一桩异事(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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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ilia href=/65/65922/6749665.html一桩异事(上) (第2/3页)

一脸委屈,好像遭到驱逐加禁足是惩罚过度一样。

    哈木宰望着突兀出现的佣兵队长若有所思,身边的亲随等基督徒们走远了才凑到他耳根汇报:“这就是那个跟摩苏尔阿塔贝格有一腿的法兰克男人。”

    “居然是他的孩子么?”他玩味地自言自语。

    把孩子们送还给塔玛亚斯夫人并叮嘱她一定立刻把这些惹事精送回河东后,艾尔缇还得继续尽职尽责地回来看护商队。他神经紧绷,连晚上都留宿在集市附近的营地,对阿塔贝格的召见都置之不理。巴德拉尔老爷倒是很圆融,山不走向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可以走向山嘛。于是他就以视察的名义堂而皇之夜访了营地。这让艾尔缇有点难堪,虽然他的名声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地,但在战友和部下的近侧跟情人苟且还是太破廉耻了。巴德拉尔有备而来,他声称自己有个相好的妓女就住在附近,就算城里客栈爆满借个房间借张床还是借的到的。

    艾尔缇心虚地跟维克多打了个招呼就向阿塔贝格“述职”去了。一到目的地,述职很快述到了床上。自打当上行政官,巴德拉尔老爷最热心也是最擅长的事就是促进商业。史无前例的大商团的到来虽然也带来了诸多烦恼,可丰厚的利润和附带商业效应还是让他非常高兴。他一高兴就性致高昂,倘若情人不在身边也就罢了,可艾尔缇又在眼皮子底下忙前忙后,让他格外心痒难耐。他可喜欢看金发法兰克骑士一本正经穿上戎装的模样,性感得让人恨不能立马将他就地正法。

    艾尔缇拿这样热情的上司也毫无办法,堂堂的摩苏尔阿塔贝格,在他面前谦卑得像只小绵羊。艾尔缇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巴德拉尔很能抓住他这条软肋,尽管以阿塔贝格的身材实在不适合撒娇耍赖,可这个个头不小的男人就是有这本事让这种姿态成功作出来却并不令人作呕。

    一关上房门巴德拉尔就饿虎扑食一样扑向情人,口中甜言蜜语不断,手上却猴急地先扒起人家裤子。艾尔缇连锁子甲都没来得及脱下,就被巴德拉尔揭起锁甲下摆褪了半截裤子压在桌子上干了一炮。他自嘲地发现自己现在都不用前戏就能轻松用后xue接纳下阿塔贝格尺寸傲人的性器。很多年前有人开玩笑说要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过活,竟一语成谶成了他的宿命。然而如今他既不后悔也不自责,阿塔贝格也好其他野男人也罢,只要能干得他两腿发软,让他暂时忘却今夕何夕旧恩前仇,哪怕只是像动物一样单纯地享受rou体上的愉悦,只要不用去思考去回忆,那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而且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巴德拉尔都是个很好的炮友,温柔会来事儿,嘴巴甜jiba硬,而且相当有钱。在房事上他们的配合也很默契,巴德拉尔是个风月老手,对轻重把握得很好,既不会太粗鲁也不会太谨慎。他甚至容忍了艾尔缇的到处留情,尽管就算好脾气如他也并不乐意同别人共享性伴侣。但他脑子好使,非常清楚艾尔缇不是自己府里可以随意拿捏的玩物娈童。他是个优秀的骑士,凶悍的佣兵队头子。阿塔贝格自知无法限制这种人的个人自由,也就省却去争风吃醋碰钉子的多余之举。

    在及时行乐这点上,这对炮友达成了认识上的高度一致。

    艾尔缇翘着屁股趴在桌上接受了阿塔贝格的第一发内射。俩人都是一路憋来,所以头炮走得有点仓促,射完之后双方都决定歇息一下。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锁子甲摩擦的细簌声。巴德拉尔缓了一会儿,就又心痒难耐起来,把艾尔缇的脑袋掰向自己,同他情深意重地亲了个嘴。法兰克人下面那张嘴阅人无数,挨起cao来熟门熟路,上面那张嘴却意外得腼腆。巴德拉尔发现他好像很难习惯同别人亲嘴,而koujiao则是绝对不干。这在倾向于走旱路的男人里挺少见,娈童和男妓因为经常挨cao,长痔疮非常普遍,有很多人因为长了痔疮挨cao特别痛,就把口侍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光用嘴就能让男人欲死欲仙称意而归。就算不是职业卖春的,koujiao也是非常常见的房事行为。一个像沙洛索帕骑士那么滥交的人却唯独不肯在行房时用嘴,这一直是个让巴德拉尔心痒难耐的不解之谜。

    不过他可不敢用强的,如果自己强迫对方,就算屁股里夹着自己的老二,艾尔缇也能就着交媾的姿势把自己脑袋砍了,对于这点巴德拉尔老爷一点不怀疑。

    既然不能用他上面的嘴,那只能多用用下面那张了。巴德拉尔每次射完都半天不肯撤出去,jiba软了都要贴着艾尔缇的屁股磨蹭半天。一边磨蹭还要一边说sao话,有时甚至唱歌。本来已经不耐烦的艾尔缇如果听到他一边用jiba在自己屁眼里打圈圈一边开始荒腔走板唱起亚美尼亚小调,就会被这荒唐的场竟逗得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时候他会变得非常可爱,他笑的时候后xue一缩一缩的,很快就能重新让巴德拉尔又硬起来。

    被扔到床上双腿大开接受第二轮打桩冲击时,艾尔缇略感疲惫地想起,几年前维克多.马赫杜跟他提过一嘴,摩苏尔的阿塔贝格年轻时曾是奴隶,也许正是在忍辱负重的奴隶生涯中,巴德拉尔学会了其他撒拉逊贵族不会的怀柔手腕,这个貌似人畜无害的文官,把多少铁血铮铮历经沙场的武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亲爱的,你在走神吗?”巴德拉尔敏锐地察觉到了交欢对象的冷淡,有点受伤地与艾尔缇深情对望起来,这可怜巴巴的眼神要是不配合他下面那根凶悍的大家伙来品味,本来是有些说服力的。

    艾尔缇受不了巴德拉尔老爷连续不断地装可怜,决定一鼓作气翻身做主人,换了个体位,坐在了阿塔贝格的肚子上。他长长的金色卷发瀑布一样垂下来,让人一晃神就要误以为是画中的阿弗洛狄忒。尽管法兰克人的眉眼早已镌刻在巴德拉尔的脑海中,可每次看到情人被自己cao到兴起春情勃发的美景,他总要忍不住为对方无暇的美貌所窒息。他真美,又美又强,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

    而这个美丽而强悍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娼妇一样骑在自己的jiba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cao到烂熟的yin靡气息。他眼角泛着色气的绯红,生理泪水让他天空一样的眸子变成了暴风雨中的大海。

    他是我的,巴德拉尔想把情人抱紧怀里,可狠心的骑士却不稀罕他的拥抱,他只要他的老二。金发的法兰克人笑着一把将阿塔贝格推得重新躺下,然后猛然一坐,让巴德拉尔坚硬的阳具杵到自己肠子的最深处,杵得眼白都翻了起来。

    艾尔缇.沙洛索帕是个美丽而yin荡的尤物,没人能否认这一点。他既是个靠刀口舔血赚钱的战士,也是一个离开男人的浇灌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巴德拉尔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浇灌这块花田,那么总有一大堆男人愿意代为cao劳。不管是在基督教世界还是在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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