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番外】断剑 (第2/2页)
了神智终日呆呆傻傻不言不语人畜无害,他们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没人知道第一个胆大包天摸进法兰克人帐篷的挑战者是谁,事情发生得是那么自然,好像水到渠成本因如此。不到一周时间,塔玛亚斯就在干活时听到商队里的男人们坐在一起吹嘘如何玩弄了“那个漂亮的小婊子”,他们大声开玩笑说他有个令任何男人都终生难忘的好屁股,语气再无一点敬畏。 塔玛亚斯感到厌恶又有些惋惜,一种眼见明珠蒙尘的惋惜。她负责给那人送饭,曾不止一次撞到强jianian现场。商队的人并不把奴隶当活人,可以毫无芥蒂地当着奴隶的面继续性行为。塔玛亚斯自己也被当着其他奴隶的面强暴过,多少对法兰克人有些同情。可后者却并没有她意料中的悲愤填膺。哪怕是rou体正承受着激烈的性爱,他的眼神也毫无生气,好像精神抽离了身体。他既不羞耻也不愤怒,完全不像是受到了jianian污,只是一味置身事外,眼睛直勾勾看着上方的帐篷顶。美丽的金发青年任凭乱七八糟的陌生男人摸进自己帐篷,随随便便在他体内打上几炮再匆匆离去,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怨。 随着这种事越来越多,男人们光顾得越来越频繁。帐篷里的气味也变得越来越难闻,精斑的腥臭加上各式各样的汗臭让塔玛亚斯一进法兰克人的帐篷就熏得头晕。后来连奴隶贩子们也开始受不了,他们计划把他洗洗干净一到伊斯法罕就脱手。这等容貌的金发白奴在内地市场非常抢手不愁没买家,就是他带来的两个拖油瓶棘手了点。 而这也是塔玛亚斯最关心的重点,法兰克人并非孤身一人,与他一起被捡回来的还有捆在马上的两个婴儿。他们的年龄与她被抱走的双胞胎相仿,她几乎是立刻就爱上了这对小可怜。她在他们身上倾泻没有来得及给予自己孩子的母爱和乳汁。而贩子们则沉迷于孩子父亲的rou体,一时没有抉择要不要对两个法兰克婴儿也来个故技重施。 意识到贩子们可能会在到达伊斯法罕前就对婴儿下手,塔玛亚斯鼓起勇气主动去找了那个堕落的十字军。她趁他帐篷里还没钻进下一个急色鬼的空档同他搭话。 “为了你的孩子,你应该离开这里。”她警告他,但她的阿拉伯语是跟其他奴隶学的说得很不怎么样,由于担心对方听不懂她还绞尽脑汁挤出了两个西班牙语单词,“Vete,Paratusni?os!” 金发青年抱膝坐在地上发呆,看到面前的尼格罗女人手脚并用同自己说话眼看快急出一头汗,他模糊不清地说了句“nonsuntmea”②,依然保持一脸的事不关己无动于衷。 塔玛亚斯听不懂男人的话,也估计他听不懂自己的话,但还是忍不住生气大骂:“怎么有你这样的爹,就算不为了你自己,看在孩子的份上。你难道没发现那些混蛋为了让孩子们在你们乱搞的时候别哭闹,甚至在婴儿的嘴唇上涂鸦片膏?” 男人依旧眼神呆滞充耳不闻。 “真他妈作孽!”塔玛亚斯恨恨骂了一句,抬屁股走人。 如果法兰克人不能指望,她打算亲自动手把孩子偷走。这倒不难,就算当着贩子们的面把孩子们抱走他们也不会管。难的是塔玛亚斯自己怎么逃。她也是奴隶,如果逃走被抓回来可能会被打断腿。但她已经下了决心,她已经被偷走了一对孩子,不能再承受失去另一对。世上哪来这么巧的事,失去了自己的双胞胎,又得到了一对双胞胎。这必然是一种神迹,塔玛亚斯相信这双孩子是来自上帝的礼物。天予不取反受其祸,她绝不会放手。 当晚她趁众人都睡下后,借口解手溜出了自己的帐篷。她蹑手蹑脚潜行到了法兰克人帐篷的附近,毫不意外地听到里头传出rou体碰撞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帐篷外一个个头瘦削的小头目还在排着队等轮到自己,另一个刚从里头出来的人边拴裤带边同他聊天。 塔玛亚斯紧张地躲在背光处听他们谈话。听他们从天气聊到酒,再聊到他们正在共享的那个十字军。他们都对那具美丽的rou体流连忘返,对即将把他卖掉倍感惋惜。 “这可能是你这辈子能cao到的最漂亮的屁股了,可别留下遗憾。”他们中的一个开玩笑说,“我甚至愿意死在他身上。” “我看你是把脑子都射到他屁股里去了。”另一个嘲笑他。 “得了,现在说得好听。等你cao他的时候你也会跟我一样的。” “难以想象这小婊子居然是个十字军骑士,以后我再看到十字军眼神都要变了。” “头儿说他应该不是。” “可他的盔甲和战马不都是真货么?” “也许是从哪个贵族家里偷来的也不一定呢,我只听说过骑士骑马骑得好,骑jiba骑得那么好闻所未闻。” “等等,他给你骑jiba了?怎么我每次cao他都跟死鱼一样没反应?” “那是你没搞对方法,我跟米涅斯一起cao他,把他夹在中间不能倒,他就自动骑上去了。” “你们可真恶心。” “说得好像你不想要似的,要不要试试?反正戈尔尼特还在里头呢,你俩可以合作一下。” 这俩人说干就干,塔玛亚斯无语地在原地蹲下来只能干等他们“办事”。原本想等里头干完的出来,没想到还进去了俩。她简直不敢想象那里头的场景,可怜的孩子们,她随手拣了块石块在地上乱写乱划,心里想着的都是法兰克双胞胎可爱的小脸。她不明白金发男人明明对那俩孩子一脸无所谓,冷漠得好像他们不是他亲生骨rou,可又时时刻刻不让他们离开自己身边,哪怕塔玛亚斯喂奶也得去他帐篷里喂。 他帐篷里每天要出入那么多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他就把婴儿放在离自己床铺三尺远的地方,当着自己孩子的面寡廉鲜耻地对着任何男人张开双腿。他不恶心吗,不愧疚吗?塔玛亚斯这边还蹲着想心思,突然耳边传来一记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是半句没能成功喊出喉咙的尖叫,好像什么东西使它嘎然而止。然后一些暗黑色的液体从门帘下方的缝隙流了出来,一起飘来的还有股新鲜人血的甜腥味。 塔玛亚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站了起来,没有多想就闯进了金发男人的帐篷。借着撩起的门帘,月色照进其中,她看到了三个被割了脖子的死人躺在地上。他们中有一个全身赤裸,还有两个只穿了衣服没有裤子。死亡来得如此突然,三具尸体居然还都处于勃起状态。在帐篷中间,金发的法兰克男人站在黑暗中不着寸缕,他右手握着一把血痕未干的匕首,双腿之间还在淌落三位死者最后一次射入他体内的jingye,它们滴在他苍白的足弓之间被月色照得分明。塔玛亚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事情的变故完全不可理解。 “你说的对,他们给孩子们喂鸦片。”他平静地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