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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爱家暴的无能父亲在喝醉之后,被儿子肆意玩弄 (第1/1页)
“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路。” 王磊重重的一脚踢在自己儿子的肩上,跪坐在地上写作业的王诚被踹得闷哼一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尚有些稚嫩的脸上有着与年纪不符合的成熟,那双眼里是可怕的阴冷,像阴暗角落里盘踞的毒蛇,朝男人吐着信子。 男人无端感到一阵恶寒,酒意清醒了半分,又为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孩恐吓而感到荒谬和气愤。 “这么看着老子干什么!滚一边去。” 王诚不欲和他争辩,抱着作业换了个地方,王磊却不依不饶,嘴里脏话骂个不停。 邻居们早已习惯这家的动静,也没人管。 最多在茶余饭后,把他们家的故事当笑话讲讲。 王磊年轻时长的十分好看,是远近闻名的俊后生,只是脾气太差,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受不了他的打骂,卷了家里的钱,头也不回的跑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 留下个当时刚一岁的儿子,王磊火气没处发,经常把气撒在儿子身上,他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过王诚是不是他的种。 幸好王诚那张脸,确实长的和他一模一样。 王磊父母早亡,自己又穷,娶不起第二任老婆,不要这个孩子就只能绝种,他没办法,只能养着。 他不喝酒的时候还有点人样,虽不说对王诚有多好,至少不会打骂,喝了酒之后就跟疯了一样,把气往儿子身上撒。 起初邻居们还会拦一拦,怕他真把小孩打死了,这几年孩子长大了点,眼看着要比他爸高了,男人下手的时候有些顾虑,渐渐的不打那么狠了,就只能张嘴骂,邻居们有拦着的,也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渐渐的就没人管了。 过了不知多久,王磊的骂声终于停了,他靠着墙坐在地上,歪过头晕过去了。 王诚皱了皱眉头,认命的过去把他醉死的爹扯了起来往浴室扔。 少年的身量已经不小,站起来显得狭窄的屋子更加逼仄,因为穷,他们父子其实是睡一张床的,在一堆杂物的拥堵下,一张拼接起来的大床算是这个家最大的家具。 王诚不想管王磊到底干不干净,但他不想和醉鬼睡一张床。 浴室里有一张椅子,专门应对眼下这种情形。 醉死过去的人沉重不堪,王诚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人拖上椅子。 王诚沉默着脱掉了他爹身上所有的衣服,替他冲洗了一番,扛着往床上扔过去。平时暴躁可恶的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安静些。 不发疯的时候,这张脸确实非常好看。 岁月带来的细纹因为此刻平和的表情而变得不那么明显。 唇因为热气的蒸腾和酒精的刺激而呈现出鲜红的色泽。 眉头难得的舒展,而不是王诚厌恶的那种狰狞情态。 而王诚的眉头皱过又舒展,反反复复。 卧室之中格外静谧,只有两道呼吸交织混杂。 一道绵长而清浅,一道逐渐混乱又厚重。 王诚感知着周围热度的上升,熟悉的部位再一次不受他的控制,朝气蓬勃的挺立。 这种感觉令王诚痛苦。 他不知该如何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 对自己父亲的,下作的欲望。 他承认自己与父亲的相似,他们同样卑劣而阴沉,暴戾而不堪。 然而他不愿意。 他已经尽力了。 他试着控制自己的阴暗,让自己看上去和其他人一样。 可是基因里的劣根性总像老房子墙纸底下掩盖的霉菌,在暗处绵延攀升,不经意间透出来,让他看上去更加不伦不类。 他因此更加痛恨自己的父亲,他是他的延续。 而身体又无法控制的向往他。 王诚已经猩红了眼。 他俯视着自己的父亲,混乱的思绪让他的瞳孔呈现出迷离的光泽。 “咔哒。” 右边传来声音,王诚下意识看了一眼。 是他的奖状,从墙上掉了下来,因为王磊不上心,连胶水都懒得买,用饭粒随意粘在墙上。 金黄色的一片奖状墙就那样缺了一块,露出底下掩盖的,发霉的墙壁。 好刺眼。 凭什么呢? 王诚心脏在那一瞬猛然跳动起来。 他凭什么因为父亲的无能而承受这些痛苦呢? 既然都是因为他,那由他来分担一部分痛苦,也很合理,对吧。 浑身的血液像要沸腾,王诚颤抖着手朝下身探去,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粗大而狰狞的一根弹出来。 抵在他爹的rutou上。 guitou触到微凉的皮肤,刺激得王诚颤栗了一下。 少年握住自己的性器,飞快的撸动起来,撸了一会尤觉不够,又去够他爹的手,老男人的手更加粗粝,几乎是握上的一瞬就让他意识到不同。 梦中的王磊并不会知道,自己的手被儿子拿去帮忙他打飞机了,哪怕他看到现下这一幕,或许也不会先注意到自己的手。 因为少年另一只手正在他身上肆意揉搓,青春期的人没轻没重,两个rutou已经被他亵玩得红肿不堪。 那只手捏住其中一颗,碾豆子般搓弄,然后又提起来,直到rutou被拽到极限从他指尖滑脱,而另一颗又会重复这般遭遇。 终于,他玩腻了那两颗rou粒,手指朝那鲜艳的唇探去。 拇指按住唇峰,陷入意料之中的柔软,王诚很想叼住用牙啃咬一番,又因为嫌弃他的酒气而停下,最后用手指代替舌头探进去胡乱搅弄一番。 口腔被搅得一踏糊涂,指腹勾弄过每一个角落,这让王诚有种诡异的快感,就好像他侵入了这个人的领域。 指腹滑弄着柔软的舌面,王诚若有所思。 最终他抽出湿透的手指,将上头的粘液抹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 他跨坐在王磊的颈间,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异常兴奋。 少年呼吸粗重,喉结上下滚动,他盯着身下,用拇指,压着自己的性器,缓缓触到了父亲的唇。 狰狞的roubang和父亲沉睡的脸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让不经人事的少年亢奋得流出了清液。 透明的液体从猩红的孔洞里溢出来,鼓成晶莹饱满的一颗,在最饱满的刹那泄开,顺着guitou的弧度流到了——父亲的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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