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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答:“宫家驻守有功在先,当加官进爵;但无令私自携虎符带兵支援郑川在后,设宴庆功,还是不妥的吧。” “好。”旻言满意点头,“孤让人设宴,届时准你同孤一起出席。” “……”闻言霁珩眼睫颤了颤,原来等在这想诛他的心呢。 皇命难违,霁珩只能乖乖答是。 左右无论他怎么答,这场宴会最终都要办。 临出门,那人又止了步,道:“孤看你这儿的厨子不太行。” 霁珩:“……” 等送走了人,霁珩才抬起头,看着龙撵离去的方向。光顾着应付,现在送走大佛脑子才开始重新运转,复盘刚刚说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妥。 结果是,没有。霁珩总觉哪里不对劲,难道他来就是为了和自己吃顿饭然后通知他参加庆功宴? ------ 赤昭破灭,山河分裂,五国争霸。今界以丹阿ē,北有赫阡,南有东淮。 势同水火者,此二国为首也,战之寸土必争,其余三国已去大势,似有合盟之意。 东淮贪狼虎视,妄图吞并三国,攻占北疆,一统天下…… 东淮国。 是夜,银月高挂于空中,街上静谧无人。富丽华美的宫殿内长灯不息,窗外隐隐可见两个男子对坐交谈。 宫殿内,一身着青衣的男子,眉眼深邃,模样俊美,玉树临风之姿,温润儒雅之质。他手执一枚白子,垂眼思寻着。 白子落盘,他方才开口问:“赫阡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男子的声音温润如微风拂朗月。 与他对弈的黑衣男子回答:“嗯,那人答应的倒是很爽快。” “此人野心颇大,心比天高,不甘于人下,自然会答应。”青衣男子顿了顿,又提醒道:“到你了。” “殿下此番助他,不怕来日那人会恩将仇报?” “本王可不以为他能成什么大器,只不过是给赫阡王添些堵罢了。” 青衣男子又一白子落下,棋局胜负已定。 “殿下棋艺精湛,齐某远不能及。”黑衣人拱手恭敬道。 “不早了,你回去吧。告诉他们,先按兵不动,按计划行事。” “是。” 待黑衣男离开后,他才站起身,独自走到窗前,窗外冬雾弥漫,不远处的树上只有稀零几朵白梅绽放。 男子一身淡青色衣衫立于窗前,好像是在沉思,月亮的银辉落在他身上,背影孤寂又忧郁。 赫阡王,旻言……不愧为磐璧之争的胜者。 十七继位,十八岁亲征平乱内除jianian臣,稳定了当时内忧外患的赫阡,境内朝野侧目,境外贼人不敢来犯。 在位不过五年,赫阡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 再反观现在的东淮南国,圣上抱病已久,政令不一、有心无力。四子争储,朝内动乱,以四位皇子为首的四分势力明争暗斗,搅得东淮民不聊生。 眼下这位,便是四位之一的——燕王长歌。 传闻这位燕王殿下,清正廉明,爱民如子,受百姓爱戴,可算是呼声最高的储君人选了…… 谢长歌轻声叹息,眸中有说不清的忧愁,迟迟才将窗户关上。 …… 赫阡国,晏京。 在一家酒店内,几个身穿褴褛布衣的男人围坐在木桌前喝酒闲聊。 每人都配着一把剑,听他们豪迈洒脱的语气,像是江湖的闲散侠客。 只细看才觉得奇怪,每个人都似乎凶神恶煞,还时不时注意着街道上的动静。 直到酒店里进来一个醉汉,踉踉跄跄的,一个不小心便直撞向他们一桌人的桌角上,桌上的酒壶摇晃两下,应声落地。 酒壶碎裂的声响引得本就不多的客人纷纷侧目,那桌其中一个男人拍案起身,吼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睛啊?” “嘿!你谁啊敢这么跟小爷说话,知道小爷是谁吗?”那醉汉来了脾气,出手推了对面的男人一下。 “我管你是谁,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两人一人一下推推搡搡的,骂骂咧咧的,互相揪着对方的领子,在外人看起来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 醉汉借机凑到男人的耳边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殿下过两日便会回来,让我通知你们,今夜将那批货运进府里。” 两人对视了一眼,确定情报已经交换,男人的同伴才开始拉架,将两人拉开。 事情到最后,便以双方私下了结调和告终…… 两日后。 城门前驶来的一辆豪华马车,官兵们喝叫着行人让开。 “谁啊,好大的架子,这大街上都敢行这么快。” “听说今年靖安王要回来,想必这就是了。” “啊,就是那位躲回封地的亲王?” “陛下仁慈饶他一命,他不本分呆在楚中,还敢回来?” “嘘,小命不要了?仔细叫车里的人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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