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信鸽系列】赠爱予你 03(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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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鸽系列】赠爱予你 03(完) (第4/4页)

根渐渐流出血来。

    “奥古斯!低下你的头,王的生命比一切都重要!”

    金丝般的发丝几根拧成一股,衔着一枚侍女领口的别针,悍然深入身体窄小的孔洞,狠狠埋尽又整根抽出,嫩rou拉扯出来一寸,淅淅沥沥的体液包裹钢针,好似另一种苟合。

    “啊…啊啊啊…”

    凌迟重辟也不过如今的疼痛,王屈辱地涨红了脸,绝望地看着那群将行就木的老头子把脸凑到下身,观察他的长成。他的下体暴露在师长眼中,他们赏玩把弄,评价王这个年纪的发育如何,胀痛的yinjing擒在手中,烛泪融化了,粘附在脆弱潮湿的出口,像是黏腻的浊精。

    柔嫩的红rou翻出来,蜡液凝聚成薄薄一层,如细雪落在玫瑰花蕊上,艳情不已。信鸽的地域是不会下雪的,王臣们不由得屏住呼吸,欣赏这场近在咫尺的雪景,厚雪之下痉挛不断的花朵,渐渐渗出水来,心中或多或少地感谢起神的恩赐来。

    如此种种,摧折意志,他毕竟只是笼中的鸟,心比天高,奥古斯空洞地盯着穹顶,那里绘着白羽和青草地,伊甸园,曾经他从那里降下人间,一身洁白。泪水聚满了,被温热的,不知是谁的舌头用力舔去,如今淤泥覆盖在羽毛上,再也无法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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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父神的旨意,并非我的意志,父在圣光之中以慈爱对我,言,不可不舍,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王后如此回应,她叹息,垂泪,赫然是博爱悲悯的神女,她湿了睫毛,唇线抿得死死的,不知道是在哭泣,还是在隐忍那一刻痛恨的快意。端庄的半身像在阴晴不定的光影中出现了扭曲,好似某种幽深的恶意从石膏中萌发出来。

    “我明白了,我们是神的信徒,是奉的神谕。”

    子爵忙不迭地行礼,手心按在右胸,食指悄悄摩挲着那支纤巧的工具,继那次逃跑后再也没有用过,不知是否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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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思考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

    被数不清的异物jianian遍全身,他慌不择路,逃避进意识的最深处,昏沉间,精灵王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这样说。

    “你…是谁…?”

    止一声,礼堂的门开了。仿佛有一道光照进来,众人都静止,唯一滚动的只有王吞咽的喉结,罪恶随着开启的门扉步步后退,以她的足尖为界限,都要溃败,被圣光杀灭,无所遁形。

    “洛…奥菲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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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赤着脚,红毯上裸露一双小腿,白得如春笋,此时对这群荷尔蒙旺盛的野兽来说无疑是一种引诱。

    “…贵安,各位老师。”

    奥菲利亚躬身拾起脚边一枚遗落的纽扣,置在手心。门开启,红毯被血色的夕阳映成更加不详的锥形,她是光束的最前锋,引领身后一切烈焰和刀光,钟声敲响,审判之日渐渐近了。公主穿的比她父亲要单薄得多,少女没有武装地走到地狱里来,撞见一场肮脏的献祭,那一刻沉溺rou欲的所有人都被短暂唤醒了理智,没有一人敢于直视她,直视那对镜一般的瞳。

    “奥菲…利…亚…”

    肿胀的唇艰难开合,气流嗬嗬,血块不可抑制地从咽喉中滚出,红如一枚果实的碎屑,混在乳白的液体中,污了洁白的礼服。这刀没有划破声带,子爵洋洋得意,耸肩,向周遭的同僚展示细长脖颈上一道漂亮的刀口,他果然是个军医。洛林勋爵冷笑,若非他逃走,怎会连累士兵们在败血症中苦苦死去。暗流涌动权力构成,这些都与他没有关系,比贵族之间的勾心斗角更不堪的是他滴滴坠落热泪的臀缝,白蜡烧到尽头,火焰埋在猩红rouxue中宛如一簇短短的犬尾,柔媚地摇晃,温暖得好像谁的体温。

    哪怕被当场强暴,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值得这样的侮辱,他们宣判将国家送出的王只配做娼妓,要亲身教导他治国的方法,可奥古斯还是挣脱出来了,用尽最后一丝清醒求问她,求问惊鸿一瞥中像极了情人的女儿,她方才的话语,她是否觉得父亲罪无可恕。

    他的皮肤白得像画布,一切污浊痕迹都在上面印出。

    “……”

    她的手——她的双手都垂在袖中,不判他的刑,也不恕他的罪。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嬷嬷,快把公主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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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后怜爱地捧起女儿的脸,不叫她看见身后——亲生的父亲露出下体做了贵族的母狗。

    “母后。”

    她的目光撒在她的眉目间,贪婪渴慕,有那么多不舍那么多爱,充斥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可她不明白,再次的相遇可以诠释为另一种别离。

    “你已认不出我。”

    奥菲利亚叹息着抚摸过她的眉心,指腹稍稍用力,带下来一丝血迹。

    黄金时代终结,神的面貌还是在人们心中模糊了,酵最终在万民中催生出罪恶,由一个传染整片国土,由一次传染整个人生。不多时,这片土地将彻底地败坏下去,布满乱象,孽欲横流,如海水倒灌入一只陶罐,不能承受,终将破裂。届时,全地震动,万民震悚,跪伏在地,等待充斥火焰和光亮的审判之日。

    公主平静地扫视这场堪称彬彬有礼的惩罚,众人格外兴奋,这场审判最初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了,守着欲盖弥彰的礼节,排着长队,一个接一个,以神之名,成己私欲。烛焰烧得很旺,香气浓郁,而颜色白皙,烛泪在皮肤上凝结,掩盖一切不堪的印记。

    她越过嬷嬷的肩头,端详他孤注一掷的神色,缓缓摇头,那时有风从外界吹进来,最后一丝火也灭了,sao腥的水浇熄了热度。他猝然软倒,垂着头,如一个真正的婊子被万众拥簇,那些圣洁的刑具包含着无比的重量,悬挂在他的内脏之上,把这只轻盈的鸟从云中扯断,瘫倒在金玉座椅上。

    冷意从四面八方依附上来,血污染红毯,与她光裸的脚底。

    “我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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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的口形。

    嬷嬷无意将公主长发撩到肩后去,露出颈上的胎记,仿佛一道纵向的伤痕,是胎中带下来的烙印——那是奥古斯最后的记忆了。他失去了某样最不可失去的底线,无法自控,渐渐遗忘胸中曾为某个女子掀动的一切波澜。大海将整块封冻,供神子在上面行走,那时,咽喉伤口就会愈合成一样的痕迹吧。

    “您应该感谢神的慈悲,是他赐予您无上的权柄与纯净的虔心。”

    耳边仿佛传来一阵连续的沉闷炸响,王后在日落的钟声中走回王座前。

    啊啊…是骨裂还是脱臼呢。奥古斯绝望地想。

    最后的十字落在眉心,他睁不开眼了,任凭圣油缓缓下流,到人中,唇锋,融进下颌挂着的一滴白浊中。头羊反叛,自己又被群羊反叛,众人盈盈下拜,他们眼中闪动着无比热切的渴望,所有的希望都聚集在他身上——他们的陛下,一个新的王,赤裸的身躯照透圣光,斑驳的红痕被一时覆去了,纯洁得好像雪做的婴儿。

    独臂的将军和宰相分立王座,他们松手,很平稳,甚至没有压乱纯金的长发,冠冕沉重地落下,如一柄长剑,从颅顶狠狠穿透。

    “我…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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