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GB、古代、虐男主】殇_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R舌/弄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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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R舌/弄X/) (第4/5页)

在半空的神智,方才那瞬对话近得如在耳畔,祁渊悚然一惊,恰逢蛊根顶磨上那点,他闷闷喘息了几声,美丽的脖颈不由得向后仰去。

    柔软的流苏拂过发丝,本该落在坚实车板上的头颅后方一轻,竟没有抵着丝毫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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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祁渊搭在她肩颈的手一紧,将差些仰出车外的头颈急急收了回来,只余几缕墨发搭在车窗边沿。

    他僵了一瞬,低头在臂上蹭了蹭,再抬头时视线终于清晰,思绪也终于明朗——

    难怪,他背后所靠竟并非是车厢后壁,而是车帷一侧!

    这一发现惊得他呼吸都停了一拍:“殿下呃……”

    一个深顶叫他又忍不住想要向后,可身后便是马车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喧嚣吵闹的街市。

    他勾紧她的脖子,垂首虚搭在她脖颈一侧,口鼻间撩人的喘息声皆落在她的耳畔。

    “怎么了……”慕澜沙哑地开口,满是情欲的嗓音微微上扬,“嗯……是我疏忽,夫君来了许久,却未曾、见识见识……俪都的风貌人情……”

    “不……”祁渊打断她的臆想,快速地喘息两声,“我暂时、不想见识……”

    他垂首埋在她颈边,干灼的唇瓣吐出阵阵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心猿意马,早将方才的打算丢了个干净:“那便罢了,你再勾紧些……”

    祁渊低低“嗯”了一声,手脚用了劲,下面也难免跟着收缩一瞬,慕澜话语一滞,被这突然的一绞吸得险些xiele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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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眯起眼享受着软rou紧致的夹吸,忽而像是想起来什么,微微侧头提声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下一个街口,走左边……”

    外面两人一同应“诺”,马车缓缓驶进一条坎坷不平的石板路。

    驶离大道的一瞬,车轮轧过交界的路坎,车身猛地一落,里面立时传来一声男子的闷哼声。

    “嗯……”祁渊紧紧搂住她,修长的腿勾着她的腰身,薄唇在她颈侧翕动,“殿下是、故意……呃……”

    “夫君……不觉得、这样更省力么……”慕澜在他耳边喘息,咬字都有些含混不清。

    马车碾压过崎岖的路面,时不时颠簸一阵,两人交接处有节奏地随之震颤起伏,点点水液咕叽咕叽地溅出井口。

    忽而一阵剧烈簸荡,蛊根猛地从xiaoxue抽离寸许,雪臀落下时又凶狠地整根刺入,根身粗暴地将xiaoxue贯穿,狠狠碾过敏感的那一点。

    “哈啊……”

    他的脸上布满红潮,眼底瞬间漫起迷蒙的水雾,隐忍的呻吟声闷在她的耳边,低哑又压抑,只一声便令她浑身颤栗、燥热难当。

    “这路上没人……”慕澜被那声撩得心痒,不由轻声诱哄,“你不必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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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这两声几乎是呵出来的气音,他断断续续地出声,“我……这是……嗯哼…在外面……”

    “在外面、呵……怎么了……”她低低地笑喘道,“除了你我……又没有其他人能听见……”

    祁渊狠狠喘息几口:“……”敢情外面赶马车的那两人不是人?

    “呵……”她轻轻笑了两声,狭促道,“夫君还是、嗯……这么害羞,实在是……可爱得紧……”

    祁渊抖了抖,不是被马车颠的,是被她rou麻的,这人肚里除了“可爱”二字,就没有其他词了吗?

    “殿下……唔、谬赞……”他有些受不了这一阵接一阵的颠震,这一条路究竟何时才能走到头啊……

    慕澜眼里闪过一抹沉欲,提声朝外吩咐:“此路颠簸,车赶快些。”不止是他,她也忍了许久了。

    “诺”声将落,马车便猛地提了速,车身剧烈颠簸震荡起来,连带着车厢内两人的动作也变得急剧猛烈。

    “啊……”

    猛然加剧的抽打惊得xiaoxue连连收缩,不断挤压着体内来回鞭挞的巨物,私处濡湿的水声也更为激烈,咕呲咕呲地响个不停,溅起朵朵雪白的浪花。

    rou体撞击木板的闷响声、rou体与rou体之间的拍击声、私处剧烈摩擦的濡湿声、车身震荡的颠簸声与车辙滚动的轱辘声混做一团,嘈嘈杂杂在耳边奏响,如一曲激昂欢快的靡靡之音,直听得人面红耳热、口干唇燥。

    慕澜掐着他的臀,猛地顶弄数十下,在他一次重重的绞吸中喷泄而出,不待浓灼泄尽,便抽身而出。

    点点白灼浇在被拍打红肿的臀缝腿根,和着xue内不断涌出的jingye一道,滴滴答答落入绒白的棉毯之中。

    两人皆是长出一口气,祁渊四肢摊垂在两侧,双目迷蒙,无力合拢的xue口随着车身震荡,源源不断地溅漏出汪汪jingye。

    沉沉喘息了几个来回,慕澜蓦地瞧见他下身挺立昂扬的那物……他竟还没泄身么?

    “看来夫君还未尽兴啊……”她握住他的腰身将人翻了个个儿,“正好,我们再来一次。”

    方才泄完精的分身尚还软着,她挤进他分开的双腿之间磨蹭几下,guntang火热的柱体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朝那漏着精水的小口昂首挺胸立起了身。

    祁渊手指扣在车帏边沿,一绺湿透的墨发垂落在帷幔外,风一吹便能掀起布幔,瞧见里面大片yin靡风光。

    “呃嗯……”

    他紧紧扣着窗沿,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身后的人一刻不停,顶得他身子来回晃动,险些就要将头纵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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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紧……”慕澜不由分说,一把扯开车帷,“外面没人,不信、你看……”

    祁渊呼吸骤停,待回过神来几乎要被她气笑,一时竟忘了羞耻:“殿下可真是……”古往今来厚颜无耻第一人!

    不过……扯开了帷幔确实舒服许多,不同于车厢内满溢的麝香味,车外凉风一刮,清新的空气瞬间充盈鼻间,叫人神智一清,连被颠了一路的头晕都散了大半。

    “是如何?”慕澜突然伸手握住小祁渊,一边粗暴地顶弄,一边温柔地taonong,叫他猝不及防轻吟出声。

    “呃啊……”他下身一麻,搭在车帏的手指无力地松开,浑身都似有电流在窜,挺直的脊背微微弓塌,反射性后躲的动作恰好将自己送进她怀里,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这投怀送抱的行为显然取悦到了慕澜,她将下巴轻轻压在他的肩上,笑声愉悦,葱白指尖回报性地重重刮擦过那道小孔。

    “嗯哼……”

    灼热的茎身又粗涨了几分,握在她手里,又烫又硬,如一杆烧红的铁棍。

    她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在他即将攀至顶峰之际,不知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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