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BDSM)_手铐脚镣不给卸就算了,口枷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戴着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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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铐脚镣不给卸就算了,口枷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戴着啊。 (第1/1页)

    顾清这顿鞭子挨得辛苦,密密麻麻的鞭痕爬满后背上的肌肤,密织成网。他再能忍痛也不是铁打的,中途被打趴下三四次,口枷禁锢得也格外难受,口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受了痛喉咙发紧更控制不了唾液,呛得咳嗽连连。

    何谭在一旁看得直揪心,愁容满面的唉声叹气,却什么也做不了。抓心挠肝的等到219鞭子执行完,他立刻拿过一张毯子虚虚掩在顾清血rou模糊的后背上,嘱咐何诚:“夫人伤重应该静养,不适宜外出,我去请示主子看能不能让夫人先留主宅养几天伤。你照顾好夫人,扶他起来歇歇,通知医药局来人给处理处理伤口。”

    顾清无力地挂在何谭手臂上,勉强维持着跪姿,投给何谭一个感激地眼神。他现在最渴望的事情就是留在主宅,作为十几年的至交好友何谭自然明白他的心意。

    何谭端着汤碗敲响主卧的门,恭敬的道:“主子,解酒汤炖好了,您趁热喝点吧。”严承庭宿醉第二天会头疼,每次晚上喝了酒都要散散酒气,用这个理由不会进不去门。

    严承庭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表情阴沉得能拧出水。严承庭生起气来着实吓人,何谭也怕得腿肚子转筋,背上鞭伤的疼痛似乎都加剧了。他硬着头皮近前,规规矩矩地双膝落地跪下托起托盘:“主子,您请用汤。”

    严承庭睁开眼睛瞥他一眼,何谭顿时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主子喜怒不形于色,不会轻易表露出怒意,对他这个身边旧人又一向宽容和善,他都快忘了主子盛怒有多可怕了。

    他甚至觉得,在主子面前,任何人都是一只蝼蚁,主子一根手指头就能轻松捻死。何谭被低气压压得冷汗都要下来了,捧着托盘的手轻轻颤抖,碗底和托盘碰撞发出细碎的哒哒声。

    严承庭翘起腿,冷冷的道:“不会伺候就滚出去。”

    “是,是,属下这就滚。”何谭脑海里浮现出顾清那双可怜巴巴的哭肿的眼泡,顶着巨大的压力决定帮兄弟一把,咬着牙根颔首乞求:“主子,属下有件事拿不准,想请您指示完再滚。夫人受完鞭刑了,受刑途中短暂晕厥三次,刑伤特别严重。您也知道,夫人身体素质极好,若不是实在伤重,不会晕倒的。现在就逐出主宅,属下怕他一身刑伤再颠簸出个好歹来,您看能不能先让他在主宅养养伤再罚……”

    严承庭嗤笑,抱臂居高临下睨着汗流浃背的下属:“你在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都到这地步了,何谭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的道,“主子和夫人伉俪情深,属下怕真伤到夫人,您心里不好受。”

    严承庭语气中透露出一股nongnong的疲惫:“他做错事我也得替他着想,永远都是我替他着想,他想过我的感受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天这股气是他憋了好多年一口气爆发出来的。

    他给顾清再多的承诺,为顾清做再多的改变,顾清回应他的都只是赤裸裸的不信任。

    自从和顾清互生情愫,他就洁身自好,别说左拥右抱,清心寡欲得连残虐的小爱好都抛弃了,偏爱得如此明显,顾清仍是不相信他的爱,总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那严承庭就做更多来证明自己的真心,给顾清最盛大的婚礼,像普通人一样领了结婚证,昭告天下顾清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他一生挚爱。

    他愿意和顾清分享他的一切,他给顾清的权力甚至大到能谋朝篡位。他尊重顾清的任何选择,小到选贴身侍从,大到联邦政务,顾清做得决定他都支持。就连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都是顾清想结成才结成的,顾清不开口他永远不会强迫顾清满足他自己的私欲。

    严承庭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他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顾清,可顾清是怎么做的?说来可笑,他们除了结婚证上的证件照以外,都没有一张正经的合照,顾清永远把自己摆在下人的位置上,从不与他并肩携手。

    顾清不相信他的爱,仅仅把他当主人,从来就没把他摆在“爱人”这个位置上过。他做了这么多努力,最后换来的就是顾清亲自往他床上塞人。

    严承庭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生气来形容了,他甚至开始迷茫,开始怀疑顾清对他的感情根本不是爱,一直以来都只是他自己在一厢情愿。

    何谭赔着笑附和道:“您对夫人的付出,属下都看在眼里,您一直大人有大量包容夫人。”他也觉得顾清脑袋被驴踢了,好端端的背着主子安排人侍寝做什么?就算最近不得圣心动辄得咎,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逃避吧,太伤感情了。

    严承庭拿起解酒汤,用借酒浇愁的架势一口气干了,“咣啷”把碗扔回托盘上:“让他即刻滚出主宅,你也滚出去,少来烦我!”

    何谭没敢起身,膝行着退出主卧,轻轻关上房门,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胳膊举得酸痛。

    家主夫人出行,按规制可以安排六十四个人随侍,顾清不习惯被人伺候,不伺候家主时从来都是一阵风似的独来独往,没用过这阵仗。

    眼下他伤得颇重,迷迷糊糊的发起了高烧,意识昏昏沉沉的,总管尚宇放心不下,安排了顶格数目的侍从护卫和医护人员一起跟着去别院。

    尚宇指挥着人轻手轻脚地将顾清用担架抬上主宅专用的救护车,医药局首席医生那比玻璃瓶底还厚的眼镜片都遮不住皱起来的眉头了:“尚总管,手铐脚镣不给卸就算了,口枷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戴着啊。养伤得摄入足够营养,戴着口枷喝水都费劲,吃不进去饭的。而且戴久了下巴会脱臼,根本没法休息,怎么养伤?”

    尚宇摇了摇头说:“家主罚的,不要妄加议论。试试能不能喂点流食,实在不行输营养液吧。”

    医生不敢置喙家主的决定,推了推眼镜委婉的道:“我只是担心照顾不好夫人的身体。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打营养针不能代替吃饭,长期不进食不但会有饥饿感,胃部不适,而且会让肠胃功能萎缩,很影响身体健康。”

    “先尽全力照顾吧,夫人身体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报给我。”

    啊这……真不给吃饭啊?医生身后的营养师沉默了。那他的作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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