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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好想您,求您让小狗TT您的鞋子,可以吗? (第1/1页)

    伺候家主夫人这活儿,说好干也好干,顾清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几乎不使唤人端茶倒水跑腿取物,能自己做的都顺手做了。

    几个贴身伺候的三等侍从闲得无所事事,大眼瞪小眼。尤其陆弘文,别人好歹还能抢顾清自己动手之前送个饭泡个茶,他这个专门负责按摩的完全没有就业机会。

    说不好干也真不好干,齐楷心都要cao碎了。这位夫人完全认识不到他有多尊贵,只在来别院的当晚安安分分的休息了一晚上,次日清晨就坚持下床慢慢走动了,路还不太能走利索,就安排了下午外出的行程,要去军部总医院探望陆上将。

    齐楷毫不迟疑的拒绝了:“不行,夫人,这不行。”

    顾清不解:“为什么?”

    齐楷噎了噎,家主并没有罚顾清。可他背上的鞭伤还没愈合,齐楷哪里放心让他顶着一后背皮rou翻卷的伤口到处跑。

    顾清听了他的担忧,宽慰道:“我没事,小伤而已。陆上将在医院躺这么多天了,我还没去关怀慰问,陆上将下不来台出不了院。”

    对事不对人。陆成威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对,让他揪住错漏,狠狠敲打了下这个有点飘的三朝元老,还以此为由开展了一次全面排查整顿,给军中报团分派系的风气刹了刹车。

    他想做得事都已经借题做成了,陆成威人还可以,有些私心不假,整体上对主家可以说是忠心耿耿,瑕不掩瑜,顾清不想和陆成威撕破脸。

    打完一巴掌,让他知道顾清不是眼睛里揉沙子的,接下来就该给甜枣了。

    最重要的是,他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顾不上处理要务,最适合暂代的人非陆成威莫属。

    齐楷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眼见拦不住顾清,找了个去倒水的借口出了屋子,拿出通讯器要跟上司汇报求援。通话请求还没发出去,通讯器就被一只手给夺去了,齐楷刚想发脾气,抬眼看到竟然是顾清在掂量他的通讯器,不由哑了火,躬身行礼。

    顾清面上添了冷淡的神色,似笑非笑的瞥着他:“齐楷,齐总管。”

    齐楷心中一凛,腰弯得更低了。

    “没记错的话,主宅的话事人是我吧?身为我的下属,我的命令你不立刻执行,阳奉阴违的在请示谁啊?”

    “……属下一时糊涂,请您恕罪。”齐楷顿时紧张起来。顾清一向好脾气不管事,他习惯了有事请教主宅的实际掌权人、他的直属领导尚宇,顾清对此一直没有异议,久而久之忽视了这对顾清而言是多么不敬重的举动。

    顾清把通讯器重重掷到墙上,摔得四分五裂,拔高音量厉声质问:“我还没死呢,这主宅就轮得到旁人当家了?”

    齐楷“扑通”跪下,磕头请罪:“夫人息怒!”

    几个在外间收拾卫生的侍从愣了愣,放下手中的活计,跪下以额触地,齐声求他息怒。在楼里的其他侍从听到动静,匆匆赶了过来,不一会儿就跪了一地。

    一个三等侍从搬来椅子,弓着腰扶顾清坐下,才膝行跪到陆弘文和齐榕两个二等侍从后面。顾清背后伤重靠不得,正襟危坐沉着脸斥道:“自从家主继位,赏我脸让我执掌主宅,我将主宅工作人员的薪水涨了10%,免了晨起请安,从未责罚过任何一个人,自认担得起宽厚二字。换来的就是你齐楷的僭越无礼?”

    齐楷把身子伏得更低,紧张得手指冰凉:“夫人,属下再也不敢了。”

    “主宅最重规矩,进主宅前签的合同里也写得清清楚楚,不服从主家管理者,遣返回原家族,永不再录用,你应该很清楚。”

    齐楷不止手指凉,心都快凉了。他在主宅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冒着风险在局势还未明朗时就提前站队,才能在家主上位后当上综合管理处的二把手。齐家如今蒸蒸日上,他更是春风得意,升迁速度像坐火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擢升一等侍从是板上钉钉的事,风纪处的主管正在接受审查,等他正式下台,齐楷就会立刻顶上去。

    可如果顾清赶他走,那一切就完了。不只是再也进不了主宅,有这么个污点在,任何地方都不敢冒着惹主家不快的风险任用他。当初家主只是主家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出少爷时,遣走陆弘文就能让他连学都上不了,没学校敢收。若是现在被夫人赶走,齐家也会受他牵连,他回家后还能有好果子吃?怕是一天要吃他爸三顿板子。

    冷汗顺着脸边滑下,齐楷不敢擦,重重磕了两个头:“求夫人开恩,别赶属下走,再给属下一个侍奉您的机会,求您开恩!”

    顾清用手指一指墙角:“念在你是初犯,我给你一次机会。跪那儿反省思过去。”

    齐楷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地,感恩戴德地膝行到墙角面壁而跪。

    顾清用目光扫了一圈鹌鹑似的众人,严肃的道:“类似的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再有对我阳奉阴违、推诿扯皮的,一律给我滚出主宅!”

    有了顾清这番敲打,再也没有人敢置喙他的决定了,一个个如履薄冰地执行着他的命令。顾清坐上车后座,摇下车窗对缩着脖子装鹌鹑的齐榕招了招手。

    齐榕到底年纪小不经事,刚才被他吓到了,抖着两条腿上前跪下。

    顾清恢复了往日温和的模样,嘱咐他道:“让你堂哥起来,回他自己房间闭门思过半天,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他没有真怪罪齐楷,只是借题发挥防止他联系尚宇而已。尚宇八成要去问先生,万一先生不让他出门,他可要难受死了——他离不开先生,现在就要去找先生,哪怕是飞蛾扑火。

    顾清只带了陆弘文一个侍从,侍卫倒是全带上了,一脸雀跃地出了门。他先是去了趟医院探望陆上将,顺便把他侄子陆弘文留那儿尽孝心,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往玉京台赶。

    玉京台是联邦中央政府所在地,先生的行程他每周日都提前背下来,今天下午先生会在那边办公听汇报。当他在楼前看到侍卫长何谭时,简直都要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了。何谭在的话,先生就近在咫尺了。

    何谭看到他从车上下来,眼睛瞪得老大,迎上来扶了他一把:“不好好养伤,你跑这干什么来了?”

    顾清背上的鞭伤实打实的痛,也不跟他客气。把一部分重量压在他身上,半靠着他笑道:“你这不也带着伤工作嘛。”

    “没办法,不知尚大人昨晚怎么惹主子动怒了,又挨了一顿鞭子,现在起不来床了。你也不在主子旁边,我再不跟着那还了得?再说了,我这伤跟你能比吗,你都快被打死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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