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拨千金_番外短篇甜品段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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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短篇甜品段子 (第2/4页)

如果和以前一样说话不过脑子,胡乱承诺以后住在一起应该换一个能维持温度的浴缸,换一个什么颜色的沙发,换一张什么样的床,他也会当真。然后说不定没多久,这间房子就会成为真的,他们的生活一下从恋爱步入同居,如同按了快进的按钮。而实际上,对他们两个人来说,这种生活离他们还太远,他们远远没有成熟到能够凭借几个月的恋爱确定将来。

    “葵。”他能意料到她的沉默不乐观。

    “嗯?”

    “你没有想过以后打算做什么吗?”

    “……不知道,”她叹了口气,脑袋偏过去,正正好让他的嘴唇落在了眼睛旁边,呼吸沉沉地扫过她的睫毛,随之而来的倦意压在她眼皮上,让她睁不开眼睛,“对我来说,考虑以后是很件很困难的事情,也许会升学,哥哥希望我以后能够有更多的选择,只是选择太多,很迷茫,迷茫到有时候很羡慕若利。”

    “羡慕我?”

    “对啊,因为若利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我……也并不是什么都很清楚。”他也只有十几岁,大半人生都在排球场上打转,走下球场,依旧有很多事情在让他茫然,尤其是武田葵。

    “我之前有想过乱选一个学校,再选一个专业,就这么随随便便去读完书毕业,”武田葵猜到了他藏起来的话,“不过选的时候又突然想到,如果这样随便对待自己的未来,未来也会这样随便对待我,就像我以前一样。”所有的结果都不会对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造成影响,最后只有自己的人生会变得一团糟。

    她放轻了声音,靠着他,“若利,其他问题也是一样的。现在的我还没有办法答应什么。因为还太早,而以后时间又很长。”

    牛岛若利有时候觉得武田葵比她自己说的要清醒得多,而那个不知道该怎么选,在原地打转的其实是他。

    还在想她说的时间很长,他又听见她说:“而且,说不定以后你会改变想法。”

    “什么想法?”

    “不知道,人总是在变,”尤其是感情这种随着时间会渐渐淡去的东西,事实就是,人没办法维持着对一个人的感情直到永远,会随着各种各样的原因发生改变,有时候是距离,有时候是欲望,有时候什么原因都没有,而感情依旧消失在了时间里。而感情消失时,谁都抵抗不了,因为这是本能,“今天的你在想要换一个浴缸,十年之后的你也许会觉得浴缸太麻烦,没什么必要。”牛岛若利不是那种冥顽不灵的人,甚至正相反,对于他这样在特定领域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的人,近乎可怕的直觉和本能会让他自发性追求改变。对他来说,甘于现状,期待事物恒久不变才是最不可能的。

    话说完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直白,因为牛岛若利勒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用力收紧了很多,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只是一种可能,不是说一定会发生。”她仰头安抚般亲了他一口。

    “你觉得我们会分手。”他语气硬邦邦的,就好像她现在准备和他分手。

    她叹气,“我才没有这么说。”虽然大概意思差不多,不过看他现在的态度,她打死都不会承认。

    “我并不想以后变成这样。”

    “没有人想。”她觉得气氛有些过于沉重,于是想着岔开话题。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他已经伸手卡住了她的下颌,让她无法低头,随后他的影子压到了她的眼睛上,舌头撬开了她毫无防备的牙齿。虽然知道她会配合会迎合他,但他依旧把拇指压在了她的嘴唇边上,施加力气,让她用力张嘴直到极限。粗粝的舌面舔过她的嘴唇,牙齿,最后压在她无力的舌头上。

    她没办法合上嘴,津液从嘴角溢出来,连带着微弱的闷哼。很快这一点声音也被吞得一干二净,他不断地深入,深入,就像夜里一次次进入她的身体那样用力,舌头钻进湿热的口腔里,被拥挤的地方包裹起来,她每一次呼吸,都会收紧喉咙,咬紧他,咬得死死的,直到他结束。

    牛岛若利放开手时,武田葵的脸已经红得很厉害,目光朦朦胧胧地像是月亮照在水潭上,潮湿而暧昧。他伸手抹去她嘴角沾着的津液,拇指压在她下唇一动不动,静静地注视着她。

    “你不高兴了。”她握住他放在脸侧的手,轻轻蹭了两下,眼睛直勾勾地回望着,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头勾住指关节,舔过他的指腹。

    “嗯,我不高兴,”他喉结动了两下,手指留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腰腹一阵发紧,“因为我不想分手,以后也不想。”

    她的牙齿在他虎口磨了两下,不怎么用力,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等他脑袋靠过来,拇指压着她的舌头,耳边的呼吸渐渐变沉,她才松口在他手心里吻了一下,无奈地说:“……真是的,我都没有说要跟你分手,”说完她起身,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跨坐到了他身上,望着他顽固到可怕的眼睛,“虽然人会变,但会变成什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也许好,也许坏。”

    “嗯。”他依旧闷闷不乐,搂着她的手掌很用力,肋骨几乎要在他怀里深深地凹下去。

    牛岛若利的沉默寡言有时候会像一种独属于他的委屈方式,就像特定频率的声音,在特定的人的耳朵里听起来,沉默并不仅仅是沉默。武田葵叹了口气,还是心软,决定哄哄自己这个一根筋的男朋友,不要毁掉明天还没开始的旅游。

    “但是——”她伸手捏住他的脸,把他垮下去的嘴角提起来,提成一条上翘的线。看他眉头皱紧的模样,她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吻过他紧闭的嘴唇,像以前一样轻而易举地叩开,进去,瓦解他的固执。

    “人没办法控制不可预计和定性的未来,不代表不能够明确有实际意义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武田葵的手插进他的发间,牢牢地搂着他,她能听见他胸腔内传出的声音,“昨天我不想和你分开,今天的我也不想,等明天变成今天,我依旧能确定我不想。”说完,她靠过去挨着他的脸,亲吻他的耳朵。

    不可预计的以后之所以令人恐惧,是因为日复一日的变化积沙成塔,积水成渊,在如此巨大的不可抗力之下,所有人都会变得面目全非。然而时间被分成具体的秒钟之后,所谓的改变就成为了一种常态,这一秒和下一秒之间的改变也就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难道不比未来更重要吗,若利?”

    牛岛若利慢慢松开眉头,依旧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有觉得心情好一点吗?”她听不到他的回应,抬起脑袋看他。

    “有。”他老实点头。

    “真的吗?”

    “真的。”

    眼看倔牛一样的男朋友从牛角尖里钻出来,她的心思又开始起飞,坐在他大腿上动了两下,明显感觉到他也不太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静,手指在他硬起来的腹肌上戳了两下,意味深长地问:“想不想更开心一点?”

    接到暗示的他明显心动,喉结上下动了两下,余光瞥见行李箱和散落一地的衣服,“行李箱还没收好。”

    “无所谓啦,明天起来再收拾就好了。而且只剩下打包,我们两个人一起打包会很快的。”她说完又凑过去黏黏糊糊地亲了他两口,亲完手就从他的卫衣里伸了进去。他有些紧张,腰腹随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收紧,一直到他胸口。手陷进去,被他的体温热腾腾的蒸着,懒洋洋地不想动。

    他们靠得很近,呼吸的动静无比明显,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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