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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侍卫 (第1/1页)
温潜从薛云惜手中拿走了鬼面王的面具和黑袍,回到了玉泉镇。 刘氏兄妹见他毫发无伤地回来皆是一惊,答应明天一早就带他上山面见教主。 第二日,他被领着来到了极天教,这一回走的寻常的山路,但过程也实属不易。 来到山顶温潜着实一惊,地面的积雪深而厚,天地皆是苍茫一片,远天漂浮的云仿佛触手可及。 若是要进入极天教内部,必须过三重门,第一重隔绝了外面的严寒,第二重过后便彻底听不见外面呼啸轰鸣的寒风,第三重背后是核心要地,请温潜独自走进去。 温潜推开了厚重的大门,没料想这里竟藏有一座巨大的宫殿。 虽是白天,但大殿内烛火摇曳,仔细一看陈列在两旁的仕女烛台与在禁地所见一模一样,金色耀眼的火光映衬了这方天地不寻常的富丽与奢华。 “你回来了。” 重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温潜见到他立马就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结果他看也不看就丢到了一边。 “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替我办到这件事。” 说着他的手臂环上了温潜的腰,温潜从他眼中看到了真切的高兴,心里却五味杂陈,将他轻轻推开。 “怎么,嫌弃我?你来见我事先也不打扮打扮,我不嫌你倒好,你还有什么资格嫌我?” 温潜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受了点内伤,你抱着我我有些难受。” “你受伤了?严重吗?我叫人给你看看?” “不严重,休息两日便好。” 重雪的脸色由阴转晴,伸手摸了摸温潜的脸颊,“你帮我做成了件大事,往后我可离不开你了,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重雪叫来两名侍女,让她们带着温潜下去沐浴更衣。 温潜离开后,重雪眯着眼用脚尖踢开了地上的包裹,里面的东西果真都是鬼面王的,这老东西不知道追着讨伐他们母子多少年,想不到这么轻易就死了。 温潜洗去了身上的浊气,还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接着被侍女带到一间奢华的厢房,内里空无一人,温潜只好坐着等待重雪的出现。 突然房门被叩响,温潜说了声请进,来人竟是一位玉面小生。 两人一对视,皆是茫然,便各自报上姓名,来人姓柳,名双,是他的师傅王稚叫他来的。 听到王稚的名头想是重雪还惦记着他受伤的事,道:“我的伤不打紧,你请回吧。” “既然都来了,还是让在下替您把一把脉吧。” “真不用了。” 温潜与他正拉扯,一个冷不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们在干嘛呢?” 柳双连忙转身跪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教主。 “他怎么样?” 温潜挡在他面前,“看过了,确实没什么事。” 重雪手一挥,让柳双下去了,见温潜的眼睛还没回到自己身上,道:“见一个就新鲜一个,瞧瞧,把你魂都勾没了。” 重雪嘴上的本事算是一等一,温潜只能无奈解释:“我是在看他的腿。” “他?哦,他是老疯子的徒弟,长得倒好,本事也还凑合,可惜是个瘸子。你想睡他便睡,反正心不在我这里,我怎么也是留不住的。” “你这叫什么话?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应该在谁身上?” 重雪掀开珠帘,走进了内间,坐在镜子前,道:“尽哄我,我问你你爱我什么?你分明怕死,我娘从小就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端对另一个人好的。” “你说错了,我不怕死。只是死太容易了,活着要艰难许多,我活着就是因为我还有想做的事情没做。” “你想做什么?” “我想和我心爱的人共度一生。 重雪只当他在玩笑,道:“你快帮我摘了发冠。” “你要休息了?” 重雪郑重道:“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护卫了,直到天亮否则你不准离开我半步。” “贴身护卫?怎么个贴身法?” 重雪将温潜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手如游鱼灵活地钻进了他宽大的衣袍内。 “你…你轻点,嗯,啊…揉太深了…” 温潜一面夹着腿抵抗着重雪手指进出带来的快感,一面渴望着得到更多,他趴在重雪的耳边不住的呻吟,两腿间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等…你等一下…” 重雪的手指夹着粉红的rou蒂来回揉搓,温潜的身体随之绷得越来越紧,说话的语调也带上哭腔,手指再度侵犯湿润的阴xue时,他没忍住颤抖着泄出一滩湿热的津液。 “你舒服了,这下该轮到我了。” 他还未换过劲,重雪欺身将他压在妆台前,从背后侵入了还在吐水的蜜口。 温潜瞧不见背后的光景,只能撅着屁股配合重雪的动作。即便是不看,他心里也些怯,重雪的阳具生得伟岸,下身没点天赋还真吃不下。 就着这个姿势,重雪深进浅出弄了他百来下,性器仍是坚硬如铁,阴丸也是鼓囊囊的,温潜提议去床上,没成想重雪从背后揪住他的头发,看着铜镜里的人,道:“到底你是雪奴还是我是雪奴?我还没腻呢。” 温潜觉得自己荒谬,心甘情愿被人这样作弄,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有一副肖似和梅思因的皮囊。他垂着脑袋,在台面上扫了一眼,发现他亲手雕刻的那支木簪竟然被重雪带了回来。 “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重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羞赧于被人看见心意,于是将他翻了个面,摸索到一根细长的银簪凑到了温潜的唇边。 “叼着。” 重雪抱着温潜来到了床榻上,接着取过他口中的银簪。温潜身上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重雪一把捉住他方才射得有些疲软的男根,对着还粘有白精的铃口又搓又扣。 温潜猜到了他的意思,正咬着rou柱的软xue变得加倍紧张,本人更是气都不敢喘一声。 重雪在手心里掂了掂他的那二两rou,道:“你看看这话儿这般不精神,哪像个中用的男人,我替你治治,你且忍着疼。” 温潜眼睁睁看着重雪把尖细的顶端插进翕张的马眼里,视觉上的疼痛来带了心灵上的刺激,他的rou茎整根软了下来,之后重雪怎么哄也不好,终是作罢。 “你可真不经玩。” 温潜再宽容,也有了脾气,道:“你拿我就是来玩的?” 重雪将散落的头发拨到一边,盖住了一角圆润的肩膀,他指尖触到温潜翘起的乳粒,压在指腹下滚着来回逗弄。 “我还记得你说你叫韩深,可除此之外你的事情我再也不了解,我不计较你不愿意说你的过去,但只要你决定跟定了我,往后这世上可没有一个再叫韩深的人了。” 温潜在心中腹诽道,本来就没有。 温潜注意到重雪的眼神开始朦胧了起来,于是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没成想重雪温顺地贴了过来。 温潜闭上眼与他唇齿交缠,夹着他的腰,感受性器在内里逐渐膨胀。一阵暖流打了进来,娇嫩的rou壁开始止不住的痉挛,温潜眼前一白,只觉得这具身体好暖和。 夜色降临,重雪在温潜的怀中睡了过去,温潜缓缓起身,半软的阳具从未合拢的roudong里滑了出来,他用床上柔软的丝帛擦了擦下身,学着重雪睡在的姿势躺到了对面。 “你还真是坏。” “可竟然也叫我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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