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29)薄明R(带伤做、海边野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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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薄明R(带伤做、海边野合) (第2/3页)

久,要得越凶。

    这场性爱彷佛天降甘霖,我忘情地主动讨要。狭窄xue内被他的性器填满,顶端不断撞着因发情而肿起的软rou,每次拔插都会带出大量体液,溅洒在床单上。

    床舖摇晃的比刚才还要大声。

    「哈啊……散、阿散!呜……好涨……别一直顶哪里……不行……」

    「别顶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语带笑意发问,同时深深撞击我每个敏感点,身体被他顶得一上一下,连胸部都晃出乳浪来。

    被他cao得迷迷糊糊,我自己都忘了腿上有伤,调整体位失了分寸,往床舖跪下去的瞬间,疼痛使我倒抽一口气,花径紧缩将他往里面吸,刺激得他在我耳边失声一喘。

    「……你下面……倒是很会吸……」

    流浪者把我翻过来正面朝上,伤口果然渗血了,但比起疼痛,我更在意他会不会因此停下来。我抱住他的腰,不让他撤出。

    「这张嘴就这麽馋我?」

    「不够深、还不够……继续、继续cao我,阿散,啊!不要、停……嗯呜!」

    yin声浪语回荡在室内,他深入浅出抽插近百来下,我们先後高潮数次,花径剧烈痉挛收缩,随着心跳频率一阵一阵,让他的jingye流入zigong。

    全都射进来了,满满的,好温暖。

    他拔出性器,我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发颤,合不拢的yindao口滑出过满的液体,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流浪者抱我去浴室清洗,伤腿抬高避免碰到水,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有种欲求不满的羞耻感,像在邀请他继续蹂躏我。

    少年打开花洒帮我冲洗阴部,手掌覆盖下体,长指压进来,往上勾起,流出大量湿滑液体。刚才他,真的射了很多啊……

    每次他这样洗,我都有种被他指交的错觉。高潮的时候,我浑身敏感发颤,看到他眼角的薄红和笑意,忍不住抬头咬他的喉结。他分明故意的。

    流浪者用掌根按摩我被他射得鼓起的小腹,我呜咽一声,「别、别压那边……又会有感觉……」

    「不排乾净,想怀我的孩子?」

    「就说了不会怀孕,留在里面也没关系,身体会自然吸收的。」

    他继续施力,让我排出不少白浊液体,流浪者修剪过的指甲猝不及防轻压尿道口,我没忍住,绷紧的下腹肌rou一松,哗啦水声中混入另一道浅弱的排液声。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

    我恨恨地咬上他的手臂。

    这人偶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太滋润。

    也许是这样,回到虚假之天後,我甚至不争气地梦见了他。

    那是一场觥筹交错的枫丹宴会,我一个人交际应酬忙得团团转,喝得烂醉,回到客房倒头就睡。有人压上来,是熟悉的重量,我在迷迷糊糊间拥抱回吻。

    结果对方冷哼地咬我嘴唇询问,连眼睛都没睁开,该不会喝醉了跟谁都能这麽亲热?我笑着蹭了蹭他的颈窝,任由他予取予求,说当然是知道他是谁才这麽给吃豆腐的,其他人我才不要。

    --就算什麽都没做,也一样会有人看不惯你。那你何不就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在这边庸人自扰。

    我很少梦到他,听见流浪者用之前自嘲的台词用来安慰我,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老实说效果十分显着。精神状态健康了不少,腿伤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痊癒。

    我们恢复了床事频率,深夜呕吐的次数也少了。果然性欲治百病。

    交友广泛的我偶尔会接受他人宴客,我是的不挑食的,有什麽吃什麽,而流浪者跟我不一样,他饮食地雷很多,虽然端到眼前还是能若无其事地笑着吃掉,但回尘歌壶後总免不了要批评一番,太甜太油太腥太咸……

    好吧,他的厨艺确实有资格挑嘴。

    在我肠胃不适的那段时间,有时候我吃不完一整份餐食,进食速度缓慢,又不想浪费食物,少年明知里头有他不喜欢的菜色,还是拿过去吃掉。

    「我说过,你可以站到我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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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过来,就是可以跟他求助的意思。我愣了愣,「不过是东西吃不完而已,还好吧?」

    「你知道我在说什麽。」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我将这理解为他希望我可以跟他求助,於是我拉着他开始饭後运动--每天晚餐过後,我就会喊他入队,沿着稻妻群岛的海岸线散步摘海草抓鳗鱼。

    第一个采集点是鸣神岛北岸,由流浪者抱着我跳下去,感受到风吹拂发鬓;然後是堇色之庭外,除了海草、鳗鱼外还能顺便钓个鱼。鳗鱼点位分散,为了节省时间,我挑的都是资源密集点,除了一个例外--借景之馆。这个点只有一条鳗鱼,特地绕过来,只是想看一眼他曾经沉睡的宅邸罢了。流浪者知道後不置可否,但每回来这里,目光都会柔和许多。

    看来他也是有些在意的。

    海浪声很悦耳,我想起和他在海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时他身穿白衣跳起剑舞,用纯净的离垢者姿态勾引我,一步步向我走来。

    水声哗啦,鳗鱼又被他吓跑了。

    「发什麽呆?」他问。

    「在想你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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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者脱去鞋袜,白皙的腿浸泡在湛蓝海水中,浅滩上脚印绵延到远方,少年看起来乾净而自由,与世独立。稻妻踏鞴砂北岸的海岸,在入夜後,月光照射下,会形成近似蓝眼泪的美景。踩在上面,就好像走在银河里,任时光从身旁从容游过。

    有次饭後运动不小心「贪玩」,彻夜未归,我们索性占了一个海乱鬼的营地,在海边枕着浪声睡到早上。帐棚内很暖和舒适,我躺在他怀里,看海只岛水面上透出薄明天光,心中有什麽烦闷都被净化了。

    「__,我看过一种说法,在床上表现越好的人,心理问题就越严重」

    他冷笑,「这说法我看没什麽可信度,你心里毛病这麽多,床事表现怎麽会这麽差?」

    「我下次就让你哭着求我。」我嘀咕道,「我心理问题也没这麽严重吧……」

    「是啊,你也知道,那些问题并不严重。」

    他轻描淡写道。

    我们都知道,我现阶段的问题,有一半来自於他。原来在他眼中,这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问题。我忍不住苦笑。

    如果我遇到的是「散兵」而不是流浪者,这个症状恐怕会更严重。只有当他被世界遗忘、我才能从这样的发展中得到安心感。

    很扭曲?我早就说过了。说得含蓄点,我希望能独占他。这份心思自然是不曾对其他人表现过的。都是他勾起了我那不堪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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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完我的自白後,问道,「所以,你希望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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