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27)疑心R(旅行者囚流浪者,綑绑/骑乘/伪产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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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疑心R(旅行者囚流浪者,綑绑/骑乘/伪产卵) (第4/5页)

浪者全身上下是被你疼爱後的痕迹。你反覆使用各种元素力与他交合,不断占有他、也被他占有。

    「舒服吗?要是不说出口的话,我就当作你不喜欢这样,不继续了。」

    「……舒服。快点……坐上来。」

    流浪者的蒙眼布被生理性泪水湿润。

    有时是你高潮到失神,趴在他的胸口休息,乳尖贴着他的轻轻摩擦寻求温存,被流浪者狠咬耳垂见血而叫醒;有时则是他被射精高潮和前列腺高潮同时袭击,浑身抽搐无法自己,被你清理身体深处的动作给扯回意识。

    做得太多次了,流浪者的下半身是乾涸的白色液体,你用清水跟毛巾帮他擦拭乾净,在漂亮的guitou上亲吻。他一颤,才刚射过,又滴出了几滴白浊。

    真好,此时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是属於你的。

    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你也已经三天没在对他用药,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是你的预料之内,但你没料到的是,他的心理状态渐渐对你产生了依赖。

    听到你开门,会不由自主地勃起;听到你脱衣服,铃口便会开始分泌前液。他一开始还会反抗、恐吓你,後来便只剩下舒服索求快感的哼哼唧唧。

    人偶不需要吃饭,没有其他生理需求,更没有会担心他失踪多日的家属,是很方便的囚禁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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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经无意间扯落那条蒙眼布,与他四目相交,他那双揉了星子般的蓝眸里,没有恨也没有怒,只有无比深沉的情感,那是比爱更加深刻的誓死纠缠。

    是你把他一步步调教至此。

    流浪者的逆来顺受让你逐渐感到困惑。为什麽不反抗?为什麽不骂你?他容许你的放纵,是因为药效真的这麽强烈?

    流浪者的身心,在你这段时日的索求下,越来越无法离开你。甚至当你一碰到他的手,他便开始发颤,呼吸都变得炽热。

    一天早上,你解开藤蔓和蒙眼布,让他自由行动。你甚至刻意离开尘歌壶,去做了几个委托,傍晚回家时,流浪者的气息并没有消失。

    他竟然没有趁机逃跑。

    你在客厅找到他,正斜倚在沙发上,身上披了件浴衣,这还是他被囚禁以来,来第一次完整穿在身上的衣服,敞着露出遍布吻痕的光裸胸口,神纹发着亮。

    这样的他朝你看来,眼神又冷又媚,很是勾人。

    你走过去帮他系好腰带,「怎麽不好好穿衣服?」

    他按住你的手,把你扯进怀里,「有必要吗?我既不会着凉,除了你也没别人会看到。况且,这样做起来也比较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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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跌落在沙发上,他在家里等了你一天,元素能量从小腹上的yin纹在体内流淌开来,暖流不断刺激他的敏感带,腿间尽是湿痕,显然自慰了几次,却始终欲求不满,忍耐已经濒临极限。

    你捧着他的脸,在唇上一啄,当作安慰,「我以为你会离开尘歌壶。」

    「离开的不是你吗?」

    你的手往裤头一摸,便碰到微润的硬挺之物。他闷哼一声,埋在你肩窝轻蹭。你熟稔地揉捏两个囊袋,按摩他每一寸敏感点,又往後探,在湿滑股间触及一条链子,轻轻一勾,便发出清脆声响,以及少年忽然拔尖的呜咽。

    你愣了愣。

    「你自己把荒星放进去的?」

    流浪者剜了你一眼,「怎麽,就你可以放?你出去浪了一天,也不知何时回来,我让自己舒服点不行?」

    「当然可以,做得很好。」

    流浪者轻哼,握住你的膝盖分开双腿,掐住你的纤腰抬起身子,把湿透的底裤勾下,揉捏了几下小豆,蜜液从秘径入口丰沛涌出,顺利地将他吞吃到底,粗长性器几乎顶开宫口,也在小腹上撑起一个突起弧度,抽送的速度由慢而快,水声渐渐响亮。

    「嗯啊……哈、好深……再快点、呜!啊!」

    你骑坐着少年,将他亲密地揽在胸前,流浪者含住你的软绵乳团,上下夹击使你意识涣散。你啄吻他的发旋,他的发丝一向细密柔软,与你的金发交织在一起,就像沉溺於夜色的月光。

    事到如今,他愿意为你退让至此,再继续下去,两人便会一起坠入深渊。或许那样也不错?但你知道,那样的结果并不是你这次回来想看到的。

    你窝在他的胸口,不自觉地喃喃低语,「别担心,我不会跟你周旋太久,时间宝贵,我也差不多要放你离开了。」

    流浪者愕然。

    「离开?事到如今,做了这麽多,你还想把我扔下?」

    「不然呢,我们这样纠缠下去,你觉得会有什麽结果?你说过想要偿还恩情,那麽只要你取悦我了,我们就两清。现如今……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我就觉得……已经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了?」

    流浪者把你迂回曲折的思考过程化成短短一句话,你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比你想得还要了解你自身的想法。

    「……对,我不要你了。别这种表情啊。不然呢?你要报复回来?这样受益的还是我喔,我可不怕被你杀掉。或者,你也大可去跟纳西妲说呀,你觉得她会信你这个伪神,还是信我这个最初的贤者?」

    流浪者眯起眸子,似有火光燃烧。

    2

    你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他。

    流浪者死死握住你的手腕,一语不发地盯着你,正当你以为手要被折断时,他慢慢松开了你的手,声音又缓又轻,让你想到冬天的第一场雪。

    「那你滚吧。」

    天上落下了数道金光。

    好消息,流浪者满命了,坏消息,全歪了。

    流浪者身份特殊,既然他可以不受系统控制、离家出走这麽多次,自然也可以从你的队伍中永远消失。

    但他没有。

    流浪者那天把自己整理好,乾脆俐落地离开尘歌壶,像是要膈应你一样,即使後来因任务或活动见了面,他也只会跟纳西妲交谈,把你当作透明人。

    流浪者虽然喜怒无常,人际交往要不是客套谦和疏远,就是冷嘲热讽阳奉阴违,被他彻底无视的,你还是头一位。在草神眼中,她只当你们又是例行性吵架。

    差别对待令你难受,你试着忽略这种情绪,或者与之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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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都做了,你还有什麽不满足的?事到如今又有什麽好难受跟不平衡的?

    你觉得自己虚伪又可悲。

    你内心深处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怕将「喜欢」说出口,将一切摊开来,他会耻笑并否定你的情感;将你的心收下了,却扔在地上践踏。

    如果像「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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