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情深意动的痛 (第8/8页)

开始喝大了，我闷不吭声走进画室，拿起美工刀在自己的手腕画了一刀，鲜血开始流出，当我走出画室，二哥看见我手上鲜血直流，破口大骂：「C，你这王八蛋，你g什麽？」说完冲到浴室拿起毛巾用力裹住我的手腕。

    我苦笑着对他说：「别紧张，我没有要自杀，但我要记住今晚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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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你想要痛，我可以揍你一顿，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你是在伤害关心你的人，你知道嘛？」二哥紧紧握住我的伤口，不敢松开，深怕松手鲜血又再度渗出。

    「不会有下一次了，这次b第一次还痛，我再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我面无表情，冷冽的答。

    二哥感叹：「唉，再有下一次，我直接把你扛去种b较快！」这个晚上，二哥陪我到天亮，他必须回学校上课，临走前：「晚上我让兄弟来陪你！」

    我挥挥手：「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明後天再说吧！」

    「那好，记得给我电话！」

    我点头示意了解。

    这一天，我一直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动，躺在那就像个只会呼x1的塑像，家里门铃响我不理它，兄弟的暗码电话我也没接，我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

    第三天晚上，我已经在家里整整两天两夜没出门，我饿了，先是到路口的面摊随便吃碗面，弄了些卤味，回家顺便买了一手啤酒，转头回到家继续把自己灌倒。

    我不知道现在可以作什麽，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让自己喝醉，然後睡觉，醒了再醉，把假日撑过然後回部队，这天晚上哥三个都来了，我想有人陪着买醉，总b自己买醉的好，我拼了命的灌自己，下场就是抱着马桶狂吐！

    第四天，从早上醒来，反覆的醉了！醒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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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天，家里来了两个客人，乐乐跟雅真，乐乐自一进门看见满屋酒瓶，看见我手腕上的纱布，对我作贱自己不满的情绪全爆出来：「邱平，你是不是男人？为了个nV人，你弄成这个样子，至於吗？」

    我看看自己，只觉得不过是衣衫不整，胡子长了点，全身酒味，满屋子到处是啤酒瓶，除此之外，我认为没有什麽不对。

    「不好意思，二位！自己找地方坐！」我瘫在沙发上，有力无气的说。

    「乐乐，你别说他了，他心情不好！」雅真为我辩解。

    「心情不好就可以拿刀自戕吗？你是我认识的那个邱平吗？」听的出来乐乐很生气的说话。

    雅真坐在我的身边，触m0我手腕上还泛着一点血丝的纱布，怜悯的语气：「你几天没换纱布了？！我帮你换！」

    我把手一缩，甩掉她的手，口气不悦并大声：「我没事，不用你管！」

    雅真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口气，惊吓而怯怯的：「人家只是想帮你换纱布！你不要这麽凶嘛！」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低声啜泣。

    「你够了啊，别不识好人心，雅真对你够容忍的了，你凭什麽对她那麽凶？」乐乐口气b我还冲。

    「好，对不起！我错了，现在我累了，我想睡觉，你们请回吧！」我等於是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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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真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乐乐拉起雅真的手准备带她离开。

    我作出请便的手势。

    她挣开乐乐的手，脸上哀求的神情：「乐乐，你别跟他计较了，他心情不好，不是有意的，我不介意，真的！」雅真向来很少用低姿态的语气说话，但这一次她却委屈求全的求着乐乐！

    「雅真，你傻呀！人家都下逐客令了，我们还待在这里作什麽！」乐乐脾气上来了。

    「乐乐，你别当真了，我相信他不是真心赶我们走的，你别生气了啦！」雅真不断地请求乐乐，为我说话，她深怕我跟乐乐会起更大的冲突。

    「哼，雅真，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他作贱自己，值得你这样的委屈自己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乐乐看见自己的好朋友，为了我这麽一个痞子忘记所以，生气骂着雅真。

    「求求你了，乐乐，不然你先回去，晚点我自己搭车回去，我会跟家里人说我在你那里，这样好不好？」

    乐乐太了解雅真的心思，叹了一口气：「你自己小心点，别太晚回去！知道吗？」

    雅真点头，用感激的眼神看乐乐：「嗯，我知道了！」

    乐乐离开，雅真留了下来，她坐到我的身边：「你让我帮你把纱布换好，我就离开，好不好？」雅真口吻几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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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的口气越来越不好，声音越说越大声。

    「不是，不是，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口会感染，你只要让我上了药，换了纱布，我马上走，我保证！」

    我本来心里就够烦的，又让乐乐给数落一顿，心中无名火霎间爆出，我近乎嘶吼：「你可不可以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雅真被我的嘶吼声吓哭了，泪水直流，低声哽咽。

    见到雅真让我吓哭，心中一阵懊恼，毕竟是朋友，但我真的不需要她来陪我，现在得先让她不哭，我口气转为平和：「是不是上好药，换好纱布你就走？」

    雅真听见我这麽说，停止哽咽：「嗯，我保证！」

    「那你还不动手？！」我伸出割伤的手，无奈的说。

    「哦，好好，很快的！几分钟就好！」雅真起来走到酒柜放药的地方，找起药来。

    我疑惑的问：「你怎麽知道我家的药放哪里？」

    「你忘啦？上次你们去打架，也是我帮你上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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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如此。

    雅真边换药边问我：「你被分发到哪里呀？」

    「澎湖！」我不加思索便答。

    雅真「哦」只一句，便乖乖的继续上她的药，换她的纱布！

    我让她把纱布换好後，进房间说：「再见，我累了，麻烦你把门带上，我睡觉去！」说完，我进房间，关上房门，盖上棉被倒头便睡，这一觉直到隔日天亮才醒！

    隔日早晨，我睡醒打开房门，看到客厅，愣了一会，客厅全都收拾整洁，啤酒瓶统统不见了，茶几，餐桌，厨房都乾乾净净，我明白是雅真昨晚作的。

    「没想到这大小姐还会做家事！」心里虽是这麽想，但也没放心上！

    回到部队报到，我分发澎湖，未来的一年十个月都在这个小岛度过，可是我不明白，为什麽雅真会知道我的部队驻地，她每个月都会来澎湖探视我两次，早班机来，晚班机走，我没有拒绝她的探访，但就是维持不亲近，不拒绝的相处模式，这跟二哥与乐乐的相处方式有些雷同，只不过我没有忌讳罢了！

    在澎湖待到退役前，总共会有三次返台休假的机会，前两次我都自愿留守，直到退伍前最後一次返台假，我决定回台湾，但我不是回台北，而是去屏东，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