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美人合集_公爵的邀约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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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爵的邀约 上 (第2/3页)

是我的朋友,放他进去就好了。”

    “恐怕不行?”首领说。

    “为什么?”我不解。

    首领一言难尽看着加瑞斯,小声只用我们俩可以听得见的音量说,“没有涵养的人去了会让维斯公爵不满的,而且会损失贵族的体面,有害无益。

    毕竟贵族都要脸面,到时候某些管的宽的贵族多多少少会为难您,我们也是为了您和这位先生着想,毕竟时局动荡,谁也保证不了这位先生会不会因为气性被野狗啃食,爆尸荒野。”

    “无伤大雅的,我相信贵人的雅量,不会连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动气。”我给了首领一个肯定的解释,带加瑞斯上马车。

    “那些傻逼侍卫,到时候全给他们解聘了。”加瑞斯还是一肚子火,“你说啊莱瑞,我们为什么那么惨,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贱。”

    “没有必要动气的。”我安慰道:“一切都是主的磨砺,相信主给我们的,一定是最好的历险,让我们变得更好。”

    皇室专用的马车比其他普通的马车快很多,稳很多,饶是爱晕车的我都挑不出什么差池。

    “我们可以见到维斯公爵吗?”加瑞斯对维斯公爵拥有莫大的崇拜。

    首领摆正了姿态,“我是一个侍卫长,不会知道公爵的行动轨迹的,”

    明显冷淡许多,加瑞斯脾气本来就易怒,我赶紧握住他握紧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就麻烦侍卫长了。”我缓缓躬下身子,左手搭在右肩上欠身。

    “真不知道莱瑞先生旁边的杂碎在得意个什么劲。”

    “可不是,杂碎身份只是个卑贱的平民,还对我们这些皇亲的侍卫指手画脚上了,也不看看平时谁在保护他们。”

    “不过莱瑞先生倒是继承了维斯公爵的温柔,有望让皇室再添一位新贵。”

    “哎呦,连维斯公爵都没有夫人呢,更何况是他的这个侄子。”

    “好久之前凯拉小姐不是想和他结亲,他给拒了。”

    “你说他不会不举吧?”

    “我看倒有可能。”

    听完了侍卫的闲聊,我倒有些对维斯公爵感兴趣,之前一直以来,我觉得他只是一个有些看起来虚浮的正人君子,在皇室里争权,在百姓里立民心的普通权贵。

    没想到这位公爵如此不近女色,是不是真的不举?

    我在此之前,在祷告时也见过这位公爵。温润如玉,身上还有一股清风味,谈吐优雅。

    在我因为未进食差点原地倒下时,是他率先扶正我,而我再后来,被拖进地下室鞭挞到三个月下不了床。

    灭了攀附权贵的心,开始忠于诵经。

    “城堡好气派,我们以后可以住在这边,想想就期待。”

    加瑞斯推开门。“可惜没有仆人伺候,不然就更好了。”

    “少爷好。”声音听起来比较年迈了,我顺着声音源头看过去,是个着西装的白发老者。

    “我是城堡的管家,少爷可以叫我安其索。”白发老者向我自我介绍。

    “不用叫我少爷,叫我莱瑞就好了。”

    加瑞斯兴致不高了,“叫我加瑞斯。”

    说完加瑞斯拉着我走向花园,小声说:“为什么别人都觉得你是少爷,我也不赖啊。”

    我轻笑,道:“也许他见过我吧。”

    “说的也是。”加瑞斯走进去,开始浇花,“但是哪有遗弃那么多年还重新认回的,还是维斯公爵替代你父母的。”

    “你说。”加瑞斯不安道:“会不会是你父母死了?”

    “或许吧。”我其实没有多大情绪,因为对他们没有感觉,“只留下身份和财富也好。”

    “也不知留下多少钱下来,肯定够我们一生的开销了。”加瑞斯愁眉不展,“要是我父母也是贵族就好了。”

    加瑞斯的父母是小镇的面包师,费尽心思让他混入教堂。

    “维斯公爵晚些时候回过来吗?”我问管家,我想问问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纵使我已经知道了很多。

    “会的。”管家笑得很慈祥,“公爵一定会来的。”

    “莱瑞,这里怎么阴森森的。”加瑞斯不安道:“蜡烛越看越渗人。”

    我吃着口中的面条,照料道:“你心理作用而已,哪有什么鬼怪,别乱想,安心吃。”

    “总觉得不对。”加瑞斯挠头,在饥饿的促使下,开动美食,“或许是我习惯烟火气息,不热闹不习惯。”

    “管家,客房收拾好了吗?”我放下餐具,擦了擦嘴巴上的污垢。

    我想去看看我的屋子。

    “当然。”安其索道:“在二楼最里面,是少爷的房间,加瑞斯先生的房间在最右边。”

    我懒得纠正不必叫我少爷,我要上楼去看看我的屋子。

    “城堡,是我···父亲他们之前住的吗?”

    “是的,您的房间就是老爷之前为您精心准备的,只可惜......”安其索的脸上不免出现惋惜的神情。

    我精确的捕捉了信息,“你之前侍奉过我的父亲,您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也许这个信息问出了跟白问一样,如果我的父亲死对于那些贵族不利,理应被守口如瓶。

    “您的父亲死于殉情。”管家悲伤的默哀,“您的母亲重病,不治身亡。请节哀。”

    没什么可节哀的,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父亲,自然对他们都没有感情。

    我跟着管家上了楼梯,进了房间。

    泛着红光的蜡烛照着昏暗的房间,管家把蜡烛放在支架上就关上门让我独处了。

    1

    我最先看见房间桌子上的相框。相框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的油画,画作把男人勾勒的十分温和,拉着女人的手。女人则腹部高高隆起,是个孕妇,她手不自觉的抚摸肚子,期待着孩子的出生。

    我摸着被灰尘蒙上的画作,出了神。

    “呼!”我瞳孔紧缩,收回了手,不知什么时候,女人的脸上流出了一行血泪,向上的嘴角变得向下扭曲,而男人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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