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宴_5番外生日当天(629魅s生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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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番外生日当天(629魅s生贺) (第1/2页)

    今天的魅色非常焦躁,从早上起就微蹙黛眉,灰眸蒙着烟雨般的雾气,下垂的嘴角在明示“我有心事,快来哄我”。

    他的三位丈夫知晓他在为何事而闷闷不乐。他的生日到了,早先预订的礼物却还没来。天气不好,运货的船应该是在海上耽搁了,商人迟迟没有出现在渡口。从昨天到今天,三个男人都在不同的时间去渡口看过几次,每次都是空手而归。刚开始还好,后来每次魅色看到他们两手空空地回来,脸色就会更加难看两分,到了今早已经完全绷不住故作淡然的表情了。

    曾为花魁的娇贵美人在过去被所有人捧在手心,每年都有数不清的礼物可拿,就算是逃亡期间也有外面的野男人宠着他。这一年却是什么也没收到,心情能好就奇怪了。

    “你们嫌我年纪大了,不好看了,就不喜欢我了对吗?”风月之人向来把金钱和宠爱划上等号,没得到礼物的美人就以为是自己不如年轻时漂亮,被喜新厌旧的男人们冷落了。他很生气,忘记了昨晚还在跟三位丈夫你侬我侬胡搞乱搞,擅自下了定论,然后又擅自决定离家出走。

    源丰拦住了他,哭笑不得道,“宝贝儿,哪有的事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不,是更好看了。”

    “说谎不打草稿。我都已经四十岁了,还能比以前更加好看吗?”人到中年依然那么娇纵任性的美人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厌弃了才是事情的真相,什么天气什么货船延误都是借口。天空只是有点阴沉,风也有点大,又没有下雨,礼物没到是因为根本没买吧。

    他发起脾气有够不讲道理的,偏偏又眼泪汪汪,既楚楚可怜又刁蛮霸道,令人爱恨交织。靳礼看着他,无端觉得牙痒痒的,想把他按在床上扒开衣服,嘬咬他的奶头,然后再狠狠地插进他的xiaoxue,看他还敢不敢胡乱发散思维了。

    比靳礼先一步付诸行动的,是墨衣。墨衣静静地听着魅色在那里对着劝解他的男人胡搅蛮缠,脚步一动,从背后把魅色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骤然双脚离地,魅色回过头,看到是谁凑了过来,不由拉下脸来。从他六岁起就跟他在一起的男人送了他三十年的礼物,除了第一年不熟和后面三年分开的时候,每年都送,偏就今年不送,正好撞上他的四十大关,很难不认为是嫌弃他岁数大了。

    “干你。”墨衣轻咬他的耳尖,沉声道,“让你了解清楚我有多喜欢你,喜欢到只是看到你,jiba就会硬邦邦的。”

    轰的一声,魅色的脸红了,“你别这么说话,还没到晚上呢。”

    但是墨衣已经把他抱回了床榻。床榻还没收拾干净,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味。满是褶皱的床单令魅色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他服了软,“别呀……才做完没多久,我现在小腹还酸着呢。”

    “小腹还酸着,就敢往外跑,更欠cao了。”靳礼在一旁凉凉地说。

    “你——!”魅色又羞又气,瞪完了他,又软着嗓子转向看戏的源丰撒娇,“源丰你帮帮我,我不能再做了……”

    “刚不是还要抛下我离开吗?怎么劝都不听。现在知道想起我是你的老公了?”源丰选择和情敌同流合污,一起欺负老婆。靳礼说完风凉话,也默不作声地加入源、墨二人,把老婆围起来。

    在三位丈夫和他们雄性气味的包围下,魅色浑身一酥,丢脸地瘫倒在床。他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正因为知道,双腿不自觉地打颤,玉茎和xiaoxue不经触碰就轻微抽搐。四十来岁的男人正是身强力壮性欲旺盛的年纪,三个一起上,不止一次把娇弱的小妻子玩到哭哭啼啼起不来床。

    墨衣在床边蹲下身,把妻子的裤子脱掉,含住半硬的玉茎,嘴巴把整根秀气的玉茎都深入地吞进去了,与此同时舌头不停地从顶端到根部地来回舔舐。听见妻子的放声哭叫,他把如玉的roubang从口中吐出大半,只浅浅地含吮guitou,一手抓住茎身上下撸动,一手插入妻子的菊xue。

    “唔嗯!啊啊!咿呀!!要射了~射了~~不要插屁股~不行~~”魅色喘得很急,眼泪把漂亮的脸淋透了,口水流得一枕头到处都是,明显是爽到吃不消了。

    “这样就不行了?”靳礼似是嘲讽,似乎又是怜爱,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吐出舌尖的红润小嘴,“……夫人,我想吃你的舌头。”

    “我不要~我才不要~~”魅色一声叫得比一声更加激动,腰部不自觉弹跳而起,双腿张得大大的。墨衣的手在他xue里抽插,越插汁水越多。他被快速进出的手指cao得仿佛死了一遭,呻吟着,眼白上翻,险些厥了过去。四十岁的美人不像十六岁那么耐cao,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在激烈的快感下昏迷。他的丈夫们看到他又要头一歪陷入昏睡,一个个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靳礼捧起他遍布红潮的脸蛋,先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嘴唇,再把舌头伸入口腔,细细品尝他香甜的小舌。两条舌之间互相摩擦,带给了本就濒临失控的美人很强的刺激。魅色哭得更凶了,哭声被堵在喉咙里,只有细弱的两声“呜呜”泄露出来。他要故技重施利用昏厥来逃避过激的房事,头却被靳礼不由分说地捧着,倒不下去。

    “呜~嗯~啊~”koujiao还在继续,魅色的玉茎快要被墨衣吸坏了,泄光了jingye就开始漏尿,当尿水也被吸干吮净时,他整个人蜷成一团,像一条搁浅的鱼那样垂死挣扎,但终究抵不过钻入尿孔的舌尖,翻着白眼达到了干性高潮,没有一滴液体漏出小孔。

    “榨干了?啧。”源丰看得兴致勃勃,jiba在裤裆里竖得老高,恨不得立刻把一滴都不剩的可怜老婆按住cao坏。

    靳礼亲吻着老婆,帮他度过高潮的痉挛期,刚松开嘴就听见被jingye灌满了肚子的老婆在放浪地娇叫“肚子好胀~~要撑坏了~~”,顿时也性欲暴涨,jiba直挺挺地将裤子撑出一大块凸起,对准了躺在床上的老婆的白皙胸口。

    很久没和老婆玩过rujiao了。源丰、靳礼都想到这一点,也都解开裤带,把又粗又长的jiba抵在老婆的rutou尖尖。

    “哈啊~~”两枚rutou都被碾了,刚去过一次的魅色突然感到xiaoxue发痒,仿佛是来自rutou的痒意一直传到臀缝似的。他身体发热,出了好多汗,rutou被guitou碾出了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热到一定程度,感觉要融化了,腋下流出更多的汗,湿乎乎的汗让他散发出甜甜的香味,格外诱人。

    墨衣抽出舌头,不再玩弄他的尿道。空虚的尿道反而蠕动着对舌尖进行挽留。

    “发sao了?尿眼也想挨cao?那就把玉棒拿出来吧。”源丰眼角余光注意到老婆拼命翕张却吐不出东西的精孔,半带宠溺半是调笑道,“宝贝儿真是好色,一般人喂不饱你,也就是我能把你伺候舒服,你还要甩了我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他把玉棒塞进了老婆不住收缩的精孔,一寸寸推到了尽头,顶住膀胱口,挑逗那处的嫩rou。

    “下面都湿透了。”墨衣把湿漉漉的手指拔出老婆的xiaoxue,放在鼻下嗅闻sao甜的yin香,“可以进去了。……是不是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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