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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60/20】让羊毛飞 (第7/7页)
在说你自己。” “我确实有事想问。” “你说。” 姬别情凑近祁进的耳朵,神神秘秘的:“咱今晚能不能多来几发?” 刚养出来的那点温情,霎时烟消云散,祁进脸色瞬间从红到绿,一脚踹开姬别情,又觉得不解气,抄起裹在身上的羊绒被,死死盖在姬别情脑袋上,一步跨在姬别情身上不要命似的乱锤:“你他妈的!说一堆废话你还是想睡我!” 姬别情捂着脑袋闷声辩解:“我们都成亲几个月了……哎呦!我想睡自己老婆有什么问题啊!你还打,你别打了……哎呦!” 4 祁进不听,越打越狠,打到羊绒被的被套让他捶出裂缝来,里面塞着的羊绒和棉花飞了满屋,还不解气,又抄起枕头来砸,姬别情在床上左躲右躲,挡不住祁进的乱拳,伸手抓了一阵,却抓到了祁进的内裤边缘,撕拉一声。 片刻安静,随即一声怒吼:“你个公狗!玩蛋去吧!老子不跟你过了!” 祁进连鞋都没穿,抓起挂在屏风上的罩衫,套上裤子踹开门头也不回地跑进夜色里。满屋都是从撕裂的被子里飞出来的羊毛团,这里一绺,那里一堆,祁进破烂的底裤还挂在姬别情脑袋顶上。 外头的人听见响动闯进来看,却见一片狼藉,纷纷急了:“姬哥!” “别急,”姬别情打了个喷嚏,望着满屋飞舞的羊毛,“让羊毛飞一会儿。” 十四 县长失踪了。 子时三刻,本该万籁俱寂,羊城百姓这些天难得睡得安稳,半夜被抢劫的只有和李大帅称兄道弟的地主豪绅,再也落不到普通人脑袋上。这会儿却忽然被乱七八糟的吵闹声惊醒,县衙里的人举着火把成群结队敲锣大喊:“县长失踪了!县长失踪了!” “县长怎么失踪了?” “不知道,说是县长夫人半夜起来喝水,转身一看县长就不见了。” 4 “啊?一个大活人,还能让人偷走了不成。” “羊城什么稀罕事没见过。” “也是,那县长夫人这是带人往哪儿走呢?” “怪了,往那头走不是李大帅的宅子吗。” 姬别情举着火把,怒气冲冲地砸着李林甫的大门,身后乌央乌央跟着百十号人,个个怒气冲天。来开门的常万山吓了一跳:“县长夫人?这是作甚。” 姬别情吼道:“把县长交出来!” “县长又不在我们家,怎么交出来,”常万山一头雾水,“误会了吧?” “误会什么误会!让老子进去搜!” 说着身后的人就涌上来,强行推开大门,在李林甫富丽堂皇的大院子里四处翻找,姬别情直入大堂,火把指着正在喝醒酒汤的李林甫:“李大帅!” 李林甫放下汤碗:“县长夫人,深夜强闯李某家的大门,是做什么啊?” 50页 姬别情嗤笑:“我来做什么,李大帅不清楚吗?” 李林甫这次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看常万山,这废物只会发抖,只好压下火来问:“还请县长夫人直说,李某可没招惹您和县长。” 姬别情两步蹬上桌子,踢翻了李林甫的汤碗,正盖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常万山脑袋上。 “我夫君昨儿才和李大帅打过照面,今儿就不见了,羊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姬别情指着李林甫,“李大帅欺男霸女名满北国,定是垂涎我夫君美色,将人掳走,藏起来了!” 李林甫大惊:“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李大帅清楚得很!来人!给我搜!” 叶未晓立刻带着人大张旗鼓地闯进大院深处去,常万山急忙叫人来拦,又哪里拦得住这些真土匪,个个带着枪举着火把,一个不小心,一个火把掉在了李林甫身上,霎时火苗翻涌,姬别情见状,忽然急了:“还不快灭火啊!” “在哪儿啊!” “李大帅,李大帅着火了!快——” 姬别情像是生怕人找不到李林甫,拔出枪来指着他,倏地被人撞了个趔趄,一发子弹过去,鸦雀无声。 5 李林甫倒在了地上。 擦枪走火,李大帅死了。 “姬哥!有发现!”叶未晓急匆匆跑上来,“后院有个大地窖,兄弟们下去看了,全是前些天富户们被劫走的财物,原来这些事都是李大帅干的!” 姬别情冷静道:“这得找县长定夺。” “这还用什么定夺,证据确凿,”江潮忽然冒出来,“罪人李林甫,欺男霸女,抢劫良民,罪状数不胜数,数罪并罚,怎么都是个枪毙!县长夫人,您是为民除害了!” 叶未晓带头鼓起掌来,院子里逐渐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姬别情很是得意了一会儿,忽然举起手来握拳:“收,快去找县长!” 祁进正坐在后院生闷气,他其实没跑远,也跑不远,他是个路痴,白天羊城的街道什么样,夜里在他看来就像换了一座城,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县衙后门。姬别情忽然从天而降,一把抱起祁进:“还不穿鞋,不怕着凉。” 祁进狠狠给了他一拳:“是谁害的!” “哪能让你真丢了呢,我一直派人跟着,”姬别情横抱着祁进大踏步回屋,“我烧水给你洗脚。” “……” 5 “那我让他们烧水,我陪你。” 祁进本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但姬别情好像误会得挺深,就由他去了。他坐在床上晃晃小腿:“你刚才又去哪里了?” 姬别情坐在床边搂着祁进一五一十说完,祁进哭笑不得:“所以,先前那些人被劫,真都是你干的?” “是啊,不然还有谁能做到半夜抢劫滴水不漏的。” “然后你把抢来的东西都堆到李林甫的地窖里去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祁进在姬别情肩膀上捶了一拳:“你早说你是要这么做,我方才就不打你那么狠了。” 姬别情心里一暖,池云旗在外面大喊水烧好了,他出去端了热水,蹲下来给祁进洗脚。祁进用脚心蹭蹭姬别情的手:“你刚才气走我之前,问我什么?” 姬别情没反应过来:“我问你什么了?” 几秒钟后,姬别情跳起来抱住祁进滚进床里。 5 “这可不是多来几发的事,”姬别情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你不求饶,我就不停。” “我还怕你跟我客气呢。” “我姬别情出生到现在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十五 池云旗和江潮一左一右,给两边的羊城百姓发东西,自然都是先前堆在李林甫家地窖里的财物,几个财主在后面干瞪眼,明知道这就是自家的东西,但一分也拿不着。 “师爷,”一个姑娘问,“这东西为什么都发给我们呀?” “县长说了,东西太多,又乱,分不清谁是谁的了,怕还回去出更大的乱子,”江潮把一封银钱递给姑娘,“说来都是赃物,与其放着不管,不如拿来给大家改善生活。” “那县长自己呢?” “县长累了,睡着呢,说改明儿请大家吃饭。” “这吃的是什么饭呀?” 5 “是县长和县长夫人迟来的喜酒呀。” 屋里的祁进正裹在被子里,困得睁不开眼睛,姬别情搂着祁进翻了个身:“别睡,再来。” 祁进哑着嗓子骂:“你他妈你还来,天都亮了。” “说好了的啊,你不求饶我不停。” “我就不。” “那把腿分开。” 县衙外处处欢腾,县长的房间大门仍旧紧闭。 羊城内外,一片太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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