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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眉间燃尽2】岑伤X少林师徒 (第4/4页)
留下一道渗血的印记。他丝毫没有因为抽到我的脸而感到愧疚,继续手里的动作,每一下似发泄般把我抽的皮开rou绽,想我在少林这么多年,就算犯过戒律也没被如此对待过。 岑伤停住手,我压根没指望他会良心发现,他上前将我翻了个身,我身上的汗水早就打湿了衣物,他脱去我身上最后一层里衣,下面歪歪扭扭都是被抽出来的红色痕迹。 我背靠在长凳上,喘着粗气道:“还有……十下” 说这话可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受虐倾向,而是担心岑伤后续借着“当初的惩罚没完成”又有什么新的手段,还不如现在咬牙挨过去。接下来的十下比之前更为惨烈,岑伤用的力气十足,以至于在第十三下的时候整条鞭子前端被打得松散,握在岑伤手里更像是一柄纯阳宫的浮尘,散碎的新旧藤蔓打在我胸前和小腹的位置,虽痛感减弱了不少,可因为七零八落的枝条,搞得我每一处都刺痛发麻。 乳尖都被岑伤抽的红肿起来,第二十下落下后,我整个人脱力般滑落到地上。岑伤蹲在我身前,看起来想把我扶起来,于是我伸出双手,没想到他居然掐住乳首向上拎。 那地方因为岑伤毫不留情地拉扯而变形,我不得不直起身子,这对我而言真的太刺激了。岑伤又俯身掐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我被他吮吸的架势弄的毫无还手之力,岑伤玩弄着我的乳尖,漫不经心道。 “香巫教的人曾经跟我说,他们有一种蛊,种下后可以让男子像妇人一样分泌乳汁。” “不可能!” 1 岑伤这话一出,他在想什么我完全猜得到,连忙摇着头,可我对上他目光时,又下意识瑟缩停住,生怕他又觉得我是在拒绝。 “香巫教那群人嘴里的话,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岑伤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可直觉告诉我,说不定他真的有呢,而且巫蛊这东西也是防不胜防,就怕岑伤惦记着这个事。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主动将衣服退下,又趴在岑伤腿间。 先是guitou,然后是一小段丘壑,我用舌尖轻蹭着它的马眼,不出意料岑伤过来发起抖,在这样的极乐下我想岑伤应该也不会再惦记下蛊的事。我舔弄得足够仔细,岑伤还是有些不满,他手扣在我的后脑上向下按了按,让我明白需要更进一步。 我收好牙齿,把yinjing的前半段都吞了进去,岑伤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向下按,还一边羞辱我。 师父,嘴巴被这么cao一定很兴奋吧?早在少林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在再想这事了? 上次这么cao你还是在龙泉府,没想到你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徒弟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一阵窒息感席卷我的大脑,连思考都放慢了下来,一点点把记忆拨回多年前还带着岑伤游历到龙泉府的时候,那个早就被我忘却的梦又忽然被提起,那梦极为诡异,我被一条蛇紧紧缠住,又以一种yin靡的方式被侵犯,现在看来那条蛇就是岑伤。 这件事时隔多年被提起,对我来说极具震撼和冲击,我呜咽着无法挣脱,最后抽搐抖动几下,竟然因为给岑伤koujiao而兴奋到高潮。岑伤更是发狠一般将yinjing直戳我的喉咙深处,嗓子都要被cao穿,最后浓烈jingye直冲喉咙,他退出来时湿淋淋的yinjing在我脸上来回拍打,上面挂着口水和jingye,蹭着我的额头睫毛,在我唇边拉出几道黏腻的丝线。 岑伤没给我休息的时间,这令我出神时还有心思感叹,年轻人体力就是没话说。 1 他那又粗又硬的yinjing一口气插到最里面,要比刚才koujiao时还要坚硬guntang得多,xuerou似乎要都要被烫得瑟缩起来。快感顺利的侵占我的大脑,但我努力维持着理智,不断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一种劝解方式,万万不可沉溺其中。 我喘息着,想要换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却被岑伤抓住腰,死死钉在他跨间。 “师父,这才刚开始。” 岑伤咬着我的肩膀,腰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而最可悲的时,自从少林那一次后,我的身体就好像默认接受了岑伤一样,在他cao进来时不但没有排斥,反倒是用温暖紧致将他完全包裹住,在退出去之时还不断吮吸挽留着。 快死掉了,我大概要成为第一个被徒弟cao死的师父。 我连哭都没力气,只能努力摆弄着腰肢迎合岑伤的节奏,可我与他相比终究是年龄在那里摆着,勉强应和一段后我便败下阵来,只能被他掰开臀rou,像是对待娼妓,或者是什么下贱的rou套子一样来回cao干。 眼前一阵发黑,全凭一点信念在支撑自己不昏过去。岑伤咬着我的舌头,用疼痛唤回我的理智。就像是动物回归最初的本能,只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此。 也大概是刚才为岑伤koujiao的时受了伤,我稍微发出点声音,喉咙就如同刀割一样,连呜咽都是奢求,只好张着嘴不断喘息,像是上岸脱水的鱼。 yinjing摩擦着rouxue,里面来回碾压过敏感处带来的快感已经把我逼疯,我声音嘶哑着像是什么破风箱,用不成调的语句和哀求的眼神面对岑伤。 我这样的服软令岑伤极为受用,他干脆把我抱起来cao弄,令我手脚发软地挂在他身上。岑伤凑到我耳边,嘲笑起来。 1 师父,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么? 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想象,被我这样按着cao? 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感觉,随着岑伤的抽动,我觉得似乎有什么液体都被带出去,恍惚间好像被cao到喷水,一定是被岑伤给插坏掉了。 我很清醒很理智,知道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沉溺于岑伤带来的yin靡rou欲里再也无法出来。 而岑伤与我而言,也不再有任何秘密,他的一切想法我都知晓。他很乐意把自己交付到我手上,就像我把自己也交给他那样。 岑伤捧着我的脸,与我唇舌又缠绕在一起,他将我翻了个身,让我用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他cao到高潮。而岑伤则是每一下都重重捅到最里面,直到他发出一声长叹,随后便是温凉的液体逐渐灌满整个rouxue。 他拔出去的时候,rouxue还未合拢,带出几团jingye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岑伤不满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两下要我夹紧不许漏出来。 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岑伤也顺势躺在我怀里。 我不想思考明天会怎么样,江湖会怎么样,朝堂又会怎么样。只要明天岑伤还在我身边就行了。 只可惜那不过是空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岑伤人已经不见了。 1 故友来找我时,我正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他环顾四周,犹豫片刻才问走了?我点点头,说又跑了。 故友问,那这还得抓回来? 当然,不渡岑伤那我这些年的经岂不是白念了? 故友有些头疼我和岑伤这似是而非的关系,他向我确认说真是岑伤师父? 我点点头,说不止是岑伤师父。 行囊已经收拾好了,故友见我牵来马匹,他从善如流地骑马跟上。一路上他问我要去哪儿找岑伤。 我这徒弟总要围着他那位义父打转,如今那人剑折了,想必是要寻一把新武器,对于给人“捣乱”这事,我从小都颇有心得。 故友在后面摇摇头,长叹道:出家之人真是什么都渡。 我扭过头笑道:当然,我佛专渡岑伤这样的犟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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