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腐向月右】Salvation lies within_cater3绝望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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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绝望的 (第3/4页)

自制地跪在浴室里呕吐起来。

    说实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自从记忆恢复,他每天半夜都会醒来,有时发现自己正在下流地自慰,而硫克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上面飘着,甚至因为他的惊醒而感到有趣:“噢,月,你醒了,你们人类实在需要睡太久了……”

    他还在后面喋喋不休着,直到月忍无可忍地让他闭嘴,在浴室外面待着,夜神月才获得了短暂的宁静。他四肢虚浮,但总算从地上爬了起来,疲倦地收拾好一地残骸后,身体却仍然无法缓解地guntang与饥渴,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的rou体早已经被调教得离开男人的yinjing就活不下去了。

    月将赤裸的身体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水龙头开到最冷,刺骨的冰水像是落雨一般,很快浇透了这个身型过于单薄的少年,他冷得牙齿打颤,身体的情欲却翻来覆去的盘旋,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玩坏了的rou茎现在已经软下去了,但是花xue却仍然瘙痒难耐,连带着后xue也空虚了起来。他连触碰自己都不敢,只好将身体完全泡在冰水里,直到寒冷的感觉吞噬了一切,月才疲倦地扶着额头,从冷水里站起身来。

    他清理好浴缸,身上的水珠也差不多干透了,正好,月也不敢触碰自己的身体,以免再次挑起情欲。然而一双粗糙的手罩住了月的肩,他的心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但比起紧张感,月更痛恨的确实那股被他刻意压抑下去的兴奋重新燃烧了他的血液。

    “你怎么了,月?”总一郎的声音从后传来,几乎是与此同时,那股在他体内若隐若现的渴望立刻倍数增长,变成了难以忽略的耻辱和自厌。夜神月是一个极度自傲的人,称之为傲慢也不为过,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难以自制地感到了自我厌恶。

    他很快调整好了表情,露出温和的笑容:“没什么,爸爸,我只是有点失眠。”

    刚回家的夜神总一郎没有多疑,他的手掌拂过少年的背部:“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谁都无法否认,鲜少回家的男人是一个好父亲,他的脸上还带着倦意,只是脱下睡衣,披在了月的身上。“别感冒了。”他刻意无视掉了儿子身体上的异状,面朝着镜子打开水龙头。

    他只是在做一个正常父亲应该做的,但夜神月却没办法从男人胯下鼓鼓的一包上移开。毕竟他是一个好学生,这是其他人通过透支他的时间也好,他的贞洁也罢,最重要的是他的尊严,所教会给他的,月的双腿又有些打颤,先前被冰冻得枯萎下去的性欲卷土重来,焦灼着血液,让月的体内都开始燃烧,他将身体抵在瓷砖上,呼吸困难地注视着父亲用毛巾擦拭脸,感觉前xue正在饥渴流下yin汁,随着他仓皇的视线扫过夜神总一郎那张有些时日没见的脸,夜神月最不愿意想起来的、埋在记忆最底层的yin态也自发地破土而出。

    “有什么事吗?”总一郎挂好了毛巾,看着自己最为自得的儿子还僵在原地,不由得开口关心到,月的身体完全长开了,这不仅意味着他开始抽条,四肢变得又细又长,也同样代表着他到了会产生性欲的年纪,夜神局长平日里严肃板正惯了,哪怕面对儿子,也有意不去关爱他的异状,不如说男人刻意的平静无波反而更加表现出了一种紧张与尴尬之感,像是撞到了成年女儿换内衣一般,“月,明天还要上课,早点休息吧。”

    夜神月回过神,双手紧了紧父亲的外套,遮住自己勃起的rutou,有意无意地露出一个微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爸爸这几天也回来得太晚了,工作很辛苦吗?”

    一向直言快语的夜神总一郎少见地露出了窘迫之色,他将手撑在瓷砖上,另一手摘下眼镜,有些疲倦地用掌根按压着眼睛:“嗯……该说辛苦吗,最近监狱的情况很奇怪,有些犯人几乎同时死于心脏麻痹,不清楚是不是传染病,ICPO那边好像已经准备请L出马了……”

    本来漫不经心听着的月在捕捉到“L”这一字眼后,身体绷得僵直,L,他好像以前参与办案的时候听说过这么号人物,出其不过是个“侦探”吧,因为短暂地从情欲中出神,当父亲的手再次小心翼翼搭在他肩膀上时,月抖得很厉害。

    夜神总一郎很快松开了对他的束缚,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月,真的没事吗?”

    “没关系,我大概只是学习太累了……”他紧紧咬住下唇,很讨厌自己这个随便找的借口,但很快月又一次用自己强大的克制力压下了那些复杂的情绪,展露了一个属于优等生和好儿子的笑容,“爸爸还是要注意安全,mama和妆裕都很担心你,当然,我可是一直支持着爸爸的。”

    男人看样子松了口气,他轻轻拍了拍月的背:“最近也快考试了,你也要好好注意身体,别让自己太辛苦。”

    夜神月已经一分钟都没办法在这里待下去了,他勉强点了点头,而后便借口着困倦从卫生间离开了。

    当将自己锁在卧室里后,月几乎连站立也无法维持,浑身guntang地倒在了床垫之中,没眼色的死神还在他后面笑嘻嘻地和他搭话,但是夜神月也只能有气无力地和这位新室友打商量。

    “硫克,我明天会帮你买苹果的,”他将脸埋在枕套里,“能不能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哦、哦,我知道,你是要做那个,人类说的,‘自慰’是吧?”硫克毫无自觉地戳破月最后这一层自尊的薄纱,混蛋死神,夜神月狠狠瞪了他一眼,硫克好歹算好懂,他叹着气为了一袋人间的贿赂从月的房间飘了出去。

    少年含住了自己有些咸涩的手指,食指中指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之后,他将自己通红的脸藏在枕头里,浑身都在因为耻辱而发抖。最近他越来越相信了,无知者在某些程度上是幸运的。枕套浸满了夜神月不为人知的眼泪,这是一个傲慢灵魂彻底失败后的耻辱象征,他只能留给自己。

    在和父亲短暂地交流后,月愈发相信,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meimei,他们都不会因为那群人渣的横死回想起那些事情,这样很好,但是他却再也没办法坦然地爱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夜神总一郎。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遗忘被亲生父亲jianianyin后还高潮的,属于自己的痴态。

    具体时间他已经不记得了,该说是他不想回忆起来,夜神月很少会因为他的聪慧麻烦缠身,但那次确实是少有的狼狈。察觉到异样的自己在家中安装了摄像头,但强jianian犯的警惕让他的努力都成了无用功,甚至是让自己更加凄惨的利器。他提前改变了月的认知,让夜神月不但看那些情色录像察觉不出任何异样,更给他下了恶毒的诅咒,命令月每一次的自我怀疑都要伴随着自我抚慰,现在的少年就在男人的强迫下,观看着那些由自己所录下的jianianyin录像,无知无觉的rou体正伴随着本能看着那些yin靡录像自慰,手指插进xue里进进出出。

    男人们教的很好,即使yinjing射精是月渴望追求的本能,但现在他几乎已经无法靠着自己撸管获得真正的高潮了。彼时的少年正一边揉着自己的yinchun,一边饥渴地舔吮着男人腥臭的jiba,舌头顶着包皮,硬邦邦的guitou被他的嘴含着,其他的几个男人还在商量怎么惩罚这个想要逃跑的坏孩子,即使月的胸脯和腰腹已经被抽得通红了。

    他变得很饥渴,因为当时月每天都会被注射一针催情药物,更不要说,他们挑逗了他一整天,却一次也不曾让月达到高潮,以至于在男人双手情色地抚摸着他完好无损的臀rou时,优等生的前xue都无法抑制地喷出几股断断续续的yin汁。

    “不能再摸他屁股了,sao死了,抽一下感觉都能高潮。”旁边连姓名也不知道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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