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年下h短篇集_(约稿)正确的使用方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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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正确的使用方式 (第4/5页)


    被从上而下压着捂住脸,尽管有着一身肌rou,依然难以撼动几分,没挣扎太久就失了力气,动静也小了下来。

    若此时有人进来,准会被吓一跳——少爷的jiba竟然插在那个粗壮丑笨不受待见的路元的批里,手也隔着衣服死死捂着那人的口鼻,一副要将人先jianian后杀或者先杀后jianian的样子。最为骇人的是,少爷一贯孤矜的脸上此刻满是兴奋,那双漂亮的凤眼定定瞧着路元挣扎痛苦的表情,嘴带着发力时紧绷的肌rou,却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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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祯祎松开手,看着路元少了压制后痛苦而急促的呼吸,嘴里呼出的热气将布料沾湿,透出底下嫣红的嘴唇与舌头。

    他在这时一挺腰,发育良好的jiba顶破一道微不足道的膜,cao了进去。

    “啊啊啊啊!——呃呜、痛……呜……”不出意外路元又惨叫了一声,他后续的呻吟在这样的对比下显得虚弱不堪。

    血从交合处流出,萧祯祎可算有些满意,尽管路元已无力挣扎,可还是用手捂住了男人布料下呜咽不停的嘴。

    空气迅速被消耗殆尽,路元整个脑袋被自己的衣服罩住,他甩甩头,挣脱不开,那双手带着他无法反抗的力道和意味将他死死压制在地上,带来窒息的必然。

    肺在叫嚣着需要氧气,可他除了一次次茫然的呼吸——吸进一些嘴上的布料外,并没有任何收获。

    下体被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顶弄cao开,那仿佛将人劈开两半的撕裂般的痛从麻木肿胀的逼顺着脊椎线一路传送到大脑,所经之处的肌rou都随之痉挛颤抖,可那痛却被衣服隔绝在大脑之外。

    窒息、缺氧,疼痛与死亡的征兆相比,似乎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路元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彻底乖了。萧祯祎松开第四次捂住路元口鼻的手时,满意地扯出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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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路元不再反抗和惨叫,批也完全柔软下来,太过青涩的处子xue可算分泌出了一些试图润滑的黏液,混着先前流的血,为入侵者送来宾至如归的体验。

    他将罩在男人脸上的衣服掀开,露出底下涕泗横流的丑脸来,萧祯祎难得有心,找来稍稍干净一点的布料替他擦了擦,察觉到对方在又一次被手与布盖住时几乎停滞的呼吸。

    腰与胯骨间的那一小块区域,成了cao路元时天然而合格的可以握的位置,好似在证明路元这样一个智力不够长相不佳的人,就是用来cao的。

    更何况他还是长了个批的双性人,yindao稍短,而zigong位置又相对较低,那么yindao长度不够的后果自然由zigong来承受。萧祯祎将他前面的阻碍都cao开后,几乎是被服软的xuerou欢迎着簇拥着,撞到了尽头的宫颈口。

    那儿比最开始的入口还要紧,脆弱又敏感,带给路元巨大的恐惧感,诡异陌生的痛混在电流般穿梭过脊椎的快感里,让他只觉得小腹一阵条件反射似的收缩,yinjing又挤了点尿出来。

    “唔……不要……少爷、我又要……”他磕巴着,尿意翻涌着,明明已经失禁过一次,膀胱此刻又失控般收紧,他怕再次被冷水冲洗批和jiba,不得不哀求。

    萧祯祎正感觉cao到最舒服的地方,闻言看向男人半勃的yinjing,不愉地皱皱眉,扯过床头用来绑窗帘的布带,随手捆在了根部。

    “呃!痛、唔。”路元下意识呼痛,刚出声就想起方才窒息的痛苦,嘴巴立刻像被捂住一样哑了声。

    萧祯祎便继续cao着那个脆弱的zigong口。

    他使了些力气,扣着男人的腰往里顶,guitou嵌在zigong口里,还没等挺腰,男人就“呃呃”地潮喷了。一股黏腻的水浇在jiba上,萧祯祎因这个突然事件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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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像是被电的那会儿一样的痉挛,发出失控的呻吟。

    萧祯祎没等他缓下来就猛地发力,guitou顶着zigong狠狠cao进去。深处的这个充满弹性的器官因不留情的蛮力而投降,慢慢张开一点口子,直到那一圈软rou像橡皮筋一样卡在冠状沟上才停下持续凿进的动作。此后jiba稍稍一动就牵动着整个zigong都移位。

    路元的闷哼即便被刻意忍住,也听来过于可怜,身体最深处被强行入侵cao开的痛和恐怖感难以描述,整个人都好似被cao开都被一根jiba控制住了,冷汗冒着像过了遍水,同时过度的快感又无法承受,自潮喷后就不断累积,无法靠着前端释放,于是在另一个今天才被“正确使用”的性器官处盘旋,他哆嗦了一下,又高潮了。

    连续不断的快感层层叠加,挥不开驱不散,他不是被抛上高空的,而是被一根剪不断的绳子吊着上升,痛苦万分,却只能被动地看着理智的自己离他越来越远。

    他不敢说什么反抗拒绝的话,还困在被那双手捂住挣扎不脱慢慢窒息的阴影里,卑微至极无望无助的哀求声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快感多到挤占了大脑其他的所有想法,以至于他混淆了快感与尿意,直到那个未曾被正式开发的逼上面的尿道口一松,尿液淅淅沥沥淋了萧祯祎一身。

    色令智昏,萧祯祎只顾着cao身下这个湿热紧致的rouxue,回过神只是泄愤似的狠顶了一下zigong,将初精射在了里面。

    “生日快乐,路元。”

    路元睁眼时下体疼得厉害,他伸手去摸,那还肿着,一碰就是针扎般的痛。yinchun也蔫蔫地分开,摸了一手滑腻。

    那是少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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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这件事,浑身抖了一下,这会儿本应该哭出声好好宣泄一番的,可已哭肿了的眼睛干涩极了,一滴泪也挤不出。

    他未能好好消化昨天超出他认知的荒唐事,那扇连通他与少爷房间的门从那边打开了——罪魁祸首竟然又来了。

    路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萧祯祎昨晚cao得尽兴,唯一有些难以判断满意与否的是路元那总是失禁的尿道,原以为堵住上面的就万事大吉,没想到下面也会尿,他在洗澡时想起这事本觉得有些恶心,可再一想,却又食髓知味。

    惯于进行复盘总结的萧祯祎在昨晚得到了两个结论:其一是路元竟然并非完全的一无是处,至少那个批又软又热乎,cao起来很舒服;其二就是路元一旦活蹦乱跳,就会不听话,所以以后得先让他没力气挣扎,这样整个过程才会变得顺利。

    果不其然,路元睡了一觉攒了点精气神,就又不听话了。他捂着肿热的逼说什么疼得受不了一类的借口,可这家伙哪来的脸装娇生惯养啊,萧祯祎昨晚餍足的好心情瞬间不翼而飞。

    他欺身上前,将人逼至床角,目光从男人颤巍巍捂着xue的手移到他开始含泪的通红的眼眶。

    “……”令他自己都惊讶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拿乔的路元有一丝可怜,讥讽恶嘲在嘴里转了个弯,出口时语气甚至有一点“温柔”:“这个xue不能用,就用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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