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升记事(兄弟攻/3p)_34狗上(配角视角/雌堕犬化公开/尾巴塞X/走绳木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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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狗上(配角视角/雌堕犬化公开/尾巴塞X/走绳木马)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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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狗不像在爬,而像在绳子上扭着屁股自慰,腿根内侧都被磨得通红。横贯大厅的绳子很长,他几乎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打着颤地喷发一次,到后来,被他走过的绳子都亮晶晶的,完全湿透了。

    终于磨蹭着捱到铃铛近前时,狗已经气喘吁吁,呜咽的呻吟也断断续续。胸口的红果子被扯到发紫,花蒂也蹭得几乎磨破了皮,可看那挺翘勃起的yinjing,大概疼也变成了爽。我盯着那颤抖的屁股,腰窝在脊背挺直时忽隐忽现,忽然很想扇一巴掌上去,最好狠狠抠挖那通红肿翘的花蒂、再扣挖那一点女性尿孔,把他逼到尿在我手上。

    此时的绳子已经抬高很多了,一如所料的,深深陷在狗的体内,行走时甚至能看见那因为吃得太深、拔出时翻带出的媚红xuerou,艳红的,像一朵rou嘟嘟水汪汪的花。

    走到只差几步的位置时,他实在走不下去了,绳子已经抬高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我看见狗不断颤抖着,眼睛里流出泪水,但我知道,那是他很早就爽出来的。

    “呜......”

    我听见仿若小狗被狠踹腹部时发出的微弱哀鸣。楚晖不会等人,猛拽着链条将狗强行带了过去,绳索顿时仿若切黄油的热刀般劈开他热烫敏感的下体。

    磨得太狠了,我看见有轻微的血迹浸在了绳结上,狗的yinjing也因疼痛短暂地疲软下去。但很快,他颤抖着,整根绳子因为他的压迫也颤抖着,带动他体内的绳结也在抖。于是yinjing再次充血,且更甚,我看见他肌rou匀称的小腹一颤一颤的,很快,透明的水液滴答滴答,顺着绳子从他下体滴落。

    果然是管不住下体的狗。

    他真的尿了。

    狗缓了很久,才睁着雾气弥漫的失焦的眼睛,呜呜哀哀地挪动身体,伸手去抓那近在咫尺的铃铛——

    “啊!!!”

    凄厉的惨叫猛然爆发。他狼狈地跌倒在地,绳结被拔出时翻得太猛,带的那片艳红rou花疯了般疯狂翕张着,大股大股yin液喷涌而出,显然连里面的甬道深处都在抽搐。可狗的喊声并不愉悦,反而满是痛苦——楚晖毫不留情踩在他伸出的那只手上,甚至恶意地用鞋底去碾,我几乎听见了骨裂的脆响。

    “狗是不会用手去拿东西的喔,只会用嘴叼。”

    脚下动作用力,我看见狗疼得扭曲成一团,却不敢抽手,只能哭泣着任他踩踏;楚晖语气却轻快,“做错事就要惩罚,小狗。”

    惩罚是木马。不知道是谁想出的将最成人的yin刑与最童心的玩具结合在一起,但的确效果可怖。两根极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从马背上探出来,布满起伏粗糙的颗粒,光是看着,我都望而生畏,很难想象那样一个扁扁精瘦的肚子如何能将两个如此大的巨物吞下。

    果然,狗几乎是一被放下去就在尖叫。

    他这次身上什么都没有戴,连发出犬吠的口塞都没有,空荡荡的身体看起来格外干净,狗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身上的轻松,木马已经随着施加重量开始摇晃了。我能想象出,那两根可怖的东西在他体内会怎样大幅度地抽插,几乎是第一分钟,狗就痉挛着身体,矫健的小腿到脚尖都绷得直直的,仰着脖颈,喉结疯狂颤动着,爆发出恐怖的尖叫:“呃啊啊啊——!”

    没有口塞阻挡的声音格外尖锐,我看得出来,他高潮了,却没有太多水涌出来,都被两根阳具结结实实堵住了。

    这只是个开始。

    所有人都在悄悄地看,就连门口负责安保的守卫都抱着枪支往里门里伸脑袋。我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涌,裤裆里逐渐饱胀起来。当然,这不怪我,我想,谁让这狗如此yin贱。

    我看不见他体内构造,但只是看那来回摇晃时颠来倒去的屁股里、疯狂痉挛翕张的xue口,就能想象出狗有多爽。前方的阳具一定钻到了最深,估计已经凿开宫口,撞击娇嫩的zigong;后方的肯定狠狠碾过前列腺,往肠道深处行进,将平坦小腹顶出深深的凸起。

    狗肯定潮喷了很多次,只是yin水被堵着流不出来,小肚子却被憋得胀起来,偶尔阳具的轮廓在表皮顶起,像肚子里的活物要破开羊水往外钻。有时摇摆起伏的幅度大了,他短暂地屁股离开马背,于是花蒂下的尿孔拼命往外挤着体液,很快又重重跌回去,勃发的女底也被砸扁凌虐,前方被堵住的性器涨红到发紫。

    忽然,狗抵死尖叫起来,扭动着,几乎手脚并用地要逃开。我吓了一跳,很快就从他腹部的凸起轮廓看出了端倪——那东西猛然震动着,想来他体内两根也猛烈震动起来,在他饱受折磨的敏感器官雪上加霜。

    可挣扎没用,狗还是被牢牢困在马背上,很快就失神了,舌尖几乎控制不住地往唇外掉去,眼珠子就要翻到脑后了。他颤抖得厉害,身上一块块结实的肌rou都在颤抖着,像一尾尾鱼在挣扎,恨不得从身体上跳出来。

    大概是爽极了,腹部rou眼可见地被顶起来了一些,不知道那一刹那他潮喷了多少次,才在顷刻间逆流倒灌的yin液把肚皮都胀大了许多。

    “啊......”

    我听见狗沙哑的、颤抖的声音,那饱经折磨的声音勾得我下体guntang,忍不住稍微靠近些,想看得更清晰些。

    有一瞬间,我对上了他的眼睛。出乎我意料的,那双眼睛并不是被快感夺走神智,反而是清醒的,有些哀伤。

    一双哀伤的眼睛。

    我看见狗嘴唇翕动着,说,救我。

    狗说救命。

    但没有人理狗。没人在意狗的呼救。那一定是个错觉。狗怎么会说人话呢?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狗的疯言疯语罢了。

    毕竟,早在一开始楚晖就说了,这是一只yin荡的、快乐的狗。

    我看见狗的眼睛慢慢失去神采。

    没有哀伤,也没有欢愉。只剩一片死寂。

    两行泪水从狗的眼角滑落。我想,这一定是他爽哭了吧。

    我不知道狗骑了木马多久,只知道当我离开时,他就在木马上摇摆、高潮,当我第二天再经过时,狗仍坐在木马上摇晃。

    彼时狗早就体力耗尽,喊都喊不出声音,微微垂着头,随波逐流地顺着木马的摇晃,偶尔颤抖一下,又软绵绵地挂在阳具上,顺着缝隙挤出的粘液已经浸满了马背。

    终于被放下时,他几乎不会动弹了,虚弱地倒在地上,双腿大开。发紫的花蒂下两处xue口烂熟翻开,合不拢的洞被cao得太开,几乎能一眼看见深处,而连洞xue深处,也都是烂软艳红的。

    楚晖走到狗身边,衣冠楚楚、斯文得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轻松笑道:“嘿,小狗。”

    他看着狗。狗也看着他。

    狗慢慢张开了嘴。

    狗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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