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驯养【BDSM/伪骨】_09 把鞭子举起来,求我罚你。(皮鞭玩X/掌掴/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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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把鞭子举起来,求我罚你。(皮鞭玩X/掌掴/s) (第2/2页)

言,这简直应该算是赏赐。

    “早知道就乱写了。”陈新言想也没想,小声嘟囔。

    “啪!”

    一个有力的巴掌瞬间扇过脸颊,又快又痛又辣,下意识用了带着怒意的力道。

    陈新言当即怔住,眼前被身体本能泛上的泪花朦胧的视线,脑瓜子也嗡嗡地响。

    “再说一遍。”

    短短的四个字,透着无尽的冰冷寒意。

    脸颊连带着整个左脸都火辣辣地疼,陈新言停滞的大脑只想到一点:裴溯最讨厌没出息的废物,自己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十足没志气的模样犯了大忌。

    第一次被扇脸,还扇得这样重,可陈新言此刻只想给对方认错,乞求对方的原谅,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再也不敢抬起。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裴溯晾着他,粗略扫了几眼答卷,便用两指按压着拂开到一旁,足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下地上那颗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的猪脑袋。

    “十二道,你是不是猪?”

    “我是狗,是您的狗。”伏地的小狗瓮声瓮气地回答。

    “把鞭子举起来,求我罚你。”

    陈新言抓起鞭子,那上面还有自己滑腻腻的yin液,让他没挨巴掌的半边脸也红了几分,淡粉色的指尖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举上去时只盼主人能快些取走。

    “求主人惩罚蠢狗。”

    双手陡然一空,不用主人吩咐,陈新言就转过去撅高了屁股,恭候主人惩戒。

    “啪!!!”力道明显比刚才那两下重的多,臀瓣之间的后xue每一次都会跟着缩一下,仿佛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渴望容纳主人一切侵入的暴行。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谢谢主人。”

    ……

    “十二,谢谢主人。”

    打完了,陈新言下唇嵌入深深的齿印,双眼挂着两条长长的泪痕,一侧的脸高高肿起,倒是真有几分猪头的模样,好不可怜。

    其实在调教里这种惩罚不值一提,加上裴溯虽然没有玩过这类游戏,但身为上位者自然很懂得刚柔并济的道理,因此打屁股都打得无师自通,擦破皮rou而不伤及根本。

    只不过陈新言是第一次挨打,难免有些娇气,过程中痛得剧烈颤抖,显得反应大了些。

    裴溯制止了他转过来谢罚的动作,居高临下的欣赏雪白臀瓣上的杰作,斑驳的粉色鞭痕里渗出星星点点的鲜艳血迹,就像蜿蜒耸起的连绵山脉上覆盖着一层薄雪。

    他是喜欢的,素来谨慎的裴少又一次确定这的确可以勾起自己的兴致。

    “转过来吧。”

    陈新言顶着一张凄凄惨惨的猪头脸,不敢抬起来面对主人,把头低得很低很低,给主人磕了三个响头:“谢主人教导,狗狗知错了。”

    “回去上药,不懂自己查。”

    裴溯把桌下准备好的药箱踢到他手边,里面放了以后实施的项目大概率会用到或者可能会用到的疗伤药品。毕竟不是外面的野狗而是自己的便宜表弟,裴溯不会在身体这方面惩戒他,给他日后留下任何伤害,这对彼此都毫无好处。

    “谢谢哥哥。”陈新言直起上半身,低垂的视线中瞧见了裴溯刚才抽他的那只手,条件反射地想起了力道之大,但却不是怕,而是依然跪在地上,哈巴狗似的关切问询,“您的手还疼不疼?我可不可以帮您上药?”

    “出去。”裴溯漠然拒绝。

    “我能留在这儿吗?离您近,不睡在床上,就睡您脚边,给您守夜。”

    他舍不得走,他脸疼,屁股也痛,不离主人近一点,他不知道怎么渡过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

    裴溯冷冷地看他一眼。

    “求求主人。”陈新言又开口求了一遍。

    “第三次,我会说‘滚’。”裴溯把那张卷子扔过来,飘到他头顶,拂着脸庞,滑落在膝盖上。

    陈新言立马抓起卷子、抱着药箱滚蛋了,连多看一眼回头都不敢。

    孤独舔舐伤口的小狗给自己脸蛋和屁股蛋都上完了药,闭上眼,满心满眼都在一帧一帧回放主人今天的赏赐,满心满眼都想离主人近一点,越想水流得越多。

    他坐起来,睡不着,发信息让用人送了两瓶烈酒过来。

    他一边喝,一边抱着药箱用脸蹭,刚刚主人用脚踢过这里,他满怀依恋地想。两瓶酒见了底,他打开房门,整座楼层都熄了灯,黑乎乎的,寂静无声,他迷瞪瞪地走到了主人的房门口。

    屁股还在叫嚣着疼痛,醉酒的他也没有坐下去,而是跪了下来,额头抵着房门,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趴在门口,与主人只有一墙之隔的认知让受伤的狗感到深入心底的安全感,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清晨李管家上来时,看到的依然是这个诡异的姿势。

    李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用最温柔的方式把人叫醒。

    陈新言缓缓睁开朦胧的眼,好半响才聚焦了对方的脸。刚醒来时人还不太清醒,古怪的睡姿导致他浑身酸软,下意识就想坐在地上,屁股刚挨着地面,剧痛就从屁股尖直窜到天灵盖。他嗓子里窜出一声痛呼,屁股当即弹了起来,立马就清醒了,回忆起自己昨日的经历,和现在作死的所作所为。

    死定了,自己怎么敢这么不听话?!李伯不会发现吧???!!!

    显然注意到了对方有些奇怪,但李伯的表情管理仍旧合乎规矩,微笑着询问:“表少爷,您怎么睡在这里?”

    “走错房门了,我说为什么打不开呢……”陈新言不好意思似的讪笑几声。

    空气中依然弥漫淡淡的酒气,所以李伯也没有心生疑窦。

    “这样啊,您现在能走吗,需要我扶您离开吗?”随着陈新言摇头的动作,李伯看清了他另一边脸有粉色的肿痕,惊讶道,“您的脸受伤了。”

    陈新言慌忙侧过脸去,口齿不清地糊弄道:“不小心撞的,划到了……”

    李伯苍老的眼中有几丝狐疑,恰在此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穿着干净贵气的裴溯出现在二人中间。

    “少爷,早餐已经备好,请您到楼下用餐。”李伯再无暇理会陈新言,朝少爷躬身请示,回到每日的正规。

    裴溯居高临下的眼神扫过来,陈新言死命低着头,眼神飘忽像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不用看也知道,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主人眼神像冰天雪地里的一柄寒刀,这一刻只想把他这只自作主张的狗一刀一刀给片了。

    向李伯略微颔首,裴溯跨出房门,经过陈新言身边时停驻了一下,俯下身,伸手从小狗柔软的头发一路摸到爆起鸡皮疙瘩的后颈。

    在第三者看来,这无非是一个抚慰的动作,尽管有一种无形的自上而下的阶级感,但二人的地位差也是心照不宣的不争事实。只有陈新言在仰望的姿态里,一字不落地听清了耳边沉声低语的内容。

    “进去跪着。我吃完早餐,再来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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