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驯养【BDSM/伪骨】_番外一:你小子是什么狗东西?(T吃袜子/袜子套着j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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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你小子是什么狗东西?(T吃袜子/袜子套着jb) (第2/2页)

苏成谚听到这个要求,先是愣了一下,呆呆地望了望傲慢的游炜,又望了望冷漠的裴溯,最后绝望的眼神一个个扫过纷纷低下头的校长主任。

    “私底下……可以吗……”苏成谚小声乞求,几乎快要哭出来。

    游炜俯下身,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嘴唇凑到苏成谚耳边低声笑道:“我私底下让你家住进贫民窟可以吗?”

    这不是一句威胁的玩笑话,游家的确有这个能力,游二少真疯起来也确实这么做过。苏成谚只觉浑身的血液已经冻得凝固,认命般地闭上眼,双手撑地,脊背一点一点弯下,额头一点一点接近地面。

    蹲在哥哥身边的陈新言直直注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血管里的液体开始迅速流动,面色发烫血脉贲张。公众场合下跪,屈辱不堪的神情,让他骨子里的奴性因子躁动不安,恨不得一把推开那人,恨不得跪在那里的是自己,恨不得给裴溯磕头的是自己。

    在苏成谚额头几乎快要触地之际,接收到少爷眼神指令的司机把苏成谚从地上扶了起来,才算终止了这一场过火的闹剧。

    “行了游炜,这么多人看着,多难看。”裴溯语气平淡。

    “也对。”游炜不以为意地点头,然后指着苏成谚的脸命令道,“滚去厕所里等着,老子今天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几个人合力小心翼翼将裴溯扶到司机背上,陈新言提起一旁脱下的鞋跟上,经过游炜身边时被他自来熟地拍了下背,又像夸奖又像嘲笑:“你还挺凶。”

    二人之前见过几面,但没怎么说过话,更别提没有边界感的肢体接触。当然,陈新言不想给裴溯朋友留下丝毫坏印象,照例微笑着点了下头。

    真像个漂亮女的。游炜撇了撇嘴想道。

    去医院的路上,陈新言单膝跪地,认真地承担起了给哥哥搭脚冰敷的职责,弧度优美的鼻子皱着,目光中满是心疼。

    裴溯的视线好像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看得他没来由就会紧张,过了一会儿,听见上头冷不丁地问他:“你练射击的时候怎么没这个准头?”

    这话没头没尾的,陈新言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大概是说刚才扔保温瓶的事,想都没想最真心的想法就溜了出口:“靶子又没有伤害你。”

    裴溯沉默。

    在陈新言的人生信条里,他自己受欺负忍忍就算了,自己本来就是性格懦弱的人。但如果是裴溯受了欺负,那就算是拼了这条狗命,他也要从对方身上生生咬下一块rou。至于谁欺负谁怎么定义,一颗心全偏给裴溯的弟弟当然有双重标准。

    等上方一静下来,陈新言也发现了这话有点奇怪,但哪里奇怪他自己也说太不上来。只好把头低下去掩饰难堪的表情,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下嘴唇。

    之后就是两个人一致默契而诡异地沉默,一直持续抵达裴氏旗下的私立医院。

    一群医生围在裴溯床边检查,陈新言默默站在一边,很快就得到了逐客令:“没事干就回家。”

    按陈新言以往的脸皮厚度,裴溯只有没表露不耐烦,那一般一句话是赶不走这个狗皮膏药的,但今天却出乎意料,陈新言一口就答应了。

    “噢……好吧。”陈新言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小动作看起来有点紧张,“哥再见,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从来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过,所以对于这一点异常,裴溯也没有多想。

    司机先将陈新言载回了家,一回到脚陈新言就匆匆忙忙踢掉鞋子套上拖鞋,匆匆忙忙坐电梯上楼,一气呵成反锁房门,连衣服都没换就扑倒了床上,这一系列动作期间差点和两个用人迎面相撞。

    一双神似小鹿的灵动眼睛确认周遭环境安全之后,如获珍宝般将藏在裤袋里的白色棉袜捧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将整张脸埋在里面,深深吸了一口。

    这只袜子是受伤的那只脚脱下的,到医院时他在后面下车,就趁人不注意偷偷藏进了自己的口袋。如果裴溯发现袜子不见了,随口问一句,他就说是路上不小心丢了,总共一只袜子而已,想来裴大少爷也不会跟他细究。

    “哥……哥……”

    他忘情地喃喃细语,呼出灼热的气息透过纯棉的白袜传达到手心,面上都是一阵热乎乎的暖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全然忘我地汲取棉袜里残存的属于所爱之人的气味。

    “哥……我爱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陈新言一边嗅闻一边拿脸蹭,仿佛一条离开主人就无法存活的幼犬,一刻不停地展现自己的依恋,与主人延长接触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心底几乎感激得声泪俱下。

    第一次,他与裴溯这么亲密无间,这是裴溯的贴身衣物,最直接地侵染了从裴溯体内流出的液体。

    内裤湿了一大片,小兄弟也迅速抬起,越来越胀,他扯下校裤动着双腿踢掉,内裤也索性扔到地上,将脸埋得更深。

    残存的气味很快就被他吸淡了,于是他又用牙齿咬住棉袜顶端,嘴唇和舌头“滋滋”地嘬吸附着的汗液,舌尖品尝到咸味的那一刻,他激动得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又轰然向后仰倒,由头到脚像通电似的狠狠一抖。

    “哥……”

    他把整个袜子塞进嘴里,双颊凹陷用力嘬了一口,然后取出来急忙套住下身充血胀成紫色的性器,隔着一层棉布双手飞快地撸动了起来。

    “哈……嗯啊……哼呃……啊……”

    陈新言满脑子都是哥哥,颤动的唇瓣一声一声呻吟中夹杂的字眼也是哥哥,就在对哥哥的痴迷里,他射了出来。

    十四岁的少年第一次打飞机,瘦弱的胸腔在拉紧窗帘的昏暗房间内起起伏伏,酡红的美丽面容呆愣地朝着天花板,唇齿间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

    渐渐回过神来,他首先想到这是他第一次射精,贡献给了裴溯的袜子。如果以后有幸认主,被主人问起,也算是干净的吧?主人不会生气吧?

    他的手向下摸索,隔着棉袜摸到了触感滑腻的液体,在那一瞬间以夸张的幅度弹开,翻身趴到床上,耳朵都要烧得不是自己的了。两只手都伸上来捂住guntang的脸,脸紧紧陷进床里,终于幡然悔悟有了自己做过什么的实感,此时此刻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这要是被人发现自己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过了一会儿,陈新言又换了个蹲在床上的姿势,那只白袜还可笑地挂在他软趴趴的性器下面,整个人依然跟熟透了似的,双手揪住两边红红的耳朵,如同一个犯错之后乖乖认错的笨小孩——即使四周空无一人。

    怎么办啊?自己怎么这么变态啊?我这是干了件什么事啊?

    想到这里,漂亮的笨小孩又歪倒在床上,再度死死捂住脸蛋,羞赧得直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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