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二十九)教馆(下)【春凳绑起毛竹板竹篾狠拍严厉训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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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教馆(下)【春凳绑起毛竹板竹篾狠拍严厉训话】】 (第1/2页)

    温亭润被竹公子带入雅阁偏间,紧闭上门。

    没了温东岳看护,他有些忐忑,好在帮他准备的是好人竹子。

    “在下青竹,小公子不必紧张,这些东西可自行穿戴涂抹。但裈裤需全褪,这是你家郎君特意吩咐的。”

    “那……”

    他双的身份岂不是……

    “小公子莫忧,执杖的都是多年训练的人蛊。眼目模糊,耳不聪敏,感rou颤而觉力道,听诫命而挥杖,无情无欲,无爱无私。”

    温亭润惊叹:“还有这等……”

    青竹笑着点头:“还有些请赏谢赏的话儿,该如何说都录在这小本上了。公子不是馆里的倌儿,只看个大概,到时谢赏讨奖也可惹得你郎君开怀。”

    温亭润面如熟果,绞着手指道:“多谢。”

    “公子客气。”青竹将一包子物什都给了温亭润,转身退下了。留温亭润自己在偏间里换衣服。

    温东岳在正间里主位上等待,他手指敲着茶桌,听到偏间开门声,下意识扭头。

    温亭润摘了面具身罩薄纱,一身雪净光华。粉面羞俏如三春桃夭,酮体玉洁若六月睡蕖。

    熏风拂面,香气绕鼻。

    好一朵不染淤泥的小莲儿,亭亭盈盈,只待爱怜。

    温东岳觉得自己一刹就硬了。

    再看温亭润肩肚,围一粉短薄丝肚兜,不似女子那般保守遮掩。肚兜极短极小,露着大片肚腹。系带松垮贴在玲玲锁骨上,薄丝轻透胸前乳果,摇坠间只用力一扯就能全掉,然后欺凌吸裹。

    温东岳看着那粉肚兜好久,春色半掩不掩最要人命,他只想扯了这薄布,将人好好干一场。

    “爹爹……”温亭润被看得无所适从,想用手遮一遮却被温东岳锁着手腕。

    “爹最后再问你一次——”温东岳钳着温亭润双手,突然严肃冷酷,“知不知错?”

    温亭润看看温东岳眼睛,眨了眨眼。

    “不,不——我,我,我没有错——我没错——”

    “放肆!”温东岳特意拔高声音,竖眉怒道,“胡闹幺儿屡教不改!看今天爹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来人——!”

    “爹,爹爹只管收拾,我——润儿没错!”温亭润又激动又害怕,心跳得厉害。一听温东岳训他,耳朵发痒腿发软,直想给人跪下。

    “好好好,你没错,你没错。爹今天就请家法板子来,狠打你一通看你还敢不知错!?家法!人呐!快传家法!”

    一直候在门外的两个人蛊听到这声呵,抬着春凳拿着毛竹板、竹篾,粗绳,进到阁内。

    将温亭润拖着绑在春凳上时,温亭润还嚷着:“我没错,我没错。”

    温亭润很快被绑好,手束凳腿,腹垫软枕又有粗绳拦腰绑于凳中。双腿并直,腿弯,脚腕都用绳子用力绑了,不容他一丝挣扎。

    未开打前,人蛊将竹板左右压在温亭润臀上,是为热板压威。

    冰凉的竹板一碰臀面儿就让温亭润寒战一下,竹板刻意压着果让温亭润发怵没了威风。

    “错了没?”

    “……”

    “还离不离家出走了?”

    “……”

    温东岳气得揉眉:“先打二十!”

    人蛊听命,挥板打起来。

    雅阁里瞬间炸起啪声。

    竹板高扬起重落下,将软rou实打实的压下,待温亭润将痛全感受完,才打第二板。那层薄纱也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因温亭润的扭乱,生春添色。

    “一!”温亭润仰头报数,心中羞耻却说得流利,“润儿谢爹爹赏!”

    温东岳被震得心慌。

    实现了!他的梦!他的欲!

    “二!润,润儿谢爹爹再赏!”

    竹板打得很慢,人蛊老练,提着毛竹板子似甩下去,顺势就将力贯在板顶猛责下去。

    “三——!!润儿谢爹爹赏,请,请爹爹,再赏!”

    “赏!赏!快打!再打!”

    竹板复扬起,温亭润闭目等待。

    “啪——!”

    清脆爽冽声破风来,七八分力气扬扬落落在rou臀。

    再打,再响。再响,再打。

    只肖一会儿,便打得霞红rou粉,厚rou乱颤。

    臀上抹的药开始起用,肌理愈发敏感,每落一下让疼痛清晰传入脑中,不要温亭润马虎受过。

    “十——!润,润儿——谢爹爹——”温亭润越发用力扣紧春凳脚。

    “啪——!”

    “十二——!”

    “啪——!!”

    “唔——!十三!”

    竹板一下下挥落,疼痛累加又充分发酵,打至十五六时,温亭润薄汗微起,咬紧双唇尚能忍住。

    “二十——!唔!”

    二十下结束,臀全然热起。温亭润松下全身,趴在春凳上粗喘着。

    “如何,这家法滋味?”

    温东岳负手立在春凳边,那张包公面具让他看起来严酷无私。

    “没错,润儿……”

    温东岳皱眉:“打——”

    左边的人蛊抬杖给了一下。

    温亭润一抖:“没…没错…”

    “再打——”

    右边的人蛊抬杖又给一下。

    “唔——”

    “怎样?还嘴硬吗?”

    “……”

    “打——”

    “唔——!我,我——”

    “再打——”

    “啊!”

    左右一双竹板再赏过,却仍没让温亭润改口:“润儿就是没错!就是没错!您打我!您如何打我我也没错!”

    “你!好啊你——!好!”如此倔强口气激怒温东岳,“打!打!打!再打三十!给我狠打!快打!着实打!”

    人蛊受命,举杖又打起来。

    第一下就让温亭润叫出声,力道速度无法同前二十相比!

    “啊!唔!轻——啊——”

    人蛊快速责打着,同前二十那一顿顿单调的啪声不同,这三十,快而狠,啪啪不断。不待温亭润缓解就覆上一层,次次堆叠,直将温亭润推上浪峰!

    好疼!好疼!

    他甚至都来不及报数谢赏,只能老实伏在凳上,乖乖撅着屁股挨打。

    “啪!啪!啪!”

    “啪!啪!啪!”

    痛感锐利,那抹过的药如火浇油,给本就难挨的油皮又加焦灼,仿若炙烤!

    “唔!啊——啊——啊——!”

    啪啪啪!竹板要将玉臀打碎!

    啊唔啊!温亭润仰头吟叫,青年声促婉转余音荡漾,像那巢中雏凤,振翅鸣叫!

    “昆山玉碎”当如是!

    温东岳赏给温亭润的第一罚:“昆山玉碎”。

    “认错!”

    “不认!唔——!”

    “认错!”

    “不——唔!!”

    堪堪挨着,若不是绳子绑着,温亭润已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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