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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惩罚(下)【带姜被木板狠拍抽吃双X】 (第2/2页)
温东岳也打得很轻,替他报了十下数。 温亭润鼻子更酸。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温东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温亭润一把握住温东岳大手:“爹——” 温东岳点点头,想了想:“乖乖。” 他温柔道。 温亭润马上扑棱出两颗豆大泪水。 温东岳心软了。他俯身去亲温亭润,空着的手丢了木板,把温亭润菊xue里的姜抽出来,将温亭润搂进怀,顺着背。 又是平常安慰的样子,温亭润在温东岳怀里小声哭了会儿。再抬起头时,额头上依然落着吻。 “好润儿,乖乖。”温东岳不停说。 精神的抚慰似乎让身后都不那么痛了,受训后的相拥总让他能获得比平常要多的满足和快乐。他拱拱温东岳,为这突然喊停的举动道歉。 温东岳不责怪他,反而又亲了他一口。 温亭润又想哭,他抹抹眼睛,主动从温东岳怀里出来,跪趴下来。 还是那肩膀触床,塌腰撅臀的模样。他还故意将两条腿分得很大,纤手摸上双臀,用力向两边掰去。 温东岳狠吸了一口气。 温亭润吃痛,但怕温东岳看不清楚,更用力地扯开。 “润儿,润儿请爹爹鞭双xue。” 温东岳气血方刚,眼前的肿菊红壶招得他直想扑到人股沟里狂舔猛吃。情欲催促着他,他颤抖地拿起方头皮鞭,摸了摸花唇。 “爹爹这次轻轻打。润儿不怕。” 温亭润藏去了被子里,闷闷地:“嗯。” 可被姜辣过的菊xue,再轻都是痛的。 温东岳只用了五六分力,方形的头全盖过菊口,浮肿受压,疼得温亭润一缩。 他等着温东岳下一鞭。 但他却等来了温东岳的嘴。 温东岳将他的花唇含在嘴里大口吃舔,不忘含吸yinhe,舌头绷直插了五六下rouxue。 1 温亭润绝想不到这下一“鞭”变成这样,他动情了,刚要挽留温东岳,温东岳却离开他,拿着方头鞭,对着花xue向上一挑。 方面整个打在花xue上,声音又清又脆。 温亭润强制自己不夹腿,yinhe双唇被打时温东岳舔的爽还不曾退,这痛一上来,反而加剧了这爽。 “好,好——” 不知是说好疼还是说好爽,温亭润没说出来,又挨一下。 “啪!”这下又打在了花xue,爽。 “啪!!”这下打向了菊xue,疼。 “啪!!!”这下加了些力,再打向菊xue,早已自主翕动的xue正放松散开,迎头就是一击。 温亭润差点没跪住。 毫无规律的打,间隔时短时长,力道或轻或重,偶尔还有温东岳的舔。 1 上一下还是抚猫般轻柔打在菊xue,这一下可能用力挑打在yinhe壶面,下一下。 温亭润猜不出。 是舔?是轻打?还是重重一击? 这种忐忑比直白打rou更让人提心吊胆,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相信执鞭打他的那个人。 他的父亲。 “唔——”这下是很舒服的舔,舌头又伸进花xue里快速插,让温亭润眯着眼直摆屁股。 这次的舔很持久,连温东岳再扬鞭打他,他都还在沉浸。 即使下一下是重重的,他都不会有怨言。 温东岳的本事在严训后的柔情鞭xue里,让温亭润重新认知:在他猜不到的惊恐中,他只能更加依赖他的父亲,依赖他,信任他,全部托付给他。 “好润儿。”温东岳勾着他脖子同他亲吻。 1 最后的十几下仍是轻重快慢,舔吸不一,却没有极度的胆战心惊和放声尖叫。 温东岳就着姿势插进来律动的时候,温亭润眉眼已尽是媚态。他热切地吸裹着温东岳,渴望着期待中的充足。 温东岳又趴在温亭润身上咬温亭润耳朵:“大王还好吗?” 温亭润咧嘴一笑,鱼摆尾巴样扭了扭屁股。 “下回少用姜,也扎得爹爹嘴巴疼。” 还有大roubang。蹭到了花唇上的姜汁,带到xue里两人都如升天。 “另外……你可别再想素娘了。”温东岳重重一顶温亭润,“爹爹年轻的时候,在教馆里看她调教过不少男子,又婚过一次,还同你阿娘……” 所以当然什么都会了。 温亭润啊呜一口咬住撑在他面前的手臂上。 “嘶——但你放心,爹爹唯对你,对你——” 1 “心动”二字让老古板儿一敛,浑话训话轻而易举,到这纯洁剖白,反而说不出来了。 温亭润如鱼得水,屁股摇得更欢。 得此回应温东岳更加迈力,用着浑身解数讨身下人开心。 一场口口声声的“重罚”,以缠绵缱绻的情事结束。父子二人感觉心又更近一步,玩乐到天亮才堪堪罢休。 天蒙蒙时,温东岳抱着温亭润睡得正酣。温亭润屁股虽抹了药但仍痛,他怎么都没睡着,盯着床幔发了会儿呆,就起身倒水喝。 燕风这时进来了,看着只穿中衣的温亭润,脸一红:“公子,有人塞了封信在门口。” 温亭润接过,他没有自作聪明地打开先看。而是等着温东岳醒来,一起看。 有什么事,冲着他,要么冲着温东岳而来,未明心意时,他们都能以一己之力承担,但现在不行。 如今父子一心,必是共担共扛,同进同退,不能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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