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 (第1/2页)
从佛得角回来,樊星拎着行李箱忐忑地站在熟悉的朱砂色防盗门前,一个月前他一言不发的走掉甚至没有留下一张字条。不知道张清河会不会原谅他,或者是已经忘记他另寻了新人。 新闻出来后那个女人马上就联系他见面,这些事捅出来后他一度认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到中国,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到张清河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自讨没趣?自讨难堪?还是自讨苦吃? 为什么一次一次的把自己推到张清河身边,在沙漠里行走时间长了毒药也像甘露一样。 他想给自己两拳,打醒自己,沉迷于张清河给出的那点儿温暖,会摔地粉身碎骨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樊星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心里骂了自己千百遍,腿却叛变革命,脚下不曾挪动半分。 不敢敲门,更不想走,就这样站在门口纠结了两小时。 张清河下楼晨练一开门就看到樊星行李箱杵在门口,身旁放着行李箱。“走错门了,这不是酒店。” 樊星自知理亏小声的叫了声:“哥。” “不认识。” “张清河,你别这样。”他眉头紧蹙。 张清河轻蔑的笑了声儿:“我什么样?是我玩消失,是我不回信息不接电话,是我跑去非洲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樊星摇了摇头,不能说。 “OK,无所谓,好吧。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告诉我,你只需要离开我家就可以了。我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陪你去玩这些你画我猜,你逃我追的游戏。”男人错身避开他下楼梯。 樊星试图去拉他,被张清河甩开了。 黄豆粒大小的水珠啪嗒一声儿掉到了地上。眼泪来的很快很急,像是不打报告避开天文气象台的监测系统突如其来的暴雨,劈头盖脸的就下来了。 樊星很少哭,哭给谁看?有谁会心疼他?他在委屈什么?他怎么会蠢到相信这个人说以后会保护他,不会让他再受欺负,以及会给他一个 ……家。 他这种人怎么配拥有一个家。 张清河走到楼下,心里五味杂陈,不能平静。又折返回去,看见樊星在门口低着头抹眼泪。“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哭什么?” “我知道你没那么喜欢我,你在演我吗?”张清河从兜里掏出卫生纸递过去。 少年年轻饱满的脸庞挂满泪痕,樊星站起身拽着他的衣服,哭着偏头凑近。 张清河拽开对方的胳膊,“我真的……” “你说过,要给我一个……家,你说……”樊星的声音沙哑,磨砂纸般粗粝。漆黑的瞳仁里写满了失望:“你说过……绝不会赶,赶我走的。” “所以你也跟他们一样,所有的承诺都是放屁,是吗?我为什么会相信你啊?为什么会觉得你不一样啊?” 他曾经学会了不对人性再抱有一丝希望,他可以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只要不再相信任何人,真是愚蠢至极才会把这用血和泪得来的结论抛诸脑后。 “我没有赶走你,你自己走的。”张清河长叹了一口气,“但是,好吧,如果你可以解释。” “我......,我......,我是......,她......”,樊星的情绪突然决堤了,哭喊着摇头,“我真的说不出。” 他身子往下沉要瘫跪在地上,“她是……,你叫我怎么说……”。 这情绪来的甚至比知道家人谋划着要取他肾的时候更加迅速凶猛,张清河想也许是真的另有隐疾,开门将人放了进去。 樊星进了屋子就把衣服脱到一边,疯了一样去亲张清河。他能感觉到张清河的抗拒,但他不管。尊严、脸面、底线都不要了,就算张清河现在睡了他,转头就把他赶出去,他也认了。 强硬的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沿着软舌边缘舔舐,捅进对方敏感的嗓子眼。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好亲?为什么他嘴里总有一股清甜的味道?他恨不得把张清河的舌头吞了,把个这人也吞了。 他扒光自己的衣服,裸露着上半身,又去拽张清河的衣服。 张清河推开他:“等等,我想跟你先谈谈。” “不,我想跟你老二先谈。”樊星把手伸进对方的内裤,攥住了张清河的yinjing。 摸到张清河硬了,心里忽然就踏实了。不管张清河是因为喜欢自己这个人,还是喜欢自己的身子,总之他是喜欢的。 有一点儿喜欢就好,樊星不奢求其他,他也不配奢求其他。 “张清河,我要你cao我。”樊星直白又露骨的说。见张清河没反应,“……要我求你cao我吗?” 张清河终于不再拽着自己的裤腰,顺从的褪下裤子。 拽着人亲吻,亲他说谎的嘴,咬他骗人的舌头,啃他伪装的脸。谎话精,小骗子,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这具年轻漂亮的rou体是真的。 把人拽到床上,又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扒了裤子潦草的用手指扩张,挺身进去。 未经人事的后xue窄小干涩,肛口紧绷着他,像胶皮圈儿一样,勒的他生疼。他知道樊星也很痛,原本翘着的性器官变得疲软,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可他就是要让他痛,他就是要让他记住这一次,张清河架着他的腿挺腰。 樊星感觉自己要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他想骂人,还想揍人。手上攥紧了床单,靠着手腕处传来的巨痛才抑制住自己把张清河从他身上踹下去的冲动。 看见张清河也皱着眉头,他也很痛。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相互折磨!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樊星咬着后槽牙忍受着后xue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推送。好胀,好酸,好痛。 哪儿就不是做这个用途的,在单行道上逆行肯定要痛的。张清河故意拧着劲,故意让他不舒坦。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张清河心情不好,我得多忍让,得多哄哄他。 “艹!”张清河全数挺身进来时,樊星还是没忍住痛呼出来。 真他妈的疼炸了。 他想放松下来,别紧夹着张清河的老二,可他做不到。后xue不受控制的收缩,吸附在张清河的驴rou上。 你他妈如此美貌的脸,下面为什么配个凶器? 真的太深了。 好像顶到了他的胃里了,好像要从喉咙里捅出来了。他痛苦的仰头,缓慢的抽气。 要是头一回就让男人cao死在床上,他都没脸再投胎了。 “张清河,抱抱我。”他张开双臂伸向站在床下搭在床沿的男人。 张清河摸了摸他的胸,似乎是妥协一样,上了床,抱着他。 樊星被折起来,他身体的软度其实不太好,再加上这个姿势张清河的东西好像要从他肚子里戳出来,实在谈不上舒服。 但他还是想跟张清河肌肤相贴,寻求身体表面积的最大接触。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两人的血rou似乎都混在一起了。 对方强暴的动作停息了,但樊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这人的过于优秀的棍子依然硬着插在自己屁股里,令他无法忽视。 “腿别盘着我,不好使劲。”在这场痛苦难耐的性事中,张清河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樊星心想,您还要使多大劲,直接捅穿了我?但他还是把腿松开了。 男人抱着他开始活动,全数退出又全数没入。 艹,真的好大的劲。 每一下都好像要顶死他,樊星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闷哼。 如果不是张清河还掐着他的腰,他真的要被顶到隔壁房间去了。 好痛,真的好痛。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