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 man]雪人停车场_[rlmm]绝望的主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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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lmm]绝望的主妇 (第1/2页)

    目黑莲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头顶惨淡的白光照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村上真都戴上手套,颤抖地抚上他的身体。他的身体跟身下的解剖台一样冰冷,那股冰冷顺着目黑莲的身体蔓延到村上真都的指尖,再顺着他的指尖一直刺到他的心里。

    村上真都深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开始有些感激自己戴着口罩能够遮掩住自己的神情,可以不被在他对面的同事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死者叫做目黑莲,被发现时自缢在家中的房梁上,没有穿衣服,身上似乎有被殴打过的痕迹。死者颜面肿胀发绀,眼结合膜下出血,出现失禁,初步怀疑是死于自缢。”一旁的助手翻读着手里随着尸体一起送来的现场报告。

    “同时,死者的丈夫也被发现死在了家中的床上,死者丈夫的尸检报告显示他是服用了过量的助兴药物后因为过度兴奋引发了心肌梗塞。”助手把报告合上,放在一边,上前端详着这具尸体,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好像窥探到别人家隐私的兴奋,“看来这人应该是在丈夫死于马上风以后,索性跟着老公一起去了。”

    村上真都斜睨了助手一眼,眼神中满是对他不专业的指责,助手被村上真都瞪了,只好讪讪地闭上了嘴,退到一边,看村上真都和他的同事对面前这具尸体进行检查。

    村上真都听说,人的大脑在面对巨大的情感冲击的时候会产生一种自我保护,这种保护会形成一层屏障,隔绝大脑与外界并封锁住自己的情感。如今在面对自己的爱人的尸体时,他真切地验证了这个说法的准确性。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自己的职业素养和本能来继续着自己手下的工作。

    他跟目黑莲,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因此他不能展现出悲伤,不能有任何过激反应,只能强装镇定去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他一边观察着目黑莲的尸体,一边扼制着自己的难过,他感到喉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从头开始,仔细地检查着面前了无生气的爱人,他对自己爱人身上的每一处旧伤都很清楚,现在他只需要走个过场检查一遍,然后让同事记录下来。

    他轻轻地拨开目黑莲额前的头发,露出一道旧伤疤,他知道,这是目黑莲跟丈夫刚刚结婚事,他的丈夫因为当时对做饭还很生疏的目黑莲不小心把饭煮糊了,把整碗饭扔到目黑莲的脸上时因为烫伤留下的疤,碎了的瓷片刮在他秀气的眉上留下断痕。

    他顺着往下,用手指撑开目黑莲合上的眼皮,那双会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含情目,此刻已经不会再聚焦了。这双眼睛里如今遍布血丝跟出血点,瞳孔涣散着,再也不会满含笑意地看向他。

    村上真都继续检查着,他轻轻的捧起了目黑莲的头,用手把他微张的嘴撑大,用手指摸索着他嘴里的牙齿。他记得之前有一次目黑莲的丈夫喝醉了回家,目黑莲在门口迎接他的时候多问了一句话,就被一拳打过去,打掉了一颗牙齿。

    那颗牙齿村上真都本来说好要带着目黑莲去补起来,但是目黑莲的丈夫多疑,他怕任何一点意外都会惹来对方的暴怒招致拳脚落在他身上,任凭村上真都怎么劝他也拖着没有去,拖啊拖啊,一直拖到他撒手人寰,那颗牙还是空缺在那里,就像村上真都现在的心,生生地缺了一块。

    可是他的心不是牙齿,没有专门的医生来修补。

    “嘶,这人还打了乳环啊。”一旁的同事说道。

    村上真都知道,这是目黑莲的丈夫强迫目黑莲打上去的,他的丈夫把不情愿的目黑莲绑在床上,目黑莲从没和村上真都哭诉过自己身上这一身的伤疤有多痛。但是村上真都知道这些疼痛留下的是不可磨灭的痕迹。夹子夹在目黑莲粉褐色的rutou上直到失去血色变得麻木,细针就那么穿过小巧坚硬的乳尖,就像锋利的鱼叉刺进深海里漂亮的游鱼,波光粼粼的水底鱼尾划破波浪留下一丝血液晕开。

    一个小小的金属环,坠在青年微微鼓起的胸前,就像挂在他脖颈的绳索。

    “他不是男人吗……”

    同事的眼睛落在目黑莲的胸膛和下体上发出惊呼,村上真都想,就算变成尸体,他的爱人也是最独特而漂亮的。

    斑驳的鞭痕零散地留在苍白的皮肤上,胸腹和后背是重灾区,鞭痕新旧交替,有些还裂着口,棕褐色的伤口边缘泛着青紫。

    村上真都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拂过这些鞭痕,在心底默默数着数字。

    一、二、三……

    十九道鞭伤。

    十九,是他和目黑莲第一次zuoai的年纪。

    他从小就认识目黑莲,但他从来没想过他和目黑莲的人生经历会是现在这般模样。他看着目黑莲从骄傲的足球少年嫁为人妇后变得终日死气沉沉的模样,看着他亮晶晶地告诉自己这个弟弟他怀孕了,看着他被他的丈夫殴打、虐待至失去这个他期盼已久的孩子甚至失去生育能力。十九岁时村上真都拉住目黑莲的手腕引起他牵扯伤疤的痛呼,他抱住目黑莲说“和我在一起吧,我会保护你”,目黑莲弯弯的眼睛里有了以前的光,却也有他抹不掉的阴霾。

    “村上先生?村上先生?”

    同事在喊他,村上真都才发现自己发了太久的呆,他故作冷静地抬头,试图收回湿润了眼眶的泪水,咬着牙齿继续着检查。

    凌乱的鞭伤打碎了目黑莲下腹的纹身,恶俗的粉紫色在尸体苍白的肤色上那样明显,勾勒出意味明显的生殖器形状,延伸到胯部的骨骼被鞭痕打碎了边角。

    “这是……”

    同事充满疑惑的声音听起来迟疑又震惊,纹身的形状与位置带有的暗示意味出现在目黑莲身上并不突兀。村上真都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目黑莲的丈夫为他纹的。

    那个男人无所事事,对于吃喝嫖赌这种yin乱之事倒是研究颇深,那天不知看到了什么,硬要在目黑莲身上纹下这种东西。

    纹身时目黑莲被剥得精光,用麻绳绑在皮质的椅子上,紧张出的汗黏在皮肤与椅子之间触感难受,纹身用的针刀握在那个男人手里,比量在他下腹上游移,他害怕他下一秒就要把针扎在他身上,或者在他身上再刻上什么字。不过那次男人只是绑着他纹下了这个纹身,纹好后男人满意地站起来围着目黑莲欣赏。

    “yin纹就应该长在你个婊子身上。”

    他叫它yin纹。

    每次村上真都和目黑莲zuoai时,目黑莲都会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不愿让村上真都看见这个意味着堕落与被奴役的烙印,似乎盖住这个纹身,他就能盖住他身上曾发生过的一切,盖住那些绝望的被凝固在角落里的时间,他还是那个发尾洋着汗穿着运动服的少年。

    可目黑莲的手盖不住蔓延了他整个下腹的yin纹,也盖不住他身上其他的相同意义的烙印。

    胶皮医用手套隔绝不了太多触感,村上真都抚摸过目黑莲身上凹凸不平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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