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53 花魁被猛踹肚子强迫给死对头请安/捆住手脚被盯着排出缅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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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花魁被猛踹肚子强迫给死对头请安/捆住手脚被盯着排出缅铃 (第3/3页)

头可怜巴巴地讨饶:

    “不要赶我走!贱狗听话,这就把玩具排出来,五爷别生气,别丢掉我……”

    阮虹手脚全被捆着,只能趴在地上,侧对两人,膝盖撑着地高高撅起屁股,大张的双腿组成一个菱形,私密处暴露得清清楚楚。

    两个红艳艳的xue口像两朵盛开的rou花,会呼吸般一张一缩地蠕动着,凑近了可以听到里面轻微的震声。感应到注视,其中一朵yin花兴奋地咕嘟一声,吐出来一口晶莹的水露。

    阮虹知道祁逍和支离都在看他。他似有所感地扭过头去,与支离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支离舒舒服服地陷在沙发里,惬意得好似只伸展成长条的大猫。他对祁逍这里的软式“沙发”情有独钟,体验过后回去再坐上硬邦邦的实木椅便怎么都不习惯。

    见阮虹看过来,银发美人似有些疑惑地朝他挑了下眉,传递出一种“怎么还不开始”的催促讯号。

    阮虹如被蜂蛰一般迅速转回了头,难堪的感觉在这一刻几乎没顶。他天性yin荡,受虐成瘾,私下在祁逍面前一向sao浪得没脸没皮,但唯独面对支离时,那些被抛却已久的脸皮和廉耻心却好像悉数回归。

    支离是他厌恶至极的假想敌,也是他不愿承认的,同为双儿自己却永远不可能成为的另一种模样。他素来以双儿应该忠于欲望为傲,支离的存在却如井底蛙抬头看见的飞鸟。

    如果说祁逍是他心向往之却遥不可及的烈阳,支离就是覆在他这捧污泥上的一层洁白的雪,让他想融入又想弄脏。太阳遥在天边,因此追逐与渴慕都纯粹,但面对同根而生却命运迥异的新雪,阮虹的情感就复杂得多。

    他羡慕他嫉妒他不甘,所以他唯独不愿意被支离看到自己狼狈下贱的模样,仿佛在照一面清透的镜子,被镜中人的光鲜亮丽,映衬出镜外的自己有多么堕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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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仓促的一眼,也足以让他看清祁逍与支离正十指相扣。反观自己却像只翻不了壳的乌龟一样狼狈地趴在地上,手脚被捆在背后,想逃跑都没法行动,只能任由打量。

    更让他羞愧的是明知道在被羞辱,这具yin贱的身体却愈发兴奋得不像话,sao屁股不自觉地朝天一拱一拱,仿佛母狗在挨cao似的。

    “嗯……嗯啊……”

    阮虹哼唧着,缅铃玩得他又难受又爽。再难堪他也不得不卖力执行祁逍的指令,想办法排出缅铃,但sao逼吮着铃核夹来夹去,不知道是想吐出去还是吃爽了舍不得放。

    支离冷眼欣赏着脚边的yin戏。他这位仇人容貌生得艳丽,被折磨了这些天也不显得憔悴,反而有种残花零落的蹂躏美,手脚被捆只能乱扭屁股的模样sao贱欠cao极了。

    这才对——银发美人不无恶意地心想,他给过对方站起来做人的机会,是破碎自己不要,那今后就只能乖乖做狗,每天跪在主人脚边摇尾乞怜,伏低做小。

    祁逍跟他咬耳朵:“这才哪到哪,这婊子敢欺负我媳妇儿,赏他当条母狗都算便宜他。只要离宝高兴,以后你想怎么虐他就怎么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谢谢。”支离忽然转头往祁逍脸上亲了一下,他还不太习惯直白地表达感受,语气生涩却真诚,“我喜欢你的礼物。”

    “跟自家男人还说谢?嗯?宝贝儿再这样生分我会伤心的……再亲一口就原谅你。”

    而祁逍对待阮虹可就没这么温柔了,粗暴地往脚边摇晃的肥屁股上一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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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贱婊子自己计时,每过十个数待会儿就多挨一鞭,看你还敢磨磨蹭蹭!”

    “呜呜呜……”

    “啵”的一声,sao逼里的缅铃率先被吐了出去,咕噜噜滚在地上,从花xue口牵出一根缠绵不尽的粘稠银丝。阮虹发誓他一定听见支离笑了,该死的贱人!如果哪天风水轮流转——

    可惜没有“如果”,至少现在受辱的是自己,不想待会被罚得更狠,完成五爷的命令要紧。阮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埋着头小声啜泣起来,屁股却还得用力。

    阮虹拼命努力,rou虫一样弹动着,屁眼松开又收缩,肠rou蠕动着努力把缅铃往外送。但缅铃本来就不大,泡了yin水更加滑溜溜的,不知怎么的居然又往深处滑了一截。

    “呜呜……呜嗯……出来呀……”

    阮虹这会儿真的急哭了,他知道祁逍对自己向来没多少耐心。什么难堪羞耻全顾不上了,sao屁股摇晃得越来越厉害,结果铆足了劲没挤出屁眼里的缅铃,反而从逼里喷了不少sao水。

    “咿呀……嗯啊啊……”

    忽然阮虹全身一震,xue道内滚来滚去的缅铃居然正正好压上了他的sao点,快感来得迅猛而骤烈,一时间阮虹脑子都白了,爽得翻起白眼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yin叫着,屁股拼命朝天耸动,仿佛一条挨cao的母狗,正被一根看不见的大jibacao干得死去活来。

    他又一次高潮了,前后两个saoxue齐齐泄洪,sao屁眼翕张着,缅铃终于从花心中挤出了头,噗一声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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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后的阮虹犹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手脚似乎也抽筋了,钻心的疼。他趴着平复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太安静了。祁逍与支离居然没有逮住这个机会羞辱自己,这实在反常。

    阮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小心翼翼侧过脸去偷看。视线一点点上移,他突然愣住了。

    祁逍和支离在接吻。男人闭着眼,一只手按在美人脑后,吻得深情又凶狠。阮虹知道祁五爷从不与人亲吻,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近距离看着自己深爱多年的男人吻别人。

    他曾在软红阁偷窥过两人zuoai,但透过门缝所见的一切并不清晰,比不得现在当面直观的冲击。阮虹只觉得心口仿佛被重锤击空了一块,呼啦啦地漏风,他怔怔地想,原来祁逍对待真心喜欢的人……是这样子的么?

    阮虹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或许从头到尾都没有分出注意看自己一眼。甚至他供人取乐时的难堪都只是一厢情愿,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哪怕自辱也得不到主人的眼神。

    大概是心绪不宁导致视线变得明目张胆,支离有所察觉地睁了眼,眼珠一转冷冷地瞥过来。这一眼应该是没什么情绪的,但阮虹总觉得里面含着讥讽,以及胜利者的傲慢。

    阮虹被这一眼彻底击溃了最后的防线。在死对头面前将yin水喷了一地的耻辱委屈,面对面旁观爱慕之人与死对头接吻的嫉恨不甘,让阮虹终于受不了地嚎啕大哭。

    他赌输了。满盘皆输,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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