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_第一五五章 (Y姿自辱 屈身自己下体 自体拳交 痒粉入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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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五章 (Y姿自辱 屈身自己下体 自体拳交 痒粉入X) (第2/2页)

重重击打在水光淋漓的花心之上!

    “啊啊啊——!!!”

    痛到极处,他眼前久久一片昏黑,泪如泉涌,哽咽失声。

    楚王喉中滚出一声低笑,恶意地将他拳头拔到xue口,再度提起他双腿,在半空手一撒——

    扑哧——

    “不要——啊!!!!”

    数丈之外,仅隔着一道院墙,皇帝立于廊桥之侧,望着探出的一枝新绿怔怔出神。

    微风流转,送来隐约的泣音。皇帝充耳不闻,双瞳映着那点鲜嫩的碧影,面色愈发的幽深。

    怀明匆匆赶来,一礼到地,道:“陛下。”

    皇帝捻了捻背在身后的手指,道:“无事。”

    他踱了两步,转身撂下一句话,道:“七弟如何行事,且都由着他罢,今后也不必向朕回禀。”

    怀明应道:“诺。”

    谈话间,院墙那侧凄然的哭泣又响了几分,似是楚王使了新的刑责。

    皇帝指尖轻颤,背影凝滞了一霎,旋即恍若无事地迈开步子,兀自离去了。

    ……

    “小yin奴,今日再赏你几根棍子尝尝。你们几个,去把他下面那张嘴扒开了,一根根塞给他吃。”

    ……

    “你昨夜伺候得不用心,光顾着自个儿快活,那几条犬儿都饿瘦了。罚你把yinxue张开,吞一夜的蜡油罢。”

    ……

    “今晨赏你跪冰,才跪了一刻钟,你就敢从刑器上跌下来,当真是缺乏管束,不懂规矩。你们几个用狗链子把他牵住了,让他老老实实在庭中爬一个时辰!”

    ……

    “这几样刑杖都是老物件,据说力道使得好,拍在身上声音格外响脆。去,都到yin奴那儿,每人选一件,在他身上试试手艺,让本王瞧瞧哪个拔得头筹!”

    ……

    “今儿在日头下跪了铁链子?竟还昏了过去,不中用的东西!吊起来,赏鞭!”

    ……

    连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尽是刑罚羞辱。此间苦痛,已不能用言辞描尽。

    偶尔,楚王也顺手带来些“小赠礼”——往往是自齐王处顺来的药品。增添敏感的、使人浑身脱力的、灼烫得犹如炮烙的、触之冰凉刺骨的、使人辣痛不堪的……可谓应有尽有。

    顾寒舟最怕的还是一瓶令人发痒的粉剂——第一次使用时,楚王命人以器具撑开顾寒舟可怜的花径,将药粉尽数倾入。好似水珠子滴入热油,剧烈的药力在软嫩的媚rou上轰然炸开,瘙痒狂乱席卷,如万蚁噬心!顾寒舟被逼得双颊绯红,不住抽噎,气息都乱得不成样。

    楚王凝眸细看,只见花径之内嫣红的媚rou痉挛跳跃,贴在冰冷的刑器上软胀漫溢,如酥化了的胭脂一般。一粒粒晶莹的蜜珠儿沁出,每一道襞褶都润得水光盈盈。被强行扩开的xue口焦急地张合,如红润润的樱桃小口,无助地吮吸着自空荡间穿过的气流。

    “有趣之极。”楚王讽笑。

    他戴上薄丝手套,将二指探入,立时便察觉到媚rou疯狂的翻卷。眼见着顾寒舟咬紧了下唇,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xue内的软rou却背叛了主人,热切地蹭在入侵的手指上,不住摩挲着贪婪乞欢。此时再弯曲指尖轻轻搔刮,三两下就能迫出顾寒舟伴着泣音的闷哼。

    楚王不怀好意地挑眉。

    指尖在柔滑的襞褶间一下一下划过,果然,手底的身子忍不住抽动战栗,大滴大滴的泪水簌簌而落。

    “这小脸儿,哭的模样可怜又勾人。”楚王目光在他面上不停打转,舔了舔干涩的唇,哑声道,“你这小yin奴不改狐媚之色,上面流着泪,下面xue儿流着水,又热又会吸,当真本性难移。”

    他用另一只手捧起顾寒舟发烫的脸颊,拇指压在泛着红潮的肌肤上,缓缓抹去晕开的泪痕。

    他言辞每多羞辱,顾寒舟哭着痛骂过他几回,然探花郎遇上了兵痞,纵是有理又如何说得清。骂得愈狠,楚王反倒愈发亢奋,手下花样翻新,将他整治得死去活来。久而久之,顾寒舟已连叱骂的气力都不足了。

    此时几个刑官手持竹管,或深或浅地探入xue口,往里轻轻吹气。凌乱的气流拂过瘙痒的xuerou,激起一阵阵疯狂的粉浪。花襞哭泣着起起伏伏,被撩动得蜜液四溅。

    泪水打湿了面颊,顾寒舟双唇翕张,隐隐可见嫣红的舌尖。楚王一手扼住他下颌,另一手二指滑入他口中,戏弄似的挑逗。

    顾寒舟被体内蚁噬般的痒意攻得方寸大乱,让他得了逞,软嫩的舌尖遭手指厮磨夹弄,连泣音都沉闷了三分。

    刑官又寻出些器具,不时有细细的绒羽扫过花径,刻意玩弄着最敏感之处,将瘙痒的药力彻底点燃。

    啪——!

    痒比痛难捱得多。当细鞭重重落在xue口之时,往日难忍的痛楚,此刻却成了一种解脱。

    顾寒舟身子一跃,抽动着泛红的鼻尖,发出含混的呜咽。

    “喜欢?”楚王转动着鞭柄,在他xue口的肿痕上轻轻碾磨,两根手指还沾着晶亮的水液。顾寒舟不说话,眉间蹙得紧紧。

    啪!啪!

    楚王出手如电,往他腿间甩了两鞭,见他后臀轻跳,犹如迎合一般,悭吝道:“且候着罢。如今鞭得多了,以痛解痒,反倒便宜了你。”

    楚王自然是不肯便宜了顾寒舟的。

    之后足有两三个时辰,顾寒舟花径之中难得空空荡荡,没含着任何物事,身上也未曾遭受旁的责罚。

    只是痒,极致的,令人生不如死的痒。

    等药力过去,雨点般的鞭打才又落到了xue口。疲惫的嫩rou颤抖着迎接抽挞,被砸得左右摇颤,愈发的充血肿胀。

    顾寒舟面色惨淡,纵使刑责加深,也无半分闪躲之力。

    也不知鞭了多少下,见人已近乎虚脱,楚王终于发了些“善心”,将他从桎梏中解开,摁跪在针板上,含着药玉玉势熬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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