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卅六回 角先生藏s慾 春大王搅局定输赢(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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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卅六回 角先生藏s慾 春大王搅局定输赢(上) (第2/4页)

甜家有夜宴,还要晚些才到。」

    久宣暗地捏了紫云屁股一把,假意嗔道:「好啊李侍郎,早知要来,还瞒着我。」说罢又问萨其度道:「从未听社有主,是何人耶?」萨其度摆手道:「他今夜该也会来,到时再与蓝老板介绍。」

    紫云猴着久宣手中果子,旁若无人,趁他与萨其度讲话,凑过头去张嘴就咬,溅他满手梨汁,惹得久宣又是一顿嗔怪,与他打闹起来。顾馣放下琵琶道:「萨侍郎稍等,待我去唤寒川哥来。」萨其度道:「无妨,我且等他就好。」久宣好不容易制住紫云双腕,回首嘱咐道:「其馨,索性你带萨侍郎去窈斋小坐,待?社人皆到了,再回来不迟。」说完有抱着紫云,嗔道:「你也休闹,若是闲着无聊,到外面看灯去。」紫云趁势亲他一口,摇首道:「我不去、不去,羲容在外不知与谁花前月下,我可煞不起那风景。」

    楼内二人卿卿我我,楼外两位亦相得甚欢。庭中左右挂满花灯,足有数十盏,又有长案,上置笔砚,供人题诗所用。有些灯盏已书诗文,因是仲秋佳期,取团圆美意,俱以「愿」、「缘」为题,字迹娟秀工整,萧绿濡还问是否羲容所题,羲容却道多是银杞所书,有几盏则是庾徽写的。萧绿濡看去,一盏方胜花灯上书太白七古两句:「惟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极是应景,又一盏书云:「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乃古相思曲也,不禁莞尔,轻道:「今古悲喜,皆因缘起。」羲容与他并立赏灯,也道:「佛家有云:缘如风,而风不定。只怕缘来缘去,终只成空。」

    却见萧绿濡挑眉看来,笑笑摇头,又去看别个花灯,自顾道:「佛家哪懂风月多情?应是:缘如诗,而诗极美。」

    月晕愈明,楼里亦起琴声,乃是一曲《梅见雪》,曼妙宛转,如天边冰轮透彻,不觉噤声听曲。此曲共有三段,孰料楼中人试弦所奏,只弹前面一段便停,两人正好踱到盏空白玉兔灯前,萧绿濡兴起提笔,羲容忙为他研墨,就见萧绿濡细细题云:

    三尺素琴横。香暗罗衣曲未成。弹到梅花无月色,消停。坐待凉蟾一晕生。

    庭院渐分明。几叶芭蕉绿上屏。格调近来心自许,高清。不是嫦娥不要听。

    词意清丽,羲容不禁赞叹。萧绿濡搁笔说道:「不知是谁抚琴,可惜不肯弹完。」羲容方才一听琴音,就知是明先,萧绿濡问他如何分晓,羲容道:「我与他认识最久,自是识得。」萧绿濡又问道:「你们自幼相识?」羲容摇了摇头,沉吟片刻才道:「我俩十一岁时同道随人贩子入京,後来也是同被买来此地。」萧绿濡愕然,半晌才道:「松笙何方人也?」羲容苦笑道:「不记得了,乾娘曾说,我与明先初来时语带南音,兴许是江南来的。」顿了一顿续道:「阿先幼年失怙,我也不记得爹娘,隐约记得幼时家中不富裕,兄姊弟妹五六人,甚是艰苦。若卖去我一个,换得他们几年饱暖,实也不枉。」

    虽则早知良贱有别,却未想羲容身世此般凄凉,萧绿濡凝眸相望,许久才叹道:「女子至悲,乃其才过须眉;男儿至悲,则是容胜钗裙。」

    羲容免他为自己难过,忙笑着打趣道:「权当湛柏谬赞於我。」萧绿濡亦笑,回道:「我怎不能夸你了?」正说笑着,门外一阵人声,双子仍在门口迎客,久宣听见动静也走了出来。只见陆续进来六人,三张生脸、三位熟人,前面一人姓段,字凌樨,亦作诗号,与元之相好有两年了,是个十足十纨绔子弟。尔後两人正是陈氏兄弟,另三人各姓游、王、杜,未过弱冠年纪,不知名字,听那几人言谈,只知诗号各是「纪枫」、「梦栀」、「羽桐」。

    众人结伴而来,分别打过招呼,段凌樨因是常客,与久宣熟络,径直问道:「社中尚有几人未到,蓝老板,今夜丹景楼可人齐?」

    久宣回道:「独是琰璘、珋璘二人出堂去了,另有书倌卧病未起,其余倌人都是在的。」段凌樨击掌笑道:「好极、好极,慕名许久,今夜、终是能见着青衣相公了。」

    那几人正读萧绿濡新词,皆赞佳章,久宣也走近看看,与几人客套寒暄,却见那游纪枫低着头不言。陈夔推他一把,问是怎了,才见他徐徐抬头,竟是因初次到南风堂子,刚见得久宣一人,就已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说不出句完整话来。久宣见状牵过人来,招来双子,笑道:「公子初来乍到,循规矩当饮一杯。」

    游纪枫生一副浓眉大眼,此时郝然低垂目光,又教久宣如玉双手牵在掌心,更是心驰神荡,低声道:「方、方、方才不是、不是饮过了?」

    久宣捧起他手,塞给他一杯酒盏,自己也执起一杯,勾过他臂膀,欺身轻道:「方才是进门酒,如今是交杯酒。游公子若看得起久宣,且同我饮了。」

    游纪枫讪讪抬眼,正对上久宣那双桃花眼眸,登时魂儿也飞了,喃喃只知唤「好」,就着与他饮了个交杯。众人皆知久宣有意作弄,都不说破,待他饮罢才大笑开来,游纪枫一愣一笑,霎时也少了几分拘谨,悄声多谢久宣。

    正好明月当空,那七人与羲容载笑载言,纷纷诗兴大发,也寻灯题将起来。只是有此雅意,未必得那才思,几人为赋新词,才写个一句半阙,就抓耳挠腮起来。久宣趁人无暇,心生他念,径自回到楼里。紫云尚在台前与明先几个讲话,冷不丁被久宣一拽,揪着衣领扯了人走。两人自後面出去,恰遇着瑜之一行人,还抓上珅璘出来,久宣与沈怡柊说了方才来人,请他与谢青士往前庭去,又拉住瑜之悄声问道:「银杞何在?他不来麽?」瑜之答道:「银儿在房里切月饼呐,说是要先去看子素。」

    久宣道声「随他去罢」,便拉着紫云往西楼走。紫云悠然自得任他牵扯,直回到久宣房里,先拥上去亲个痛快,才坏笑问道:「鬼鬼祟祟拉我过来,盘算甚麽呐?」

    却觉久宣揽住人不放,双手直往他屁股上摸,紫云笑道:「你任堂前诸多宾客流连,自己色心大起!」久宣低笑几声,回道:「我就起了,你快给哥哥剥掉裤子,趴到桌子上去。」紫云竟还捂着屁股躲开数步,指着久宣鼻头叫道:「蓝久宣!本官劝你好自为之,我还要去吟诗赏月哩!谁陪你弄屁股?」久宣也不恼,径自抱臂倚在案前看他装腔作势。紫云看他不说不笑,当下软了话,凑近久宣耳边低低私语,逗得久宣「噗嗤」一笑,趁势又把人搂了过来,回身按在案上。

    紫云心下奇怪,仍道:「好罢、好罢,你快些弄,等下耽误了事,我可担待不起。」只听身後久宣踱来踱去,回了一句「耽误不了」,便不多话。片刻久宣踱到身後,一把掀起紫云衣摆,扯下裤子,露出个白白圆圆屁股来,又揉又掐又打,却不急着宽衣解带。紫云正要回首说笑,忽觉甚麽物事冰冰凉凉黏黏糊糊,挤开臀缝顶在後门庭外,已抹过油膏,不待他叫唤出声,陡地破门顶进身里。那物又冷又硬,激得紫云伏案低喘个不停,探手摸去,竟是个铜质明角先生!那明角先生也有寸余粗细,沉甸甸不知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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