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轨迹_第四章 红露(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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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红露(4) (第1/2页)

    热。

    好热。

    被炙焰包围着。

    血Ye在燃烧,耳膜正在溶化。

    炙热的火焰不停加热,要沸腾了。还是已经沸腾了?

    T内的YeT蒸发成灼热的蒸气,从每一个毛细孔喷发出来。

    但是没办法喷发,皮肤被无处可逃的蒸气撑得紧绷,几乎要从内部裂开来。

    嘴巴吐出的不是空气是火焰,被通过的火焰灼食的呼x1器官烫得不得了,唾Ye也全被烧乾了。

    鼻孔黏膜被烤得乾巴巴,每一次从T内呼出火焰都痛得要命,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了。明明痛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是一定流不出眼泪,身T水分绝对被从更深处燃起的烈焰烧得一滴也不剩。

    被焚尽的燥热灰屑应该纷纷掉在地上了,从被火焰彻底蹂躏得焦黑的身T上飘落下来,身上可以烧的东西全部涌起火苗,脏器烧成一个个巨大的火种。

    这样极高的温度应该把痛觉神经烧断了呀,可是还是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真的好烫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烫呀!怎麽会这麽痛苦!为什麽会这麽热,好热好热呀呀呀呀呀呀!为什麽?

    红露。

    还是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真的好烫好痛好痛啊啊啊不要再烧了对不起对不起好烫好痛痛痛……

    东葛是从公车上跌下来的,被高温烧融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了T重,投下车资就从公车阶梯上踉跄的摔下来,一头撞上公车站牌,碰的一声巨响後才稳住身T。

    公车司机似乎没发现东葛的异状,俐落的C作排档杆,马上就合上车门离开站牌,在同一站下车的乘客并不多,零星的乘客见到虚弱靠着公车站牌的少nV,最多投以好奇的目光,并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大概是她虚浮的脚步像喝醉酒的人,没有人想被酒鬼缠上。

    跟澄羽说舅舅会来接送当然是谎言,离开姜家前打的电话,只有告知舅舅自己要回家的时间,关於接送,东葛很有自知之明,也就省了一番问答。

    热度是从搭上公车之後开始上升,原本以为公车司机忘记开空调,加上乘客身上的T温,才让车内气温这麽闷热。直到身上不停流汗,东葛才发现全车只有自己热得不得了,那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然後热度延烧到气管,再来是内脏,接着连血管里的血Ye都快沸腾了,她的意识也开始涣散,在能摧毁意志的巨大疼痛中,靠着惊人的意志力才平安结束公车上的行程。

    没想到搭公车回家会是个问题,自己实在想得太少了。

    回家。

    这是唯一的念头。

    尽管非常挣扎,她还是抛下能带来短暂舒爽的金属站牌,用被火焰燃烧到剩支架的双脚,摇摇晃晃的走回家。

    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度的关系,变得模糊一片,感觉T内无止尽飙高的T热把眼珠里的TYe蒸发出来,触目所及的东西都有冉冉上升的烟雾。

    这应该就是澄羽说过的反应,东葛有过几次发高烧的经验,再严重的高烧也不可能让内脏也瞬间烧起来,动一下身T,皮肤就像被扯裂开来,还有伴随而来的剧痛,根本就是被火灼身的感觉,简直能闻到身T被烧焦的气味。

    如果是这种感触,东葛能T会确实没多少人在这严苛的考验存活下来,除了被它强取豪夺掉最後一丝气息,弱小的人类还能有其他办法吗?她很想立刻解脱,就算是Si,要是能摆脱这GU剧痛,没什麽不可以的。

    但脑子现在只顾着悲鸣痛苦,没有余力去思考解脱的方法,就算有把刀放在手上,脑子被烧坏的东葛也不会知道刀是做什麽用的,这或许是一种幸运。

    下一步就会倒下了、下一步就会Si掉了、下一步就会连灵魂都被烧乾,这样就结束了,再下一步……,东葛抱着这种想法努力往前一步步确实的走着,充满r白烟雾的视线注意到前方的人,在烟雾的缝隙中见到那是一个曲线窈窕的少nV,那是孟枫瑜,她的表姊。

    大概是补习刚结束吧,为了大学录取考试不输给其他城市的高中生,枫瑜即使在绦nV名列前矛,也一直在上知名补习班的强化课程,她应该也刚下公车不久,没有发现在自己身後,有只剩下一口气与世间做连结的东葛。

    被烧得七零八落的思绪一下子被整肃起来。

    不能给枫瑜添麻烦才行。

    东葛拖着脚步往小巷子走去,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再出发。如果在枫瑜身後昏到的话,一定会波及到枫瑜,她不知道从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却没什麽相处过的表姊对自己有什麽想法,但她很喜欢枫瑜,既美丽又聪明,是东葛从小到大的偶像。

    一边依靠墙壁稳住身T,一边往更深处走去,东葛突兀想到很久以前的往事。

    那时候还就读幼稚园,就已经是幼稚园老师们头痛的对象。b同龄小孩娇小的东葛老是被欺负,不管是有意或无意,玩弄b自己弱小的对象示威是人类的天X。

    虽然欺负人的小孩不对,但是幼时的东葛不喜欢说话,不哭不闹,也不跟小朋友玩,常常独自注视着什麽都没有的地方,那时候她正处於知道自己见得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却无法抑制好奇心的年纪。

    种种诡异行为让老师们心里发毛,也让小朋友更增添此人非我族类的印象被欺负得更凶。

    舅舅、舅妈常常接到幼稚园老师的电话,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

    那一天,不知道为什麽只有舅舅和东葛在家,枫瑜和舅妈也许是回娘家了,房子一下变得好安静,当她仰着脸茫然感受房子里陌生的氛围,舅舅开车要载东葛出门。

    坐在第一次坐上的副驾驶座,舅舅帮笨手笨脚的她系上安全带,所有东西都好新鲜,不管是仪表板上的芳香剂、音响、置物箱还是造形和後座不一样的安全带,都让东葛张大眼睛观察个不停,那是就算上了车,也总是坐在後座的东葛没机会见到的。

    舅舅一如往常一句话也没有跟她说,全神贯注在前方专心开车。

    这麽特殊的一天,幼小的心灵隐隐知道要发生些什麽,可是是什麽?她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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